這么多水兒
這么多水兒
眼下,李漠已從她后背壓上來,貼在她耳邊啞聲道:看看腰上有多少rou。 一股作氣,將小娘子剝光。 修長中指從她翹臀下伸入,不過套了幾下,只覺牝兒中陰水漣漣,泛溢一片,順著雙股流下。 李漠道:哪來的這么多水,怎么流都流不盡? 趴伏在床,高翹著臀兒的小娘子,不知怎的生出了一絲惡氣,狠聲道:溺死你! 男人復(fù)加一指,兩根指尖捻住她的花心,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在里頭研弄。與此同時(shí),臉上掛著一絲風(fēng)月??桶愕男靶?,宛若在跟她玩身份游戲,美人流得這么多,若把我那活兒活活溺死,就該找你償命。 我不,明明是哥哥勾我在先,怎的叫我償命?碧好輕哼一聲。 男人的聲音啞了一個(gè)度,叫我什么? 碧好得意嬉笑,你沒聽見,那算了。 再叫。 碧好才開口說不,身子就被男人扳轉(zhuǎn),旋即,櫻口抵上一根早已硬挺的塵柄,被迫緊含一回。雙股間卻也沒能停歇,男人再度把手指探了進(jìn)去,于嫩xue中來往穿梭,嘖嘖有聲。 這回是真正身熱情動時(shí),碧好嬌喘吁吁,好不容易把嘴兒脫離他的塵柄,連忙咿呀地叫:爺,大人,郎君,殿下......太子殿下...... 一邊說,臀兒一邊亂擺,試圖反抗。 李漠的雙眸暗了暗。 方才,他聽見她說:太子殿下。 叫錯(cuò)了,再叫。李漠將她推臥下,玉股大大掰開,手指繼續(xù)抽送撥弄。 小娘子xue內(nèi)滑滑膩膩,跟那指頭兒玩得不知有多暢快,吸得緊,不舍得松,甫一推進(jìn)去便又咬住,來來回回,人兒也癢麻到不行,軟綿無力地低笑著:就是太子!妾夢見爺會成為太子,封我做良娣! 李漠陡然興致高漲,倒不在意這個(gè)了,捏著她一只乳揉了揉,用平時(shí)不輕易開口的俗話道:你這小春婦,還沒睡就做了美夢? 碧好瞇眼,迷離笑道:那先讓妾身睡一覺,方來迎接遠(yuǎn)客如何? 李漠哪里依她,當(dāng)即撤手,扶起塵柄頂入xue中,將龍頭自花房四周點(diǎn)揉,探索那嬌滴滴的花心。尋到了,他戲謔道:找了你這水源,看它怎么給你止水。 啊,不可......碧好偏跟他鬧起來,急著推他胸膛,大人那活兒粗大,要把妾吸干了,要賠命,賠命。 賠你一萬顆精。 李漠扛起美人雙足,塵柄在她xue口大肆出入。那塵柄富有靈性似的,每每深入都能箭箭射中花心,直把美人搗得花心發(fā)癢,忍不住抬臀相迎,舉著雙臂就要他抱。 焉知他愣是不伸手,只管用塵柄直沖數(shù)百下,把她沖撞得顛聳不休,兩只乳兒蕩漾起伏,底下春水兒汩汩下流,花心炙熱,一個(gè)緊縮急急地丟了一回。 一看,小美人雙頰粉紅,情難自禁,夾緊了雙腿兀自消磨歡愉,一雙軟綿小手撫上了雙乳,好一幅銷魂誘人景象。 李漠兩指捏住她香腮,道:還敢不敢叫賠命了? 好不容易恢復(fù)一絲理智,碧好仰起下頜,駁嘴道:大人這遲來的,精兒一滴不見,就算來了一萬,我也照把它們淹了! 呵。男人只出一聲,將美人扶起,雙腿一掰,跨于他腰間。他捻起塵柄,推起她一方臀,將她身子往下按住,噗的一坐,輕松將塵柄套個(gè)盡極。 摟著她,便是一起一落亂套不休,嫩xue里的春水越生越多,如藕絲般粘粘連連,流得男人滿腿皆是。繼而又托舉她的臀兒,聳腰往上頂弄。 來,摸摸。李漠教她拿起手,往牝戶不住揉撫。 這一揉,小美人越來越歡喜,麻癢難捱,再被他頂弄幾十回,便一個(gè)沒忍住,噴飛了出去。 流得他整片胸膛濡濕黏膩,有些還濺到了臉上。 李漠正欲發(fā)作,小美人卻自發(fā)地又套上了塵柄,按住他的肩膀,一下一下坐樁,小嘴里還記得方才說過的俗話:淹死你,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