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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心支持。“陛下言重了。”徐懷宣看到她明媚的笑容,感覺有什么東西在心里撞擊了一下,連忙慌張地低下頭去,不敢直視她。“愛卿,朕覺得咱倆挺談得來的,干脆咱私下里以姐妹相稱如何?怎么樣?jiejie?!兵P熾天摸了摸下巴,頗為友好地示好道,說罷,還走至徐懷宣的面前。在她心里,徐懷宣這樣的人值得相交。“陛…陛下乃一國之尊,臣只是一名小小的地方官,這樣不太好吧。”徐懷宣見她走至自己面前,還一臉友好的笑容,心里更加慌亂了,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慌亂個什么勁。“我都喊你jiejie了,你怎么就不能喊我meimei呢?難道jiejie嫌棄我?”鳳熾天語調(diào)一轉(zhuǎn),變得有些哀傷,傷心的表情配上她本就嬌弱的外貌,更顯得楚楚可憐、惹人憐惜。“沒…沒有,meimei。”徐懷宣咬了咬牙,終于喊了出來,心里也放松了不少。終于到了下午申時,鳳熾天來到了醉云山莊的門口,果然守衛(wèi)森嚴,門前各自站著一黑一白兩個身影,都帶著斗笠,看不清樣貌,只是兩人身上的煞氣,卻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遠離。含玉走上前去呈上了拜帖,黑色的身影拿過拜帖看了看就立刻飄進去通報了。半晌,正門兩扇黑色的厚重大門“吱吱呀呀”地被打開了,走出來一行人,其中為首的一個女子身穿墨綠的襦裙,外披一件黑色光亮的裘衣,臉上帶著一個金色的面具,遮了整張臉,面具上還雕刻著精致的花紋,顯得奢華神秘,只見她直直走向了鳳熾天,向她行了一禮,并沒有跪下,而是躬身一揖,“草民云幻之見過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而她身后的一眾男女也都紛紛行禮,有的跪下,有的站著,山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闭局膽摱际乔f里有些地位的人,而跪著的基本上都是小廝和婢女。“都起來吧?!兵P熾天淡淡一笑,伸手扶起了眼前的女子,四眼相對,盡都是冰冷淡漠,只不過云幻之更多了絲陰狠和毒辣。鳳熾天微微一怔,這雙眼,似曾相識,可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見過這雙眼。最令她奇怪的是,明明不是寒冬臘月,為何云莊主穿得這樣厚實?------題外話------同志們,太對不住了,我這邊情節(jié)還沒有構(gòu)思完整,所以只能更到這里了,我保證,明天一定更滿四千!>_☆、第四十七章作戰(zhàn)一行人來到了醉云山莊里主屋的正廳,云幻之請鳳熾天坐在了上座,自己坐在了右邊的下座,徐懷宣則坐在了她的對面,含玉一直守在鳳熾天的身邊,而半暖從進莊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不知去向,卻也無人在意。“陛下御駕親臨寒舍,實乃在下的此生最大的幸事?!痹苹弥灾魅俗跃?,開始一番客套,示好意味十足。鳳熾天拿起手邊的茶杯輕輕嗅了嗅,沒有喝,放回了桌上。“陛下,難道在下的茶不合您的口味?”云幻之盯著她的一舉一動,連鳳熾天嗅茶香時的輕微皺眉她都捕捉到了。“這雪山銀針萬金難求,是一等一的極品好茶,不過朕可無福消受,萬一朕喝上了癮,嘴刁了,以后其他茶都不入朕的口,朕豈不是自己作死自己?所以朕還是喝普通點的茶好?!兵P熾天話里有話,既挖苦自己喝不起這等極品好茶,又暗諷了云幻之的奢侈。“陛下乃一國之尊,怎會在意這些?”云幻之自然聽出了她話里的意思,不以為然道。“正是朕是一國之尊,所以更應該花好國庫里的每一兩銀子,宮里的吃穿用度能節(jié)省就節(jié)省,這樣才能對得起百姓,哪像莊主你,沒有什么顧慮,可以盡情地揮金如土?!兵P熾天一臉羨慕地看著云幻之,心里卻在暗笑,小小莊主,朕還不把你放在眼里,朕就是要挖苦你,激怒你,看你能忍到幾時?“呵呵!原來在陛下心里是這樣想在下的,在下其實也很累的,這莊里上上下下幾千人在下都要養(yǎng)活,而且莊里的屋子時不時需要修繕,這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在下的產(chǎn)業(yè)雖多,但盈利可都是又少又慢,唉!也不知何時是個頭?。俊痹苹弥矓[出一副傷腦筋的模樣。“云莊主,下官是酈城的地方官徐懷宣,陛下萬金之軀,不好開口,那請容下官告知莊主,近幾年,朝廷發(fā)現(xiàn)有幾個大戶拒交稅錢,其中以醉云山莊為最,莊主是不是該給個交代了?”徐懷宣看不下去了,既然陛下不好意思開口,那由她來說吧,她就不信,圣駕在此,她敢亂來。“交代?什么交代?只是有一年我們忘記繳了,朝廷沒有來催,我們自然以為這是朝廷給的恩惠,之后朝廷也一直沒有來向我們收稅錢,我們自然以為朝廷已經(jīng)對我們法外開恩了,免了我們的稅錢,所以就一直沒有繳稅,怎么?現(xiàn)在又要來收了?我還想讓朝廷給個交代呢!真是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的?!痹苹弥懒?,直呼冤枉,只是她金面具后的臉卻在冷笑,一雙細長的眼一直關(guān)注著鳳熾天的動靜。“你信口雌黃!”徐懷宣算是看明白了,這位云莊主黑的也能說成白的,讓你不僅討不到好處,還會反咬你一口,此人果然夠陰險。鳳熾天卻一臉平靜,嘴角勾起了極淡的弧度,淡然道:“云莊主,朕也不多廢話,之前的確是朝廷的疏忽,不過現(xiàn)在,朝廷既然發(fā)現(xiàn)了漏洞,該還的還是得還,難道不是么?”“那陛下,想要在下怎么個還法?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難道陛下還要一年一年的清算嗎?這多麻煩?。 痹苹弥畵芘约旱闹讣?,一點也不擔心。“其實一點也不麻煩,朕只需清算一下你這個莊里所有實體物件的價值,再好好計算一下,就能得出你應繳的稅錢。”鳳熾天優(yōu)雅地拿起茶杯輕嗅茶香,一臉惋惜道:“唉!茶水涼了,再金貴的茶葉也沒什么香味了呢!”“陛下,您覺得本莊主會答應嗎?可別忘了您還在本莊主的地盤上!”云幻之終于忍不住了,站起身來,與鳳熾天遙遙相對,聲音變得陰寒徹骨。“放肆!陛下乃一國之尊,云莊主憑什么出言不遜?”徐懷宣第一時間沖到了鳳熾天的面前,想要護駕,另一邊的含玉也一臉警惕地看著云幻之。“哼!這世上還沒有什么事能難住本莊主?!痹苹弥蝗婚g伸手攻向了鳳熾天,她雖不能傷了她,但也可以劫持了她,卻不料那個她根本沒放在眼里的小廝突然拔出了腰間的軟劍,竟然能招架住著她凌厲的招式。而這名小廝正是含玉,含玉和半暖曾是師姐弟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