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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沒事就好?!?/br>畢竟賢侄是皇女殿下,葉珍總覺得她站著,自己坐著,實在有違禮數,便站起了身,見葉逸辰在賢侄身側扶著她,眼眸閃了閃,也沒說什么,畢竟賢侄現在還傷著。葉逸辰想到自己剛才心中下的決定,連忙一臉懇求地看向娘親,道:“娘親,我有件事想求你?!?/br>“辰兒,有什么事就盡管提出來吧!”葉珍蹙了蹙眉,心里有些慌,辰兒他又想做什么?!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以免自己又被自己這個兒子刺激到。“我想留下來照顧洛安。”葉逸辰堅定地看向葉珍,吐出了自己心中所下的決定。“不行!”葉珍立馬否決道,眉間的褶皺愈深。她就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盡說些荒謬的事來!且不說,他現在名義上已是軒皇女的皇夫,就算不是,他也還未嫁給賢侄,一個未嫁的男子怎能長時間逗留在其他女子的府里?!“辰,還是算了吧?!?/br>洛安拍了拍葉逸辰的手,拒道,雖然她很想將他留下來,但她也理解葉珍的心情。“我不!洛安,你受了這么重的傷,我身為你未來的夫,怎能不留下來照顧你?!你若將我趕回去了,我只會整日為你擔心,還不如就讓我每日都能看到你,并為你做些事情,我才能真正地寬心?!?/br>葉逸辰連忙反駁洛安,一副你不將我留下來就是害了我的模樣,他又轉眸執(zhí)拗地看向葉珍,繼續(xù)道:“娘親,我知道你為什么不同意?不就是為了我的名聲嘛!只是,我的名聲早已經毀了,所以,我無所謂了,只要以后我能嫁給洛安,那些很多難聽的流言蜚語自然能不攻自破,所以,娘親,請你不用擔心,很多事情,我已經心知肚明,我不會被那些流言蜚語打垮的?!?/br>洛安被葉逸辰堵了無了話,葉珍也被他堵得無了話。而洛安是滿心感動,而葉珍是滿心苦澀和愧疚。良久,葉珍才嘆了口氣,松口道:“辰兒,你若真的執(zhí)意留下來照顧賢侄,娘親也不是不能同意,只是,娘親希望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br>兒子真的長大了,即使她將一些事情掩蓋得很好,可他還是將事情看得通透。只是,兒子愈懂事,她心里就愈難受,總覺得是自己沒有保護好他,才讓他醒悟得這般現實,這般直白。“什么條件?”葉逸辰眼眸亮了亮,急忙問道,語氣透著興奮。“晚上,你必須和賢侄分房睡?!?/br>葉珍躊躇卻也堅定道,還看了看洛安的臉色。“娘親,你想什么呢!洛安她現在還傷著,怎么可能做那種事?!”葉逸辰聽著葉珍的話想到了什么,立馬紅了臉,嘴里嘀咕道,一雙眼也不自覺地瞟了瞟身側的洛安。洛安看向了別處,臉上有些尷尬,她的確有那個心,只是,條件不允許,哎!“你答應娘親!”葉珍語氣強硬了幾分。即使賢侄現在的身子傷著,她還是不放心。對賢侄,自己沒有資格讓她對自己許下保證,但對自己的兒子,她想,還是可以的。“我知道了!娘親?!?/br>葉逸辰不情不愿地應道。他心里卻打著小九九,反正娘親晚上不呆在這里,他睡哪里,她根本管不著。“伯母,你放心,我不會輕待辰的。”洛安認真地看向葉珍,鄭重道。這時,婁瑞兒端著茶水糕點走了進來,放在了桌上,看見洛安已經起來,一雙眸子立馬迸發(fā)出驚喜,欣喜地喚了聲,“主子!”只是,他才出聲,就感覺不妥,一臉惶恐,連忙低了頭,退至一邊,忽視葉逸辰跟葉珍的怪異眼神。手里緊緊地握著,指尖嵌入了手心,他剛才真的是情不自禁才喚出的聲,可是,意識到葉珍和葉逸辰也在場,他只覺得難堪,無地自容。他的內心,已有些痛楚。葉逸辰總覺得洛安的這個貼身小廝有些奇怪,如今,經此事,他更覺得奇怪,誰家的小廝是這樣的?!就連自己的小廝祈樂,也從未如此放肆過!葉珍蹙了蹙眉,也沒放在心上,貼身小廝一般都跟主子關系親密,所以,如今這小廝的行為倒也無可厚非。而且,就算這小廝真的是賢侄的人,她也無話可說,畢竟,這世間能有哪個女人能夠做到一生只有一個男子的?估計沒有。當然,那些滄瀾國的女子除外,竟然被男子壓迫,真是丟了女人的臉!洛安見婁瑞兒將自己縮在角落里,心里有些不悅,但也不知該說些什么,便只能忽略,想起自己還有正事要與葉珍談,她便看向葉珍,面色幾分嚴肅,道:“伯母,我有事想與你談?!?/br>“何事?”葉珍看著洛安的神色,心里已有絲警覺,面上也嚴肅了幾分。“伯母,去一趟書房吧?!?/br>洛安對葉珍使了個眼色,之后轉眸看向葉逸辰,交代道:“辰,我有要事想與你的母親相談,你在屋內坐會吧,要是覺得悶,也可以出去走走?!?/br>葉逸辰乖巧地應了聲,還催促道:“知道了,你去吧?!?/br>他一直都知道,洛安身為皇女殿下,必然是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可能一天到晚都陪在自己身邊,畢竟,這是她的責任。所以,他也早已做好心理準備,即使心里失落,但他不能在面上表現出來,因為這樣,只會讓洛安為難和分心。而她為難,只會讓她厭惡、遠離自己,她分心,也只會讓她無法專心做事,這可不是自己希望預見的。所以,他必須懂事,必須學會成為洛安最好的賢內助,讓她念著自己的好,離不開自己。洛安眸光柔和地看著葉逸辰,點點頭,便往外走去,經過婁瑞兒的時候,她頓了頓,只留了一句,“好好侍候葉公子?!本屠^續(xù)往外走去。葉珍復雜地看了眼葉逸辰,也徑自往外走去。洛安和葉珍離開后,整個屋內是剩下葉逸辰和婁瑞兒兩人,婁瑞兒盡量地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面上些許傷感,主子臨走前說的那句話,已將他徹底激醒,讓他認知到,自己和她,亦或是與葉公子之間,終究存著一道自己永遠也無法跨越過去的鴻溝。她們,永遠是在自己之上的主子,而自己,永遠是在她們之下的奴。想到自己此生侍候主子,也得侍候主子身邊的男子,他心里就泛起了一股不甘,雖只一點點,卻不容他忽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