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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起來,這采花賊采花前會用迷魂藥,所以婁瑞兒會不會根本不記得污了他清白的采花賊的模樣?所以她必須先仔細確認一番。“這,好像是去過那?!?/br>尤三千也不敢敷衍洛安,仔細想了想,不確定地答道。“那就對了,無雙,千雪,我要帶著這敗類去婁府交差去?!?/br>洛安意味深長地一笑,看向鳳無雙、鳳千雪兩人,極自然地交代道。這段時日,這對姐弟是真如謠言所說,待她極好,真心待她如朋友,事事都尊重她的意見。情感是相互的,她也漸漸對這對姐弟敞開了心扉,只是關(guān)于她的真實身份,沒有一個好的機遇,還是有些難言。“聽你的。”鳳無雙笑著應(yīng)了聲,眼里滿是深情。“笑塵,你怎么捉到這采花賊的?”鳳千雪崇拜地看著洛安,十分好奇昨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也沒什么,待她靠近我,我趁機將匕首抵住了她的命脈,然后就制服她了?!?/br>洛安謙虛道,忽略了很多細節(jié)。“屁!為嘛老娘的迷魂藥迷不暈?zāi)??還有,你還點…”了我的xue……后面幾個字都被尤三千吞進了肚子里,因為洛安狠狠地給了她一個眼刀,涼颼颼的,讓她不自覺地咽了幾口口水,她現(xiàn)在對這個絕色的男子只剩下恐懼,半點非分之想也不敢有,只想離他遠遠的。鳳千雪的一雙星眸更加晶亮地看著洛安,讓洛安有點不好意思。“也許是她的迷魂藥早過期了,所以沒了效用。”洛安厚顏無恥地辯駁道,一點也不考慮尤三千的感受。徒留尤三千躺在地上無聲流淚,她雖干了這不怎么光明磊落的一行,可她也是個敬業(yè)的采花賊,怎么可能在采花時攜帶過期的迷魂藥?她真的冤枉?。?/br>“哦,原來如此?!?/br>鳳千雪恍然大悟,不過還是贊嘆道:“笑塵,你真的好厲害!”“哪里哪里,小事一樁而已,我們走吧。”鳳無雙已命人備了輛馬車,于是一行人往西街出發(fā)。……婁府婁瑞兒雖打消了輕生的念頭,但依舊提不起精神,每每想起那天晚上,他都覺得一股涼意從腳底竄上來,遍布四肢百骸,很是恐懼,大部分時間,他還是將自己關(guān)在了房里,不愿出門。他的爹娘將這些都看在眼里,很心疼他,也很無耐,明白那夜的事讓他心里有了陰影,一時半會也很難消除,只希望時間一長,他能漸漸走出陰影。夫婦倆在外面開了家鞋鋪,平時都是兩人親自打理的,可如今發(fā)生了這等事,夫婦倆都無心打理那間鋪子,便托了親友幫她們照看著,兩人日日則呆在家里陪著兒子。“夫人,正君,門外有人找。”一名小廝突然闖進了屋內(nèi),跟正在屋里納鞋底的婁母和婁父通報道。“這會兒是誰來找我們?”婁父有些疑惑,最近家里發(fā)生了這種事,變得冷清了不少。“孩子他爹,我們?nèi)タ纯窗伞!?/br>婁母放下了手里的活,看向婁父,見他也放下了手里的活,兩人便一起往屋外走去,去了院里,只見院門已被小廝打開,兩人見著外面的身影,激動得立馬沖了過去,直直朝著那白色的身影跪下,拉著洛安的手喜極而泣:“恩公,可算又見著您了,我們還以為再也見不著您了?!?/br>那日,洛安同婁瑞兒談完話,便向夫婦倆匆匆告別,說家里有急事,一家子愣愣地看著恩公的jiejie抱著他飛向了十米外湖中的另一艘小游船上,接著那名弟弟也孤身飛了過去,反應(yīng)過來時,她們才發(fā)現(xiàn)還沒問恩公的姓名,急著想喊住恩公,只是她們的游船離她們的越來越遠,最終只剩下了一個黑點。受人之恩,卻不知該如何報恩,如今連恩公的名字都不知曉,她們只覺得慚愧,一直耿耿于懷。“你們別折煞我了,婁瑞兒難道沒跟你們說那件事嗎?”洛安連忙扶起了兩個老人。“瑞兒難道瞞著我們什么嗎?”婁母婁父面面相覷,這幾天瑞兒一直將自己關(guān)在房里,幾乎沒怎么說過話,但也沒什么異常。“他房間在哪,帶我去吧?!?/br>洛安想了想,看向婁母,平靜道??磥韸淙饍翰]有跟他父母提起她答應(yīng)幫他捉采花賊的事情。“恩公,請跟我來?!?/br>婁母自然以恩公為大,有禮地伸手做出請狀,帶著洛安一行人去了婁瑞兒的房間,不明白恩公的jiejie怎么拎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黑衣女子,看上去甚是狼狽。婁瑞兒因閑著無事,正在房里做針線活,突然“砰”地一聲,門從外被打開,一個黑色的東西扔到了他的腳邊,他被嚇一跳,抬頭間,他竟看到了恩人,心里滿是不可置信,再看看腳邊,是個被綁著的女人,頭埋在地上,嘴里痛苦地哀嚎著。“婁瑞兒,你可還記得是這個女人那天竊了你的香?”洛安上前一把抓起了那個女人的頭發(fā),迫使她抬起頭來讓婁瑞兒辨認,她心里其實已經(jīng)完全確定是這個女人了,這女人一進婁府就不敢抬起頭來,不是做賊心虛是什么?婁瑞兒低頭看了眼尤三千,瞬間瞪大了眼睛,眼里滿是驚恐,他不自覺地后退了幾步,顫著手指指著尤三千,驚叫道:“是她,就是她……那夜就是她……嗚嗚…嗚……”說著說著就流下淚來,那天夜里,他中了這個下三濫女人的迷魂藥,本沒了意識,可他身子天生敏感,感覺到身上一股涼意,他迷蒙地睜了睜眼,朦朧中就看到這個女人正騎坐在他身上用她那雙臟手摸他光裸的身子。他頓時被嚇得腦子清醒了一半,想反抗,卻渾身使不出力來,只能哭泣地求她放過他,可她置若罔聞,依舊在他身上為所欲為,那時他滿心恐懼、絕望、無助,后來娘親來他房里看他,這女人就立馬跳窗離開,而他貞潔已經(jīng)不保,只想尋死。婁瑞兒看向尤三千的眼里突然迸射出強烈的恨意,突然,他像瘋了一樣沖上去撕打尤三千,毫無形象,像一個潑婦,嘴里還嘶喊道:“都是你……是你毀了我……是你毀了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尤三千的臉上被婁瑞兒的指甲劃了好幾道口子。婁瑞兒雖是一個弱男子,可發(fā)起飆來,也是相當(dāng)恐怖的,尤三千承受著他毫無章法的撕打,痛苦地恨不得立馬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