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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頭發(fā)都快白了一半?!?/br>來人正是念心,身后不遠(yuǎn)處還跟著坐在輪椅上的夜奴和他身側(cè)的江離。寧邪站起身迎了上來,“前輩說得哪里話,在我眼里,您還是年輕的?!闭f著還對念心使了個眼色,讓她說話可別漏了風(fēng),讓寧玥聽出歪膩來。念心表示理解地微微點頭,便和寧邪進(jìn)了屋,看到桌邊的寧玥,連忙夸張地上前一把抱住寧玥,嘴里哭嚎道:“乖兒子,你可算醒了,娘親我可是擔(dān)心死你了。”寧玥有些尷尬,但也配合道:“娘親,是我的錯,讓你擔(dān)心了?!?/br>他在這里第一次醒來時就被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驚得懵住了,還好洛兒在他身邊,他才放下心來,洛兒跟他說,姑姑為了保護(hù)他父女倆才將他們偷偷送來這個宅子里,而且這里是墨宮的一個分據(jù)點,里面有很多墨宮的人,為了不引外界懷疑,這個宅子里的人都想了一個辦法,就是相互間組成一個大家庭,而他也知道了自己所謂的角色,就是當(dāng)念心的兒子,聽起來還不錯,于是他慢慢適應(yīng)了起來,只是他清醒的天數(shù)實在少得可憐,所以還是有些不習(xí)慣。寧邪看向了門邊坐在輪椅上一直垂著頭不敢看向她的夜奴,走上前去,冷笑道:“夜奴,別來無恙啊?!?/br>“是,宮主,承蒙您的照顧,我過得很好?!币古吐暤?,顯得怯懦。“本宮的照顧?呵!也是,你現(xiàn)在可一直呆在本宮的地盤上呢!”寧邪俯視著她,一雙冰冷的鳳眸里迸發(fā)出恨意,這男人,怎么看她都覺得不順眼,要不是因為他是男人,她真想揍他一頓,之前的那一年里,他真會演戲啊!“姑姑!你別這樣?!甭灏部床幌氯チ?,連忙奔至夜奴身前,像母雞護(hù)小崽似的護(hù)著夜奴,眼神堅決,說道:“姑姑,我知道你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氣,但你別忘了,夜爹爹也是這事件的受害者。而且,夜爹爹她對我真的很好,姑姑,你看,我身上的衣服漂亮不?”說完還在寧邪面前轉(zhuǎn)了一圈。寧邪對洛安跳躍性的話語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中肯地點點頭,“洛兒,你這身衣服不錯,很漂亮,姑姑很喜歡。”“姑姑,我這身衣服可是夜爹爹為我一針一線縫的,還有這雙鞋,也是夜爹爹為我做的?!甭灏惨荒樧院赖叵?qū)幮罢故局约荷砩系囊路托樱沟氖炙囌嫘牟诲e。江離也跑了過來,也為夜奴求情道:“師母,爹爹他人真的挺好的,我身上的衣服鞋子也都是爹爹親手做的,師母別怪他了好不好?”旁邊的洛安悄悄向他豎了豎大拇指,他朝著洛安靦腆一笑。寧邪重新正眼看向夜奴,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都是你做的?”夜奴心里因為眼前兩個孩子的行為和話語滿是感動,只想流下淚來,這都只是他的一點綿薄之力罷了,除了這個,他還能做什么。仍然低首,微微點了點頭,輕輕哽咽地應(yīng)了一聲,“是。”“沒想到你還有這門不錯的手藝?!睂幮翱戳丝磧蓚€小人兒身上的漂亮衣服,襯得兩個娃娃更加米分雕玉琢,贊嘆道。心情也舒坦了不少。夜奴驚訝地抬頭,看向?qū)幮?,發(fā)現(xiàn)寧邪也正看著他,只是那雙鳳眸竟染上了幾分笑意,他嚇得連忙又低下頭去,只是不知為何,內(nèi)心震了一下,心跳突然加快了幾分。“jiejie,別怪夜兄了,他也不容易?!睂帿h也吃飽了,有了力氣,便站起身來走至夜奴身后,推著他的輪椅進(jìn)到屋內(nèi)。“玥公子,小人只是個奴,怎能勞您為我推輪椅?”夜奴急了,驚慌道。“夜兄,我們現(xiàn)在都是一家人了,你別見外了?!睂帿h淡然一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坐在他身邊。“是啊,你是娘親的寶貝兒子,以后別再稱自己為奴了?!蹦钚囊矠橐古械叫奶?,上前順了順?biāo)⑽⒘鑱y的發(fā)絲。雖只是角色扮演,可歲月長了,融入了情感,習(xí)慣了,也就漸漸自然了。夜奴已經(jīng)哽咽得語不成調(diào),只從口中擠出了兩個字,“…謝…謝?!彼蝗挥X得自己好幸福,能夠遇上這些人,讓他重拾做人的信心,也重拾久違的親情,這份溫暖,他只想好好珍惜,這輩子真的足矣!寧邪看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一陣心煩,隨手掏出自己的帕子往他手里一塞,不耐煩道:“拿去擦擦吧,就知道哭!洛兒她們都不怪你了,本宮以后也不會再計較你以前的事請,都忘記吧。日子還長著,就好好過吧?!彼睦镆埠軣o奈,真郁悶這男人怎么能收服這么多人的心,讓這么多人都為他說話?連玥兒都原諒他了,她還能說什么。夜奴小心地用帕子的一角擦拭著自己的眼淚,心里的死結(jié)因為寧邪的話語徹底松了開來,一陣釋然后的舒爽,甚至帶著小心翼翼的喜悅,也許,他以后真的還有資格獲得幸福,還有能力幸福。“宮主,真的是你,你可來了?!边@時,秋藥一臉驚喜地闖了進(jìn)來,剛才她在屋外就看到寧邪的身影,感覺像宮主,沒想到真的是,寧邪淡笑著看向她:“秋護(hù)法,那天你做得很好?!?/br>秋藥一臉不明,下意識地看向洛安求救,洛安則向她一臉壞笑地挑了挑眉,她立馬汗毛豎起,秒懂,向?qū)幮肮Ь吹溃骸爸x宮主夸獎!”小主竟然把這事告訴宮主了,難道沒挨打?“另外三護(hù)法她們怎么還沒回來?”寧邪有些疑惑,洛安之前不是說讓她們出去辦事去了,現(xiàn)在秋藥回來了,另三人怎么還沒個人影?“…這…她們都不在沛城,宮主您還是問小主吧。”秋藥小心地看了眼洛安,猶豫著答道,后一句話是她哭喪著臉說完的?,F(xiàn)在在她眼里,小主比宮主更可怕。“洛兒,怎么回事?”寧邪看向洛安,滿臉不解。“姑姑,介個說來話長,你放心,我讓她們做的絕對是好事。”洛安信誓旦旦道,現(xiàn)在還只是個雛形,她有些不好意思拿出來講。寧邪看她一臉請求,知道她鬼主意多,也不勉強(qiáng),“也罷,隨你倒騰吧。”這時,門外又傳來了動靜,只見一個七旬的老嫗拄著個拐杖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身后跟著一眾男女老少,見到寧邪,連忙行禮,躬身一揖,恭敬道:“見過宮主。”聲音整齊一致,好似提前訓(xùn)練過一樣。寧邪連忙上前攙起了那為首的老嫗,語氣顯得尊敬,“古前輩,您這是折煞本宮啊,按輩分,該本宮跟你見禮才是。”這位老嫗是和她師母玲瓏玉同輩的人,算是墨宮的長老。“宮主,你說的什么話?你是墨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