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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意,拉了個凳子在她身后坐下,一邊替她搓背一邊說道:“你叫萬千紅,是王爺最愛的王妃。”“那我怎么會受傷昏迷?”萬千紅不解的質(zhì)問,感覺剛才的黎玄蕭是個很有魄力的男人,應(yīng)該保護一個女人不成問題,更別提他最愛的王妃了。蘇琉璃眸子閃了閃,努力的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卻半晌也沒有說出話來。沒有得到回答,萬千紅轉(zhuǎn)過身,認(rèn)真的打量蘇琉璃,因為大腦的空白,想不起她是誰,但是卻隱隱覺得,她應(yīng)該和自己有什么牽連,而她的神態(tài),明顯的就是知道自己的事情。萬千紅便推了推她,“既然我是王妃,你就要聽我的話,講!”“可是……”蘇琉璃有些為難的咬了咬唇,垂下眼瞼掩蓋住滿眸子的算計。萬千紅沒有看見她的眸色,心里的困惑卻是更深了,更是催促道:“我讓你講就講?!?/br>“王妃,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不是屬下不講,是屬下講了對王妃也沒有好處,王妃還不如忘記以前,好好的做你的王妃。”蘇琉璃盡量的壓低聲音,不時的瞥著門口的動靜,生怕有人過來。聽到她的話,萬千紅更是好奇,直覺自己過去有什么事情,還想再問,蘇琉璃卻已經(jīng)站起身將澡巾拿了過來。“王妃,水冷了,可以起來了。”蘇琉璃盡量讓自己顯得為難而無奈。萬千紅看她的神色,知道自己再問她也不會說,便接過澡巾擦拭身體,將衣服穿上,心里也在斟酌她剛才的話。蘇琉璃眼角的余光瞥到她那副思忖的模樣,心里更是得意的一笑,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扶著她向外走去。黎玄蕭見到她出來,快步走上前摟著她的肩,聲音溫柔,“千紅,飯菜已經(jīng)好了?!?/br>“嗯?!比f千紅任由他扶著自己到桌前坐下,看著滿桌子清淡卻又營養(yǎng)豐富的菜肴,肚子忽然叫了起來。畢竟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東西了,萬千紅拿起筷子便自顧自的吃起來。黎玄蕭坐在一旁,見她狼吞虎咽,嘴角終于微微勾起了笑意,拿起湯勺給她盛了一碗湯放到她跟前,“小心些,別噎著?!?/br>萬千紅“嗯”了聲,繼續(xù)吃自己的東西,直到肚子都填飽時,才滿意的擦了擦嘴角,想到什么,將目光落在了黎玄蕭身上,“你就是我相公?”聽到“相公”二字,黎玄蕭心頓了頓,一種滿滿的幸福感在心里蔓延,只是她有些質(zhì)疑的神情卻如同一盆冷水倒在了他身上。黎玄蕭輕輕點頭,“怎么了?”“我忘記了以前所有的事情,你給我講,包括我為什么會受傷中毒昏迷這么久。”萬千紅口吻里滿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沒有任何的征求,反而帶了些命令。候在門外的蘇琉璃和各個護衛(wèi)心里都是生氣、憤怒,誰敢那樣對他們尊貴的王爺說話?萬千紅霸占了黎玄蕭的愛不說,還如此不知道好歹。果真是個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黎玄蕭卻已經(jīng)習(xí)慣她的口吻,本害怕她失憶后連性格都彼變了,如今又在她身上看到了昔日的影子,不怒反笑,“我會慢慢給你講,只是你中毒的事情,你自己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問完,他一瞬不瞬的凝視她,神情里帶著期待。他一直都命令暗月派的人去查,這么久了卻沒有絲毫的線索,他真的很想把謀害萬千紅的人抓出來碎尸萬段,所以此刻,他很想知道答案。萬千紅卻是困惑的皺起了眉,“我知道還會問你?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黎玄蕭眉心忽然皺起,一絲失望爬上了他的眉梢,“怪我沒有保護好你,以后,我會寸步不離?!?/br>話音剛落,他將她摟在了懷里。萬千紅鳳目瞇成了微微挑起的線,宛如墨筆勾勒而出的絕美線條,卻是帶著淡淡的疏離和冷漠,宛如高貴的鳳凰。她不懂,為什么蘇琉璃不告訴自己,黎玄蕭又說他不知情,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刻意在隱瞞什么?此刻夕陽的余暉透過雕花的窗灑落而下,暗黃的光澤正好落在萬千紅那精致的有些清冷的五官上,彌散出淡淡的陰影。蘇琉璃站在門口,看著那副畫面,嘴角輕輕一翹,轉(zhuǎn)身邁步離開。身輕如燕的飛進(jìn)院子,徑直走到黑鷹床前,小聲的道:“萬千紅就算失憶了,都對王爺大呼小叫,實在沒有體統(tǒng),是可忍孰不可忍,現(xiàn)在,我不得不采取行動?!?/br>“你能這么想,最好不過?!焙邡椯澩男ζ饋恚牢康南胫?,只要蘇琉璃肯動手,還有誰會是她的對手。之前她一直猶猶豫豫的,心軟的不成樣子,讓他看著就心里窩了一團火,好在她想通了。“你現(xiàn)在養(yǎng)傷期間,沒有人注意到你,我要你去安國一趟,聯(lián)絡(luò)上安國的太子安齊云,我們談一場交易。”蘇琉璃臉色變得無比的嚴(yán)肅,烏黑的瞳孔里滾動著黑色的暗流。黑鷹眉心徒然一皺,不懂她的意思。蘇琉璃湊到他耳邊,開始小聲的、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著自己的計劃。黑鷹先是困惑,隨即,嘴上的笑意越來越深。西古城內(nèi),冰天雪地。沈婉秋看著床上的小包裹,滿意的一笑,哈了哈手,隨即又搓了搓,想讓自己暖和一點。外面忽然傳來一陣穩(wěn)重的腳步聲,和平常有些不太一樣,但是沈婉秋直到,除了西獨敖,沒有任何人會來這里。因為這里是西獨敖的寢宮,除了王子和王后,沒有任何人能來這里。想到西獨敖,沈婉秋險些就吐出了一口鮮血,腦海里滿是他肥頭大耳窩囊膿包的姿態(tài),想到他對自己的那些戲弄,她就覺得很惡心。好在,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她總算可以離開了。沈婉秋抿了抿唇,給自己打氣,將包袱背在身上,邁步往外面走去。剛走兩步,就撞在西獨敖的身上。西獨敖連忙扶住她,關(guān)切的凝視她,準(zhǔn)備說什么,就看到她背著的包袱,不由得質(zhì)問,“你要走?”“是!”沈婉秋毫不猶豫的抬起頭,沒有絲毫畏懼的直視他的眼瞳,“西王子,對不起,我必須走,因為從一開始,來到這里我就不是自愿的。我承認(rèn)你有這么大一座王宮,甚至有無上的權(quán)利,但是對不起,我不愛你。我已經(jīng)受夠了這樣的生活,受夠你對我的折磨,受夠了你這個樣子?!?/br>說著,沈婉秋想到這些日子的委屈,情不自禁的紅了眼眶,聲音也變得有些哽咽和沙啞,“我知道作為一個大家閨秀,不應(yīng)該說這些傷人的話,但是我不得不說,我在很多人跟前委曲求全,沒必要在你這個瘋子面前委曲求全。”西獨敖扶著她的手慢慢松開,最后,直接滑下,沒有扶住她,而是自己站穩(wěn)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