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五十七)春兒的舞步輕柔。丁香色的輕紗,隨著舞蹈而飄揚,有如春日微風吹過的紫丁香花。輕輕的紫衣下,是纖纖的手和腳,跟著奏樂的節(jié)拍而舞動,搖曳生姿,非常優(yōu)雅,極具風韻。但間中的搖蕩動作,卻又懿態(tài)撩人,帶點挑逗的意味。芳青向來討厭習舞,覺得那是出賣色相的,也太y柔了。尤其在院里教導的,多是些y晦的舞步,芳青更是鄙夷。但現(xiàn)在看見春兒的舞,雖然也有少許情挑,芳青心里卻不禁贊嘆,實在是好看極了!有不少地下大堂的賓客,都被春兒吸引了,圍到了舞臺邊,不住喝采。地下賓客的財勢不比包廂的,標到初夜的機會不多,但也想近近的、好好的瞧清楚這新掛牌小倌的風姿。終於,曲終了,春兒也恭敬的謝了幕,得到了如雷的鼓掌。之後,春兒還會到每一個包廂里去逐一的寒暄和答謝。賓客就會把愿意出的價錢寫在箋上,放入信封里。奴仆收集完之後,就會公布誰的標得了。臺上還是有各式的表演。表演完結(jié)以後,就公布了拍賣的得主。芳青不用猜,都知道是會是誰得標。想到春兒今晚會遭遇到的事兒,芳青就又害怕又厭惡的。有的賓客都擁著自己點的小倌入房,也有的還在大廳里吃喝玩樂。此刻,史爺還是和朋友在包廂里,春兒身穿著新娘的大紅女裝,獨自在擺成新房的等待。春兒一身丁香花油的幽香,是剛剛沐過浴了。身體各部位,尤其是後x,都已洗擦得乾乾凈凈。身子有點酸軟,心里卻忽然有些害怕的。意春兒進來已經(jīng)三年了。當初還心存僥幸,以為會有人來拯救自己。但是三年來,身體不住的給冰冷的死物開發(fā)。由小碼的,到現(xiàn)在含在x里的中號。這不僅訓練後庭的彈x。而且,每天給不同g奴和雜役,把玉勢或其他用具塞入去,早就麻木了,忘了什麼是羞恥。春兒甩一甩頭,把恐懼都甩掉,深深的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逃不了,就不應(yīng)再躊躇不定,早日掛牌,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儲夠錢,為自己贖身。一路以來的委曲求存,就是為了今天。終於掛牌了!破自己身的還是史爺呢。只要討得了史爺?shù)臍g喜,日後的路,也比較容易走。等了不久,史爺終於進房了。春兒蓋著頭布,但也能聽得出,來的不只一人,和史爺一起來南春院的一班朋友也來了。這群老爺子,個個都是權(quán)貴顯赫,每個都年過半百,卻要來鬧新房,也真是好興致。史爺一手掀起了春兒的紅頭巾。春兒見這群男人圍住了自己,還色迷迷的瞧住了自己,馬上恭敬的福身行禮,說道:「奴家見過史爺,和各位爺!」之後又故作嬌羞的低了頭。一個奴仆在旁遞上了兩杯酒。春兒與史爺合巹交杯。春兒少有喝酒的,自然會不勝酒力,臉紅得紅粉菲菲的。其中一個男人,見了如此春色,呵呵大笑,說道:「史兄,你今晚一定要溫柔哦!好好對待這含苞待放的美人兒!今晚史兄得了心頭好,但遲些兒,我們也是可以分甘同味的!」(indo:"0",pih:"0",ptp:"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