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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坊?那煞星可還在?是個什么模樣?小妹也好尋著她?!?/br>桌邊的另三人看到洛安擅自坐到她們的桌邊,心里自然是不悅的。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看到來人一臉笑意,且十分有禮,她們便忍了下來,沒有當場發(fā)作了洛安,后聽到洛安的話語,三人都目光怪異地看著洛安,只覺得這女的腦子有問題!若是尋常人,聽著她們方才的那些話語,以后只會想著以后最好遠遠地遠離那煞星,卻不想,眼前的這女子竟然直往刀口上撞去,不過看她那身華貴的衣裳,恐怕家里也有點底子。既然人家有那個閑錢,自愿去當那冤大頭,她們又何必阻攔呢?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交換了眼色,最后派出了代表張翼。張翼故作姿態(tài)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潤了潤喉,才開口答道:“既然你在我面前自稱一聲小妹,我這個當大姐的不答一聲,也顯得忒小氣了。你只需沿著這條街往南走個百米,再右拐,就能見著那家賭坊,而那煞星,自然是在的,平時她不賭到夜半時分是不會走的,她現在聲望頗高,你只需見著誰身邊圍攏的人最多,就是誰了!那煞星那副皮囊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可惜,是個女的!”她提到那個煞星,語氣就有些忿然。不得不說,那煞星的人緣很好,不過也全因著她那賭技,一些趨炎附勢之人都跟著她,得了些利,就更是惟她稱老大。但因著她那高超的賭技,她得罪的人好像也不少。洛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多逗留,朝三人點頭致意,語氣幾分迫不及待,“謝謝大姐,小妹著急著想去見識一番那煞星的賭技,這就先走一步了,你們繼續(xù)喝茶,繼續(xù)聊。”說罷,她便回了自己的桌子,喊來老板娘,快速地結了錢,就攬著葉逸辰一起出了茶棚。到了茶棚外,葉逸辰歡喜地看著身側的洛安,贊道:“洛洛,真有你的!”洛安看向身側的男子挑了挑眉,“辰,現在可以如實交代了吧?”葉逸辰更緊緊地捉著洛安的胳膊,一臉討好的笑意,語氣軟軟,“洛洛,我說了,你可別生氣?!?/br>“說吧。”洛安直覺不是好事,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之前小刺猬何曾對自己這般討好?小刺猬剛才說的那番話再次飄蕩在她的腦海里,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其實,我好賭。以前,我整日待在家里,覺得無聊,就偶爾喬裝打扮了,偷偷溜出府外,去賭坊賭個幾把。還別說!這些年下來,我這賭技雖算不上爐火純青,但也算是一流!”葉逸辰頗為驕傲地跟洛安分享著自己的一個小秘密,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這么做有什么不妥。在他心里,已然形成一個認知,既然洛安真心喜歡他,就該接受他的全部。而且,他雖好賭,卻沒成癮,只將其當成自己生活中的調劑品罷了。只不過,今日聽那三個女人提到那個煞星,說她賭技高超,他便忍不住想去領略一番那女子的賭技,看看究竟是誰的更高。洛安聽著葉逸辰的話語,頓時呆若木雞,只感覺自己被雷得外焦里嫩。小刺猬竟然好賭?他竟然會賭博?!而且他竟然還說,他的賭技很好吧?!他不是大家公子么?怎會做出這種事情?洛安呆愣了良久,反應過來后,立馬問出,“伯母她知道嗎?”問出后,連她自己也愣了愣,似乎并沒想到自己會問出這個問題。也許,她本心里已經接受了小刺猬這樣的喜好。若她土生土長于這個時代,也許會覺得小刺猬這樣的行為犯了男戒,逆了男徳,從而嫌棄他。但她慶幸自己不是,她骨子里還存著些許現代人人平等的思想,小刺猬既然好賭,她也無權干擾,只要他別太過就行。況且,認識他至今,已有大半個月了,都沒聽他提過“賭”字,可見,他還是有些自制力的。只是,她十分疑惑,小刺猬經常偷溜出府賭博的事情,伯母那只老狐貍豈會不知道?可若是知道的話,她豈會不阻止?葉逸辰想也不想就答出:“當然不知,若娘親知道了的話,她還不得打斷我的腿?”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一激靈,立馬看向洛安理直氣壯地要求道:“洛洛,我不許你將這件事情告訴我的娘親,絕不可以!你要是敢告訴她,我以后就再也不會理你!”甚至,他竟還連帶著威脅起了洛安。洛安有些好笑,“放心,你跟我之間的秘密,我怎會再說給別人聽?”心里卻直犯嘀咕,伯母她真的會不知?“那就好,洛洛,我們快過去吧,我怕去晚了,那人就不在了。”葉逸辰得了洛安的應答就放下了心,見時辰不早,拖著洛安就往那賭坊的方向走去。“你想去跟她較量?”洛安蹙起了眉,心里有些排斥小刺猬跟其他女子有過多交流。可即使如此,她還是任由葉逸辰拖著她離開,因為,她也想見見那個煞星。“自然。”葉逸辰頭也未回,腳步匆匆,一雙眸中滿是自信。他身后的洛安則垂下了眸,眸底掠過一絲復雜,因為,往這個方向過去的話,分明是她自家開的賭坊。兩人走了半刻,終于來到了一家規(guī)模不小的賭坊門前,洛安看著賭坊門上掛著刻著“吉祥賭坊”四字的牌匾,眸中閃過一抹了然的笑意。果然,是自家的。未進賭坊,就聽見里面?zhèn)鞒隽肃须s的人聲。“大!”“?。 ?/br>“一定是大!”“一定是小!”“你他媽的別跟老娘嚎,就是大!”“老娘就嚎上了,你能拿我怎樣?!就是??!”“開盤!”“啊——怎么會是小?!”其語氣驚愕萬分,隨即便傳來嚎啕大哭的聲音,哀悼著自己帶來的全部銀子。“哈哈哈!我贏了!我贏了!”笑聲不斷,似乎有些癲狂。……洛安和葉逸辰聽著也沒多大反應。因為,賭博,本就是如此,一旦堵上人心中最大的籌碼,贏了,便是天堂,輸了,便是地獄。站在賭坊外的兩人對望了一眼,洛安便攬上葉逸辰的腰肢,葉逸辰便將自己上半身軟在洛安懷里,兩人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賭坊。兩人一進賭坊,就看到里面的賭徒都圍在賭桌旁,猩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