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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雙手,棉花做的不成?軟軟的,好舒服?!?/br>婁瑞兒笑了笑,“主子說什么便是什么。”因洛安話語中的夸獎之意而感到欣喜,手上的動作愈加認(rèn)真賣力。他以前根本不會做這種伺候人的活計,后來跟著主子,他想著要好好伺候主子,便開始學(xué),一點點地學(xué)。就比如按摩,他私下里常向其他小廝討教,然后自己琢磨著怎樣按才最舒服。有時,他還會找人做一下試驗品,就這樣,漸漸地,他從原來的一竅不通練成了現(xiàn)今的門道精通。“瑞兒,誰要是能娶你做夫郎,一定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洛安一放松,就開始有感而發(fā),怕婁瑞兒不信,她還側(cè)頭看向他,肯定地點了點腦袋,語氣十分誠懇,“真的。”而那個有福氣的女人,當(dāng)然是她自己啦!洛安在心里厚顏無恥地想著。反正眼前這個男子,她要定了!把這么好的男子推給別人,除非她傻了。婁瑞兒的手頓了頓,隨即不在意似地繼續(xù)按著,“主子,我說過,我這輩子不會嫁人?!?/br>洛安蹙了蹙眉,不贊同道:“為何?難道就因為已經(jīng)逝去的過往,你要親手葬送自己未來的幸福?”婁瑞兒心里一痛,手上猛然用力了幾分,聽到身下女子的痛呼,他一慌,連忙停了手,“主子,對不起,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又何嘗不想得到屬于自己的幸福?可是,他想要的幸福,他永遠(yuǎn)都得不到,既然得不到,那就不求。不求,不得,他心里就好受些了。洛安依舊趴在床上,側(cè)著頭,一雙眸子別有意味地看著站在床邊手足無措的男子,接著他的話道:“只是被我說中了心事?”婁瑞兒默了默,突然歇斯底里了起來,“無論我承不承認(rèn),我已不是清白之身的事實永遠(yuǎn)都無法抹滅!試問主子,這世間的女子,誰會接受像我這樣一個擁有不潔之身的男子?誰會?連我自己都嫌棄自己,更別說別人了!”眸中的淚早已決堤,他下意識地抬手,用袖子擋在面前,不想讓床上的女子看到他此時的狼狽。他想甩袖離開,但怕自己這狼狽的模樣被外面的小廝看到,更怕主子會因此厭惡自己,從而棄了自己。他本不想當(dāng)著主子的面說出這些話,因為,她曾勸慰自己想開,自己也同意了,可現(xiàn)在,他再提起,無疑是違了她的意。他真的不想,可就是忍不住,他以為自己的心防已經(jīng)夠堅固,但今天,他才發(fā)現(xiàn),那像蛋殼一樣易碎,不堪一擊。他是答應(yīng)過主子,會想開。但想開不代表忘卻,每每想起,他心里還是像梗著一根刺一樣難受。對那件不堪的往事,他至今都不知該如何看待。因為,若沒有發(fā)生那件事情,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遇上主子??砂l(fā)生了,他雖遇見了主子,但卻被永遠(yuǎn)地剝奪了與主子相守的資格,以及勇氣。洛安有些心疼,但她知道,婁瑞兒此時最不需要的就是安慰,因為越安慰,只會越添亂。她索性將頭轉(zhuǎn)向了里側(cè),不看向那站在床邊努力掩飾著自己狼狽的男子,無聲地表達(dá)著對他的尊重,一邊語氣平淡地吩咐了一句,“瑞兒,把眼淚擦干,繼續(xù)幫我按。”好像剛才的事沒發(fā)生過一樣。婁瑞兒聽話地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眼淚,努力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坐到床邊,繼續(xù)給洛安按摩,只是肩膀依舊一抽一抽的。一時間,氣氛安靜了下來。良久,洛安才緩緩?fù)鲁鲆痪洌叭饍?,其實,我不會嫌棄?!?/br>說出這句的時候,她未轉(zhuǎn)頭看向坐在床邊的男子,一雙眸子直直地盯著床的里側(cè),似乎想在上面盯出一個洞。------題外話------在此說一下,偶寫這篇文文,完全木有大綱,想到哪寫到哪,所以偶爾會腦子抽風(fēng)會出現(xiàn)邏輯性錯誤,親們?nèi)舭l(fā)現(xiàn),希望能給偶提出,偶絕對是個知錯就改的好孩子。順便想跟親們施舍點票票,看看偶瓦亮瓦亮的小眼神,乃們?nèi)绦膯幔?/br>☆、第一百七十九章取經(jīng)婁瑞兒半晌沒有反應(yīng)過來,愣愣地看著床上的女子,手上的動作一頓,就這么搭在洛安背上。洛安沒聽到回應(yīng),心里一沉,感覺到背上的手停頓住,氣呼呼地抱怨道:“怎么不動了?”可惡!這個男子沒救了不成?她說的難道還不夠清楚嗎?說得這么清楚,他還聽不出來?!氣死她了!氣死她了!此時的洛安連她自己也未發(fā)覺,她直接說出“她喜歡婁瑞兒”明明更省事,只是她性子里的傲嬌分子在作祟了,那股子傲嬌勁一起來就擋也擋不住。于是,她便從未想到說出“喜歡”這兩個字眼,因為說出這兩個字眼,對她來說,無疑是掉價的行為。“啊?哦?!眾淙饍哼@才反應(yīng)過來,手上繼續(xù)動了起來,只是眸中有些酸澀,良久,他才干澀地開口,對洛安剛才的那句話作出回應(yīng),“我知道,主子是個好女人。”頓了頓,他繼續(xù)道:“葉公子他能嫁給你,真幸福?!?/br>他不敢擅自考量主子那句話的真實性,只認(rèn)為她是為了安慰他才說的那句話,無論真實還是敷衍,他都覺得足夠了。此時的婁瑞兒是自卑的,尤其是想到洛安身邊已經(jīng)有了一個優(yōu)秀的葉逸辰,他更像縮頭烏龜一般,將自己封閉在一個堅硬的殼里,禁錮著他的念想。所以,聽到洛安那句直白的話,他也不敢多想。因為,有了對比,他更深刻地認(rèn)知到,他是沒有資格站在主子身邊的。洛安快瘋了,伸手發(fā)泄般砸了砸旁邊的枕頭,直接閉了眸,一言不發(fā)。她真沒見過這么遲鈍的男子!罷了!反正來日方長,以后慢慢來。另一邊,御書房,鳳熾天批好奏折,就擬了份旨意,就喚來穆靈之,將圣旨交給她,讓她第二日將這份旨意送到麟王府上。將事情都處理完畢,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在她身旁侍候著的含玉看到她的動作,便知她累了,有些心疼,連忙走上前,站到她身后,給她揉起了肩膀。鳳熾天微微側(cè)頭,并未看向身后的男子,不確定地詢問著,“含玉,你說,朕是不是老了?最近做什么事都覺得累?!?/br>含玉手上的動作不停,不以為然道:“陛下正值壯年,怎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