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纖纖云手撫玉莖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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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雙更,男女主角好像越來越放得開了?xd大r斷在這有點殘忍。想看完大r的話,留個言,舉個手吧。另外,請大家有空幫我投個票。xd日日投票,抱歉,只好日日拉票。**********************************「嗯…再用力些…不夠…嗯…我還要…」曖昧的呢喃由滌浴間傳了出來,令人想入非非。「你一定要這樣呻吟嗎?」行歌紅著臉,一雙手拿著棉巾在赤裸的背上用力搓揉著。行風(fēng)一身赤條條坐在滌浴間的石凳上,墨發(fā)盤在頭上,樂得又叫一聲:「對…好舒服…就是這麼c(擦)…我就要這樣叫。愛妃床榻上不會叫,我親身示范。怎樣?有感覺了嗎?」行風(fēng)曖昧地亂叫一通,蓄意逗身後的小妻子。「你…真的很討人厭…」行歌拿起木杓舀了水,往行風(fēng)身上潑,沖去一身皂胰子與棉巾搓出的細(xì)沫。「對啊,我是你最討厭也愛得難分難舍的夫君殿下?!剐酗L(fēng)戲謔地回了嘴。一瓢水柱由頭上淋下,淋濕了他的墨發(fā)。「我?guī)湍阆搭^發(fā),前面你自己擦洗。」行歌再度舉起一瓢水,往他頭上淋,讓行風(fēng)開不了口說那些盡是調(diào)戲的話。「可是我想要你幫我洗啊。」行風(fēng)不死心地繼續(xù)說,水就流進(jìn)了他的口中,他又呸了幾聲。「那就不許再胡亂呻吟。讓人聽了誤會,多羞人?!剐懈枰s法三章,才肯幫他洗前頭。「好?!剐酗L(fēng)答得乾脆,待行歌繞到他面前時,站了起來。他的雙眸帶著笑意,頎長健碩的肌r流動著,牽引出美妙誘人的線條,看得行歌臉熱。「你…遮一下啦…」行歌羞怯地別開了眼,不敢看他兩腿間那g不知何時挺翹的粉色rb子。咕噥著:「怎麼都不克制一下…」「我沒辦法控制他…而且,愛妃,你為何一直注意他?你一看,他就更高興。我可沒辦法…」行風(fēng)笑得狡詰,偏要挺起腰,讓那硬挺的男g(shù)更為明顯。「江行風(fēng),你很下流?!剐懈栲土R了一句,雙頰掠紅云,只能不看那一跳一跳的慾g,一條棉巾摔在行風(fēng)a膛上,藉著皂胰子的滑膩,開始搓揉。一瓢又一瓢的涼水往他身上澆,行歌又悄悄瞟了行風(fēng)那處一眼,心想,這r棍子怎麼不消停呢?「愛妃別偷看。等等洗他的時候你就能盡情觀看,現(xiàn)在先洗好我上半身比較要緊?!剐酗L(fēng)嗓音中帶著揶揄,得了便宜還賣乖,就是他這行止。「誰…誰看了!」那片紅云竄上耳g,行歌猶要辯解,又是一瓢涼水潑上了行風(fēng)的a膛上。這次施力過大,水珠潑至行風(fēng)身上,反彈濺了她一身濕。薄紗掩不住春意,豐潤酥r的形狀立線,雖是隔著兜肚,但并蒂蘭花上的嫣紅花蕊立起,若隱若現(xiàn),看得行風(fēng)口乾舌燥,下身的rb又脹了一分,粉色成赤,血管如y,猙獰地浮現(xiàn)。「好了,上身洗得夠乾凈了,換下頭吧…」行風(fēng)的嗓音染上慾色,瑯瑯瓊音如編鐘若筑聲,低醇優(yōu)雅。「下…下頭…」行歌羞得結(jié)巴,雙眸這才緩緩地往下移動,望著行風(fēng)那處猙獰如獸的男y,心跳如鼓擂。夫妻敦倫歡愛數(shù)不清,以口侍奉他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更別說在燈火灼華,夏季不用熱水,沒有氤氳之氣,明燦如白晝的滌浴間,正眼凝視著這條總是將她cao弄得昏,如同春藥,更像是迷幻難解的癮。「…/>就/>…不是,洗就洗…」行歌轉(zhuǎn)過身,行風(fēng)便握住她的指尖,往那g鐵杵似的硬棍而去。當(dāng)她的手觸及行風(fēng)的男g(shù),只覺燙手、肌膚滑嫩,似嬰兒般又柔又細(xì)。小手讓行風(fēng)引導(dǎo)握住了rb,羞怯地不發(fā)一語。倒是行風(fēng)讓她的小手一握,渾身舒坦得輕抽一口氣,紅潤豐唇微啟滿足地輕嘆一聲。「不…不許發(fā)出那種聲音…」行歌覺得自己的臉頰燙得要命。這是她第一次/>男人那話兒,都快羞得昏厥。「愛妃滿腦子胡思亂想…還不快幫我洗洗…」行風(fēng)打定主意要行歌服侍他,動了歪腦筋,不過他得意太早。行歌取過行風(fēng)手上棉巾,往那處施力擦去。行風(fēng)立時慘叫一聲:「啊!不要用棉巾搓!」他那段細(xì)皮嫩r讓棉巾摩擦過去,痛得疵牙裂嘴,嘶嘶呻吟。「噗哧!」行歌讓他的慘叫聲嚇愣縮手,但立即笑了出聲,幸災(zāi)樂禍地笑道:「哈哈,誰叫你滿腦子不正經(jīng)。疼吧?」「小妖j,你故意的?」行風(fēng)橫眉豎目,有些怒意,握住自己發(fā)紅的男y,瞪視著行歌。「才沒有,你別誣賴我,誰曉得男人那兒那么脆弱?」行歌笑不可抑,瞧行風(fēng)生氣了,才勉強端正心神,唇角含笑,無辜地辯解。「你傷害了我…的那兒。都紅了,說不定受傷了。疼得很,你不懂?!剐酗L(fēng)無言以對,低首瞧著自己的分身,還好就那么一下,不然肯定破皮。「我看看…」行歌讓他以這么委屈的語氣譴責(zé),心里倒是過意不去了,也跟著他的眼神定y看了那泛紅的玉y,似乎真的傷到了?她彎下腰,仔仔細(xì)細(xì)地觀望著,忘了矜持,甚至主動持起玉y,玉y癱軟躺在她的手中,一副可憐的模樣…(indo:"0",pih:"0",ptp:"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