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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即使心里擔(dān)憂,他也沒在面上表現(xiàn)出來。他不想成為洛安的負(fù)擔(dān),所以,她說怎樣,他就怎樣。洛安將葉逸辰放到地上,直接攬了他的腰,讓他靠自己身上,還趁機(jī)在他的臉頰香了一口,在他耳邊呼了口熱氣,親昵道:“真乖!”“你!”葉逸辰耳朵一紅,氣呼呼地瞪向洛安,都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有心情跟他調(diào)笑,而且還在別人面前。然,電光火石間,他連忙抱住洛安的腰,防止自己摔倒,而洛安另一只手已經(jīng)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招架住玄月再次攻來的長劍,并進(jìn)行反擊。幾招下來,玄月一點(diǎn)也沒討到便宜,反而被洛安擊得連連后退,她只覺地自己拿劍的虎口處已被震得發(fā)麻。洛安懷里抱著的葉逸辰是她此時身上最大的弱點(diǎn),所以,認(rèn)知到這點(diǎn)的玄月劍鋒一轉(zhuǎn),直接攻向了葉逸辰,并朝著空中打了個手勢,四周又出現(xiàn)十名侍衛(wèi),全都舉劍攻向洛安。洛安反映敏捷,立馬擋住了玄月攻向葉逸辰身上的劍,掃了一眼四周圍上來的侍衛(wèi),眼里閃過一抹嗜血的光芒,在葉逸辰耳邊道:“辰,閉上眼?!鄙ひ魯y著蠱惑。“嗯。”因?yàn)榇蚨?,在洛安懷里的葉逸辰已經(jīng)被轉(zhuǎn)得暈乎乎的,聽見耳畔的聲音,想也不想地應(yīng)了聲,便立刻閉了眼,一雙手更緊緊地?fù)ё×寺灏驳难?/br>因?yàn)椋麩o所依托,只能依靠她,也只想依靠她。洛安聽得此聲,便再無顧慮,一張面容變得冰寒無比,眼里滲出嗜血的紅光,陰冷地看著攻上來的侍衛(wèi),像在看死物一般,嘴角勾起了笑意,只是這淡淡的笑意,卻無端地讓人從腳底生出一股冷意,傳遍四肢百骸。她手里的招式比剛才更快了幾分,也更狠辣了幾分。若說之前,她只是為了防守而反擊,那現(xiàn)在,她才算真正主動地進(jìn)攻。從玄月攻擊葉逸辰的那一刻,洛安就已經(jīng)忍無可忍,生怕小刺猬受到傷害,她此時只想快點(diǎn)解決這些人。刀光劍影中,一個又一個侍衛(wèi)倒了下去,紛紛死不瞑目,脖頸處一道血痕鮮紅醒目,卻無一滴血滲出,甚是詭異。最終,徒留玄月一人捂著受傷的手臂繼續(xù)與洛安無聲對峙。“玄月,你也想死么?”洛安冰冷地看著玄月,語氣悠然道。手中的軟劍繃得筆直,劍上無一絲血跡,只閃著森冷的銀光。玄月的唇顫抖了兩下,眼里閃過nongnong的不甘,但最終只能讓開身去,咬牙道:“殿下的武功修為,玄月見識了,玄月自知比不上殿下,因此,玄月只能恭送殿下?!?/br>她手里的劍已無力地垂下,從她傷口處溢出的鮮血,沿著她的手臂一路蔓延,至劍身,最后在劍尖凝聚成珠,滴答在地上,凝成一灘暗紅。洛安將軟劍收回了腰間,卻見懷里的葉逸辰微微顫抖著身子,緊緊地閉著眸,手死死地拽著她的衣服,便明白,他心里也已經(jīng)清楚,她剛才做了什么。畢竟這空氣中的血腥味,可不是她想掩蓋就掩蓋的。眼里的冰冷嗜血褪去,只剩下心疼和愧疚,她伸手安撫性地拍了拍葉逸辰的背,語氣溫柔道:“辰,我抱著你出去,你千萬,別睜眼。我讓你睜眼的時候,你再睜,可好?”“好。”葉逸辰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了聲,身子依舊顫抖。他雖閉著眼,但耳朵還能聽到女子痛苦壓抑的悶哼聲和倒地聲,鼻子還能嗅到空氣中彌漫的血腥氣味,心里也明白,洛安為何要他閉眼。即使心里清楚,洛安她,不簡單。但他一時半會還是難以接受,洛安她,殺了人,甚至,這對她來說,是尋常事。他這輩子,沒見過死人,即使小時曾有親人逝世,他看見的也只是擺放在靈堂中央的棺槨。娘親也不讓他看死人,因?yàn)樗f不干凈,所以,他對死人一直是忌憚著的。他沒見過死人,更沒見過人死去的過程,但他心里清楚,那畫面一定不好看。想想,他都覺得,一個活蹦亂跳的人突然變成一具毫無生氣的軀殼,應(yīng)是恐怖、惡心的。他不想怕洛安,但一想到她殺了人,將活生生的人變成無生機(jī)的軀殼,他還是忍不住顫栗。洛安察覺到葉逸辰的害怕,也覺得無奈,一把將他打橫抱了起來,卻感覺到他的身子僵了僵,她不自覺地蹙了蹙眉,沒說什么,便往府外走去。經(jīng)過玄月身側(cè)的時候,她頓住腳步,只沉聲道:“回稟你家殿下,葉逸辰既成了我的人,我自然不可能再將他讓給她,她若為了自己的利益,想在他身上大做文章,到時別怪本殿心狠手辣!”說罷,她就徑自往外走去。才到門外,就見兩抹橘紅色的身影焦急地迎了上來。“主子,你終于出來了,急死我了!你若再不出來,我跟jiejie都想闖進(jìn)去救你了!”“主子,你能平安出來就好?!?/br>六月和七月見到洛安手里抱著葉逸辰,皆愣了愣,心知肚明,現(xiàn)在主子跟葉公子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簡單了。昨夜,主子未歸,整個麟王府里幾乎鬧翻了,尤其臨安郡主和千雪郡子兩人,一夜未眠,帶著人四處尋找主子,而她們倆也急瘋了,但心里還存著一絲慶幸,知道主子應(yīng)該沒有危險。因?yàn)?,主子曾與她們說過,她若碰到十分緊急的情況,會用無音哨喚她們兩人,而昨夜,她們沒收到主子的哨音,便確定,主子無事。直到今日早上,她們才收到主子的哨音。主子告知了她們她的現(xiàn)狀,并讓她們先對其他人隱瞞,包括郡子和郡主。還讓她們切勿輕舉妄動,須見機(jī)行事。她們左右不放心,便直接來到了軒王府的門口,想接應(yīng)主子。心想著,若主子遲遲不出來,她們就硬闖,將主子救出來。葉逸辰有點(diǎn)不好意思,推搡了下洛安,讓她放他下來,然,洛安卻將他抱得更緊,只在他耳邊說了句話,就讓葉逸辰羞紅了臉,老老實(shí)實(shí)地不動了,任由洛安抱著她,哪怕被別人看著,他也無所謂了。只因剛才洛安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辰,難道你已經(jīng)恢復(fù)了?那今晚……”讓他頓時想起自己此時體虛得厲害,根本沒法下地走路,洛安竟然還想今晚再跟他做那事。自己就算想,也有心無力,這身子必須得好好休養(yǎng)幾日,才能再經(jīng)她的折騰。“咳咳,主子,該回府了?!?/br>六月想笑,怕洛安看到,連忙掩嘴門咳了兩聲才止住笑意,對洛安提醒道。只是一雙大眼賊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