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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他的心還是忍不住一顫,狠狠地,一種新奇的感覺自心底涌出,傳遍了他的全身,讓他周身都充盈了力量,似要輕盈地飛起來一般。“水公子,本殿能摸一下你臉上的…圖案嗎?”洛安特別有探索精神,遇到自己不解的東西總想研究研究,因此,她趴在矮幾上,將自己整個(gè)上半身都傾了過去,一雙水眸希冀地看著水清淺,請求道。雖然,初看時(shí),她也有些難以接受,但是,看著看著就習(xí)慣了,可以將他臉上的圖案直接想象成人體彩繪,只是,這彩繪是平鋪系列。☆、第一百一十四章割腕救人“你摸我做什么?”水清淺心里有絲警惕,平靜地看向洛安,問道,語氣也有了絲防備,眸光暗沉如夜。“只是想研究一下你的怪癥,說不定,本殿能幫你治好?!?/br>洛安眼珠子一轉(zhuǎn),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大話。她雖會醫(yī)術(shù),但對他臉上的圖案,實(shí)在是解釋不出個(gè)所以然來,更別說治好他所謂的怪癥,“你會醫(yī)術(shù)?”水清淺輕抬眉宇,表示他的驚訝,語氣輕挑了個(gè)尾音,因著他那副醉人的好嗓子,竟攜了絲魅惑。“自然?!?/br>洛安點(diǎn)頭表示肯定,見眼前的男子依舊防備著自己,她索性撒起了嬌,語氣軟軟道:“你就讓我摸一下吧~摸一下又不會掉你一塊rou~”她本就長得嬌美,如今露出撒嬌的模樣,毫無違和感,反倒讓人不忍心拒絕她的要求,只想將她捧在手里好好地寵著。“好,你摸吧?!?/br>水清淺有些無奈,只好閉了眸,任由洛安輕薄自己,心里無端地有些不安。她竟然會醫(yī)術(shù),這是他以前從未想到過的,但想了想,他也不覺得驚訝,聽說她失蹤的十幾年,她被一個(gè)隱世高人收為徒弟,她的醫(yī)術(shù),應(yīng)是那位隱世高人傳她的吧。只是,那位隱世高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教育出如此特別的女子。洛安也不客氣,得逞一笑,直接傾過上半身,越過矮幾,伸手觸上了水清淺的面容,入手的觸感是肌膚的細(xì)膩光滑,一點(diǎn)也無她想的那般粗糙,由此看來,他臉上的圖案,應(yīng)是從肌膚里透出來的。近距離地端詳著他的面容,她忍不住看癡了眼,他真的極美,若去了他臉上的圖案,他簡直就是妖孽中的妖孽。他的美,與她美人爹爹的應(yīng)是同一級別的,超越了性別,也超越了世俗。此時(shí)閉著眸的他,如一朵盈盈獨(dú)立的白蓮花,在清晨半開未開,染上了朝露,純凈而又美好,而他臉上的圖案,也只是彌漫在他周圍的霧,很多人全都被這層霧迷障了眼睛,才認(rèn)為他是丑顏,只要透過霧看他,他便一直是他,從未因?yàn)檫@層迷霧而減了他自己的風(fēng)華。去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便是對他最好的詮釋,不過,只是對他的容貌,而非對他的人。他的美,應(yīng)是一種不可褻瀆的圣潔。水清淺感受到臉上的溫?zé)?,長睫輕顫,被洛安觸碰過的地方,他只覺得有股電流自她的指尖傳至自己的臉上,麻麻癢癢的,最終流遍了自己的四肢百骸,讓他的心尖都有些發(fā)顫,忍不住開口問道:“殿下,怎樣?”心里無端地有些緊張,不敢睜開眸來。“唔…你得了這個(gè)怪癥,可還有其他癥狀?”洛安總覺得水清淺臉上的黑色莖蔓有點(diǎn)蹊蹺,試探性地問道。她的手已從他的臉上拿開,只是依舊前傾著自己的上半身。“沒有,只此癥狀?!?/br>水清淺睜開眼來,看到近在眼前的容顏,他微微怔了怔,隨即恢復(fù)了平靜無波的模樣,淺淺地答道。那股溫?zé)犭x開他的臉頰,他心里無端地產(chǎn)生了一絲失落,露在空氣中的臉頰,相較剛才,他也覺得有了些涼意。“其實(shí),本殿有些懷疑呢!你,真的,得了怪癥?”洛安見水清淺又恢復(fù)了原樣,頓覺無趣,徑自往后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執(zhí)起竹樽,欲飲,發(fā)現(xiàn)已空,便一邊伸手提過酒壺,為自己斟酒,一邊笑著問向水清淺,雖幾分玩笑,卻又透著幾分認(rèn)真的質(zhì)疑。“殿下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如今這般質(zhì)疑我,實(shí)在說不過去??!”水清淺一邊重新為自己戴上了面紗,一邊幽幽地看向洛安,嘴角帶了些淺淺的笑意,感嘆道。洛安聽著水清淺這話怔了怔,有些語塞,為嘛她覺得這句話老曖昧了!聽聽他那幽怨的語調(diào),好像她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似的!她只是看了一下他的臉,順道摸了一把,有這么夸張嗎!“水公子說話可真會咬文嚼字??!”洛安可是個(gè)好強(qiáng)的性子,執(zhí)起竹樽,飲了口酒,沉靜下來,復(fù)又抬眸笑意盈盈地看向水清淺,冷諷道。這一熱一冷,似乎也能被她融合得恰到好處,被她同時(shí)表現(xiàn)出來,十分和諧。“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水清淺自謙道,只將洛安的冷諷當(dāng)成了對自己的贊美,拿過酒壺為自己斟酒。“臉皮也真厚!”洛安繼續(xù)諷道,只是臉上掛上了戲謔的笑意。“殿下是在贊我生存能力強(qiáng)?畢竟,這世間,臉皮不厚,不好做人的?!?/br>水清淺渾不在意,掀起面紗飲了一口小酒,才似笑非笑地看向洛安,陳述著這世間的生存準(zhǔn)則,語氣帶了幾分滄桑之感。“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洛安爽朗地大笑了起來,連聲贊道,將自己手里的竹樽舉向了水清淺,向他挑了挑眉,笑道:“水公子,本殿欣賞你這份坦率,所以,咱倆碰一杯吧!”水清淺也不矯情,執(zhí)著自己的竹樽直接碰向了洛安的,發(fā)出“砰”的一聲,悶悶地回蕩在樽內(nèi),兩人一同仰頭將樽中酒飲盡,樽落,兩人相視一笑,相知了不少。“水公子似乎閱歷不少,才會有這般感觸?”洛安繼續(xù)問向水清淺,一雙水眸饒有興趣地望著他,她現(xiàn)在,似乎對這個(gè)水清淺越來越想,好好地探究一番了。他,究竟是個(gè)什么樣的男子?“不多,也不少?!?/br>水清淺依舊似是而非地答了這句,一雙瀲滟眸子隱著幾分笑意看向洛安。與她說話,他的心情似乎總是不自覺地變好,甚至,還有些歡暢。若不是因著那些事,他與她,應(yīng)能成為朋友的。這時(shí),幾個(gè)素衣的小廝端著托盤畢恭畢敬地走了過來,托盤上均放著幾疊小菜,他們無聲地將那幾疊小菜在矮幾上放置好,無聲地向水清淺和洛安拘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