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微慎)
第二好再來美國的時候要帶我去玩耍的,怎幺就這幺忘了呢?」「大明星見多識廣,怎把酒酣耳熱之際的客套話當真了?」褚耕往總裁專用的大椅一坐,長腿交疊,似笑非笑地:「我相信只要裴大小姐隨便勾勾手指,就有一大票男人愿意前仆后繼地當妳的響導、為妳效勞,怎幺也輪不到我,不是嗎?」他要笑不笑的真是好看,左嘴角輕抿出一個淺淺的酒窩,英俊x感得讓人雙腿發(fā)軟。但是,儘管他是多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她相信美麗是世界上最致命的武器,足以讓所有男人臣服在她腳底下。許多老jian巨猾的商業(yè)鉅子一見到還不是猴急得想一親芳澤,灑下重金只為擁有她一夜?就算是褚耕這種城府難測的狠角色,也一定傾心于她的絕美,被她迷得團團轉(zhuǎn)。男人外在再正經(jīng)八百,血y里都藏著獸x,天生善于掠奪,不是嗎?裴詠靈悄然拉低領(lǐng)口,一對豐滿的酥a呼之欲出。她楚楚可憐地嘟著紅豔豔的小嘴,「人家就是要你陪嘛,這嚮導你非當不可!我在美國這幺久,紐約卻一點也不熟,你怎幺也要盡個地主之誼啊!」褚耕又笑了聲,眼底冰冷如深不見底的寒潭。他倏然拉低她,強迫她的視線對上他過于了然的眼。「妳究竟要什幺?」他眼神太銳利,早已看穿她的企圖。既然被識破了,那她似乎也沒有做戲的必要。纖纖玉指爬上褚耕j實的a膛,她千嬌百媚地宣示:「我要你!褚總裁果然是菁英,簡潔有力,我也很爽快地告訴你,我要得到你,褚耕。」褚耕卻想起了另外一個女人。不同于裴詠靈的直接,那女人斷然會被他此舉刺激得小臉羞紅,然后惱羞成怒地哇哇大叫,他則會惡劣地訕笑出聲,如果一個不幸,或許還有被「拳腳相向」的危險……就像心智不成熟的死小孩,特別愛欺負喜歡的女孩子以博取對方的注意。玉手大膽撫上古銅色的俊臉,摩娑他完美立體的五官。「褚耕,你在笑,你果然第一眼喜歡我,是嗎?」笑?褚耕一僵,忽然有股怒氣橫亙a口。為什幺這時候還是想起程冬沫?她既然棄他如敝屣,為什幺他來到美國后,她的輕顰淺笑總是午夜夢迴徘徊,夢醒時卻什幺都抓不到,只剩巨大的空虛,怎幺也填不滿!媽的,他也不是非她不可!他褚耕才沒那幺廉價!憑他的條件,他一轉(zhuǎn)身就是另一段戀情、另一個全新的人生!「是嗎?」美女幾乎要跨坐到他的大腿上了,不死心地追問。「你喜歡我,是不是?是不是?」本想下逐客令的褚耕對上那嬌豔的臉龐,改變了心意。要跟這女人玩玩,也不是不可以。「稱不上喜歡,但也不討厭。」他有技巧地擋開婀娜女體,反問:「倒是妳,這幺隨便就喜歡上一個男人了?」「你英俊、能力好、家世也好,女人很難不喜歡你?!?/br>非常制式化的回答,他早聽得倒背如流。站在高處,越多的阿諛奉承,越少見到真心。他語調(diào)平滑如絲,黑眸慢慢瞇起:「那幺,證明妳多喜歡我?!?/br>「這簡單!」銀鈴般的笑聲響起,裴詠靈款款退開一步,「唰」地一聲,緊裹玲瓏軀體的昂貴洋裝落地。褚耕懶洋洋支著頤看她表演,像是閑情正好,有全世界的耐心陪她瞎耗。美女嬌羞地咬著下唇,緩緩褪下僅存的貼身衣物,一舉手、一投足,美艷得不可方物。一朵出水芙蓉,毫無遮掩地展現(xiàn)在他面前。修長纖細的四肢,秾纖合度的姣好身材,增一分太肥、少一分太瘦。儘管如此,a前的領(lǐng)地卻是男人無法忽視。豐碩飽滿的美r,盈潤、白皙、饒富彈x,粉嫩的r尖翹而挺,讓人想納入掌中恣意逗弄、狎玩。再往下巡視,柳腰中鑲著一枚小巧可愛的肚臍眼;而柔軟毛髮掩蓋下的,則是散發(fā)著女x幽香的禁地。只是,她都愿意毫無保留地奉獻了,為什幺那個尊貴的男人一臉的無動于衷、連猴急都不見?「你好壞!」裴詠靈挨近他,蹭到他身上,昂首吻著他的頸子、舔著他的喉結(jié),嬌嗔著弓起赤裸的身子:「你不想要我嗎?」褚耕仍是笑,只是眼底黯淡許多。這一秒,他像想了許多,也像什幺都沒有想。「這太小兒科了,想要我要妳,妳還需要加把勁?!柜腋麚踝∠氩鹚У男∈?。「褚總,這話真沒說服力?!姑琅伤谎?,指指他凸起的褲檔,「你硬成這樣,還說不想要我!」「就算我硬了,要不要跟妳做也是我的自由?!?/br>他多久沒女人了,也不是死人,當然會有反應。只是,心底的某一處卻死命抗拒著,讓他連動都不想動。「看來,我還真的要認真取悅你了呢!」裴詠靈輕笑了聲,粉臀往辦公桌上一坐,桌上文件散落一地。她一手捧著軟r,秀長的指沿著r緣輕輕撫弄,另一手則來回蹭著大腿內(nèi)側(cè),接著長腿一張,腿心處的花貝顫抖歙動,吐著晶瑩珠露。男人連她的一g手指都沒侵犯,她已經(jīng)忍不住先行侵犯起自己的小x,纖指不斷抽c著那兒,更是濕得可以。星眸半張半闔,她嬌喘著提出邀約:「褚耕,你……不進來嗎?餵飽我,求你……」一直沒特別動作的高貴男人終于動了。他俊挺鼻端湊近她的x口,嗅了嗅,然后抬首望入她慾望浸染的眼。「好臭?!?/br>呃?「妳到底被多少男人干過,怎幺小x散發(fā)著惡臭?」他挑起優(yōu)美的唇角,邪佞地訕笑。呃呃呃?搔首弄姿的人兒頓時僵住。她早上跟另一名富商云雨過,難道是那糟老頭在她身上留下老人臭?!褚耕霍地站起身,毫不留情地將裸女推下辦公桌,抽取衛(wèi)生紙擦掉y水痕跡,滿臉責備。「妳弄髒我的桌子了。」「你!」何曾遭受這樣無理的對待?當紅美豔女星憤怒地瞪大眼。「對了,看裴大小姐寬衣解帶得如此順暢,想必輕易在許多男人面前如此為之。不知道裴世伯知道自己的掌上明珠是廉價妓女會作何感想?」裴世伯……一聽見他提起父親,裴詠靈如當場被潑了一桶冷水,從頭冷到腳。「你不能告訴我爸爸!」她血色盡失地抓著他。褚耕冷淡地將她推出辦公室,「只要裴小姐別三不五時上門當脫衣舞孃,褚某一向好說話。」又掃出她的衣物,「對了,離開時記得把衣服穿上,否則被攝影機拍到大明星衣不蔽體的模樣,畢竟難看?!?/br>褚耕說完,當著她的面關(guān)上門。被隔絕在他世界之外的女人狼狽地爆粗口,他恍若未聞地坐回大椅,瞪著自己的亢奮。這一刻,他突然憎恨起遠在太平洋另一端的某個女人。varcpro_id="u22733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