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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那事件中,最大的受害者,我想主子你也知道,是葉公子。葉公子是男子,且是右相府上的公子,受到的攻擊絕對比主子你多。其實,葉公子挺可憐,本該是被同情的對象,結(jié)果反被罵,甚至成了主子你的擋箭牌。只因,軒皇女殿下傳出的謠言竟也將葉公子罵了進(jìn)去,將他說成行為輕浮的男子,所以引了更多人的注意力,從而讓葉公子擔(dān)了更多的罵名?!?/br>“你的意思是,鳳沐軒在暗中幫我?”洛安的心一窒,“為了讓我少受些傷害,她就將辰變成了我的擋箭牌?”六月點點頭,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br>洛安沉默了下來,眸中盡是復(fù)雜,雙手緊緊地捏著衣角。------題外話------祝大家圣誕快樂!圣誕老人多多撒禮物(當(dāng)然,這是夢里的事)。在這里,提前跟大家說一聲,新的一年要到了,接近期末考試,可能還是會斷更幾天,因為復(fù)習(xí)的天數(shù)有點多,偶存不出那么多天的稿,而且這幾天手上已生凍瘡,碼字愈加龜速。太冷,也不想熬夜,每晚12點前肯定鉆被窩里了。但是,放了寒假,偶肯定會回來的,都快破百萬了,讓偶放棄偶也會堅決說“不”,而且,會盡量在寒假里結(jié)文。爭取新年能開出新坑,而且肯定是與此文類型一樣的文,嘻嘻(*^__^*)。最后,說一句,棄者棄,不棄者不棄!么么噠!☆、第二百零二章幻陣六月感覺該說的都說了,便不再多話,而且感覺到車內(nèi)的低氣壓,她也不得不閉嘴。這分寸,她拿捏得準(zhǔn),可心里還是瘆得慌。良久,就在她以為車內(nèi)之人不會再開口說話的的時候,車內(nèi)之人突然啟口,擲地有聲,“若真如此的話,我寧愿她傷害我,而非我最心愛之人!”六月眉眼一抽,十分無語,“主子,你這話要說跟軒皇女殿下說去,別跟我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向我秀恩愛呢!”洛安不爽了,踢了踢車廂,不耐煩道:“要不要到了?怎么那么慢?”其實,只要鳳沐軒不傷害她,以及她身邊她最重視之人,她何曾想過為難這個女人?當(dāng)初,在朝堂上,她甘愿領(lǐng)罪認(rèn)罰,難道真的只是因為她那份覺得對自己有利的考量,而沒有一絲維護鳳沐軒私心的成分?所以,她早做到“寬容”兩字!早做到了……六月撇撇嘴,“還需一盞茶的功夫。”默了默,她又嘀咕了一句,頗委屈,“我將馬車駕得這么慢,還不是因為考慮到主子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br>洛安聽得六月這句,心里意識到自己剛才語氣太沖,而且,這小妮子對自己的確關(guān)心,于是別扭地說了一句,“六月,謝謝?!?/br>對這小妮子,她是真心感激的。至少,這小妮子讓她更確定鳳沐軒對她是真心,也更確定了,自己那份,難言的心動。“???”六月愣了愣,隨即笑開了花,逗弄道:“主子,你剛剛在說什么?我沒聽見。能不能大聲點?”說真的,她家這主子嘴上老說葉公子傲嬌,她自己又何嘗不是?那小性子,傲嬌起來,簡直比葉公子有過之而無不及。洛安一聽六月的話就知道這小妮子在跟她玩,也不生氣,只淡定地回了一句,“剛才誰說自己習(xí)過武,耳力好的?”六月不依不撓,“外面風(fēng)大,我自然聽不清楚。主子,你就再說一遍嘛~再說一遍又不會掉塊rou!”“一句話,我既已說出口,便不會再說第二遍,否則,會變得廉價、虛假。”洛安摸準(zhǔn)了六月的性子,回道:“我想,六月你一定不喜歡廉價虛假之物吧?”六月果然不是洛安的對手,一下子就被唬住了,連忙道:“自然。那主子你別說了,我聽一遍就夠了?!?/br>“咦?”洛安開始反擊,“六月,剛才你不是說自己沒聽清楚嗎?怎這會子又聽清楚了?”“沒,沒有的事,剛才一定是主子你聽錯了?!绷滦奶摿?,十分后悔剛才說出那些話,結(jié)果反被主子倒打一耙。洛安掏了掏耳朵,“我是習(xí)武的,耳力極好,怎會聽錯?”六月自知斗不過洛安,只好哭喪著臉,認(rèn)錯,“主子,我錯了,還不成嗎?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我吧~”“嗯?!甭灏彩嫠貞?yīng)了一聲,“這還差不多?!?/br>六月在外面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反正車內(nèi)之人看不到。果真如六月所說,一盞茶的功夫,馬車到了目的地。這一盞茶功夫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洛安竟靠在車壁上睡著了。所以,當(dāng)六月掀開車簾,就看到一幅睡美人圖。見主子睡得正香,她有些不忍心打擾,但主子是來辦正事的,萬一耽誤了主子的時間可不好,所以,糾結(jié)半晌,她還是敲了敲車壁,輕輕喚了聲,“主子,快醒醒,已經(jīng)到了?!?/br>洛安緩緩睜開眸子,不雅地打了個哈欠,就向六月招了招手,“過來扶我?!?/br>六月連忙貓著腰鉆進(jìn)車內(nèi),小心翼翼地將洛安扶下車。一下車,洛安看著眼前老舊的木門,心里有絲訝然,顯然沒想到那個煞星住的地方這么簡樸。洛安轉(zhuǎn)眸看向六月,懷疑道:“六月,你確定是這里?”那煞星靠卓越的賭技,天天都能贏錢,就算成不了大富,定也算是小富,而眼前這破舊的低等宅子與小富的水平完全不符。六月噗嗤一笑,“主子,我什么時候說是這里了?”洛安不解地看著六月,等待她的下句。六月徑自攙扶著洛安往一邊狹窄的巷子走去,那巷子的寬度剛好容下兩人。在巷子里走的過程中,她才跟洛安解釋,“主子,你也看到了,馬車根本進(jìn)不了這巷子,我便只好將其停在外面?!?/br>她一手盡量將洛安往自己身邊拉,一手伸出仔細(xì)地護著洛安的另一邊,寧愿自己身上的衣服擦到墻壁被弄臟,也絕不讓洛安身上沾到一丁點穢物。“要走多久?”洛安感覺這條巷子似乎有些長,長得——有些異常。“我也不知,我記得上次明明也是這條路,只是,這條巷子,并沒有這么長,很快就出去了。難道是我記錯了?我想想。”六月皺起了眉,顯然也察覺到不對勁,停下腳步,仔細(xì)回憶了一下,隨后,她對洛安十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