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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睫毛顫了顫,便睜開了水洗般的眸子,神色仍有些迷惘,但很快清亮起來,聲音懦懦軟軟地,“姑姑?!?/br>寧邪幫她穿好了外衣,將她抱在懷里,親了親她的小臉蛋,寵溺道:“洛兒,乖,姑姑找到神醫(yī)為你爹爹治病了,很快你爹爹就會醒了呢。”“真的嗎?”“自然是真的,你看,人都站在那呢?!睂幮昂眯Φ厝嗔巳嗨男∧X袋,轉(zhuǎn)頭對著神醫(yī)笑道,“神醫(yī),讓你見笑了。”“沒事,這孩子是?”念心沒想到這墨宮宮主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面。“這是我外甥女,也就是我弟弟的孩子,我弟弟得了一種怪病,常常一睡不醒,如今他已經(jīng)睡了將近十天,請神醫(yī)過去看看吧?!睂幮按藭r的語氣有些哀傷,讓開身來,她也不顧男女有別了,只要能治好弟弟,這些細節(jié)都不重要了。念心也不多話,徑自牽著孫子的小手走上前去,當看清寧玥的容貌的時候,她驚了一下,但很快穩(wěn)下了心神,為其把脈,皺起了眉頭,用手翻了翻寧玥的眼皮。只是她沒有發(fā)覺,自從進門,江離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洛安,就連現(xiàn)在,他的目光仍時不時地瞟向洛安。他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好可愛的娃娃,好想抱抱她。除了他,其他人都在手心里捏了一把汗,等待著念心的診斷結(jié)果。未幾,念心神醫(yī)神色凝重地宣布了一個事實:“宮主,令弟中毒了。”------題外話------話不多說了,大家是不是看得心情越來越沉重了,貓崽子也沒辦法,美人爹爹的中毒是偶構(gòu)思里的一個梗,至于能不能再次醒來,其實偶也沒有想出一個最好的解決方案,只能寫下去,看故事發(fā)展了。因為偶的構(gòu)思只是個大概,很多細節(jié)問題,還有人物的設(shè)定、結(jié)局都還沒有具體化,只能寫寫再構(gòu)思構(gòu)思再寫寫,反正大家看下去就知道了,貓崽子與大家同在!O(n_n)O☆、第二十二章難解“什么?我弟弟怎么會中毒?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寧邪放下了洛安,焦急地走上前去。不可能,中毒?這一年里玥兒幾乎一直呆在墨宮里,膳食也都由夜奴負責。因為墨宮一般不招收男徒弟,寧玥是個特例,所以墨宮里幾乎都是女子,男女授受不親,所以她不敢讓那些女人接近玥兒,不管出于為寧玥的名節(jié)的著想,還是出于她的私心。對其他男性的小廝,她也覺得不可靠。對于夜奴,她查過他的身世,是個清白人家的男人。一年多前家里發(fā)生火災(zāi),妻主和兩個孩子都在火海里葬生,他卻意外地幸免于難,街坊都傳得沸沸揚揚,說他是個克妻命,她也正派人尋找有照顧孩子的經(jīng)驗的奶爹,于是就打聽到了他,她派人觀察過他,發(fā)現(xiàn)此人賢惠、細致、樸素,她覺得靠譜,才將他接進宮里,讓他照顧玥兒的孩子,也讓他照料一下玥兒的日常,為此她也沒有虧待他。而且夜奴一直安分守己,絕對不會做吃里扒外的事的。“這毒別人或許都看不出,但是我能看出來?!蹦钚膶幮叭绱思ち业姆磻?yīng)也不以為意,“讓我取令弟的一滴血,我想看看他的中毒程度?!?/br>“你…”寧邪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想要阻止,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袖子被洛安拉住,低頭,只見洛安仰起了小腦袋朝著她搖了搖頭,神色平靜:“姑姑,冷靜一下,你不想治好爹爹了嗎?”聲音雖然稚嫩,卻異常有效地安撫住了寧邪暴躁不安的心。洛安見她沉默了下來,轉(zhuǎn)過頭,對著念心說道:“神醫(yī),請繼續(xù)。”念心愣了一下,這是她的錯覺嗎?她怎么感覺這個才一歲大的孩子才是這里真正的主導者,那冷靜的表情怎么看都覺得不該出現(xiàn)在一個一歲的孩子的臉上,可是卻那么理所當然、那么和諧地出現(xiàn)在那張稚氣滿滿的小臉上。先不想這些,下意識地應(yīng)了一聲:“哦。”說著便從袖中取過一把匕首,劃破寧玥晶瑩的指尖,將血滴進一個瓷碗,再從身上掏出一個酒葫蘆,將酒倒入碗內(nèi),很快一股濃烈的酒香彌漫整個屋內(nèi)。晃了晃碗,使血更快融入酒里,將碗置于桌上,神色謹慎地觀察著酒的變化,不過片刻,原本融了血的淡紅色的酒水逐漸變成了黑色,好似墨汁般。“果然,中毒已深。”念心看著這一變化,古怪地一笑。“怎么說?神醫(yī),你快告訴我,這到底是什么毒?還有解嗎?”寧邪只覺得腦子“轟”地一聲變得一片空白,現(xiàn)在事實擺在面前,她不得不信。她認出了那酒,正是至純,這種酒容不得一絲雜質(zhì),尤其是毒物,一旦毒物融入酒水,這酒就會毀滅自己一般變成污水,毒物越毒,酒水就會越污濁,如今這烏黑的酒水不正說明寧玥中了劇毒。是她疏忽了,這世上果然不能太信任別人。“白蓮!”寧邪喚過白蓮,向她使了個眼色,白蓮點點頭,退去。“這毒的確霸道,是種慢性劇毒,名喚絕感,無色無味,由雪山上的絕情花制成,制作工序極其復雜,我小時候在師門的秘籍上看到過,這種毒能融入血液,成為血液的一部分,因此一般的大夫查不出來。這種毒能使人隔絕與外界的所有知覺,最終沉入無盡的睡眠中,當它的毒性積攢到一個程度,就會讓人永生不醒,直至死亡。我本以為這種劇毒早已經(jīng)失傳,沒想到仍有人能制出來?!?/br>寧邪擰著眉頭,“絕感,那可有解藥?”現(xiàn)在她悔不當初啊,她不該輕易相信外人,現(xiàn)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一個人——夜奴。慢性劇毒需要每天少量服用,才能使人毫無知覺地漸漸毒發(fā),能夠輕易地在寧玥的飲食里做手腳的人只有他!該死的!枉她如此信任他,他卻這樣回報她,她一定要用他的血來償還他的債!“有…是有,哎!不好說,這種劇毒的原料是絕情花,生長在雪山之巔,極難尋找,而它的解藥原料就是絕情花的花葉,而且這解藥制作工序也極其復雜,我也不敢保證我能不能成功地制作出來,或許…有一人可以,那人你也認識?!蹦钚拇丝桃舱J真了起來,這種事情她可玩笑不起,一旦出了差錯,就永遠也別想挽回。所以她另薦一人,只是那個人……不好找啊。寧邪聽她這樣說腦海里立馬飄出了一個名字,不假思索地說了出來,“玲瓏玉!”醫(yī)術(shù)精湛,幾乎無人能及,除了她的師母還有誰?只是還真有點麻煩??!念心點點頭,“沒錯,她正是我?guī)熋?,你也知道,此人簡直就是個鬼怪,蹤跡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