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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賴地發(fā)著呆的葉逸辰看到洛安的身影,不顧另兩人的目光,連忙跑上前,一把將洛安摟進(jìn)懷里,低頭,將臉埋在她肩上,悶悶道:“洛安,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自剛才那位大師給他看簽,說他日后會有一次險(xiǎn)惡的劫難,他心里就一直不安,生怕自己以后真的會遇上什么意外,那他想跟洛安一起白頭偕老的愿望豈不成了空想?雖然他真的很希望那位大師說的是胡話,但不知為何?他直覺她不是胡說。所以他怕,真的怕那一天的到來。因此,趁著現(xiàn)在他還好好的,趁著洛安還陪在他身邊,他要多抱抱她,多從她身上汲取一份安心,只有這樣,他心里才能好受些。洛安對葉逸辰的主動投懷送抱頗為意外,但一想起剛才的事,她就瞬間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當(dāng)即伸手輕輕地拍了拍男子的背,耐心地解釋道:“我剛才跟靜安寺的主持棄塵方丈多聊了會,所以回來得晚了?!?/br>“哦?!比~逸辰應(yīng)了聲,表示他聽到了。之后,他不再出聲,就想一直這樣摟著洛安。洛安看了眼前方坐在桌邊一臉黯然的婁瑞兒和一直盯著婁瑞兒看,也一臉黯然的七月,想推開葉逸辰,又不忍傷他的心,便在他耳畔撒嬌般訴了一句,“辰,我肚子餓了。”“對對對!該用午膳了!”葉逸辰連忙松開洛安,拉著她往桌邊走去,將她按在早已鋪了軟墊的椅子上。然后,他來到婁瑞兒身邊,一把拉起人就走,一邊嘴上說了句,“瑞兒,跟我一起去廚房將膳食端過來。”洛安見兩個(gè)男子離開,就笑瞇瞇地看向視線一直追隨著婁瑞兒,見人沒了影,才黯然地收回視線的七月,明知故問,“怎么?七月有心事?”這小妮子挺癡情,只是,她將這份癡情用錯(cuò)了對象。“主子其實(shí)心里都清楚,何必明知故問?!”七月氣悶道。“清楚什么?”洛安不承認(rèn),眸底掠過一抹幽深。“主子,你別裝了,我還不了解你?你面上越無辜,心里的鬼點(diǎn)子就越多。”七月毫不客氣地戳穿了洛安的面具,心里已有些怨。七月都已經(jīng)說到這地步,洛安再裝也沒什么意思,所以,她索性露出了真面目,本溫和的眸光突然變得凌厲,直直望向七月,冷笑,“我上次說過的話,你可別又左耳進(jìn)右耳出!”七月不甘示弱地回視著洛安,質(zhì)問的語氣,“主子,你真的只是為了讓我恪盡職守,不讓我因?yàn)榍槭露K了正事,所以才想阻斷我對婁瑞兒的念想嗎?”“主子我有這么專制嗎?除了你說的,當(dāng)然還有其他的原因?!甭灏膊灰詾槿弧?/br>“主子也喜歡瑞兒吧?”七月肯定出聲,眸中溢出苦澀和難言的痛楚。洛安很坦然,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肯定的答案。------題外話------最近有試考,力不從心,只能少更了,請大家見諒哈!☆、第二百一十六章兩男暗斗“為何?主子為何會喜歡瑞兒?你之前明明只將他當(dāng)成你的一個(gè)奴仆的,為何現(xiàn)在偏偏會喜歡上他?”七月幾乎想嘶吼出聲,以發(fā)泄心里的怨氣,但她還是刻意壓低了聲音,因?yàn)椋卤粖淙饍郝犚姟?/br>她現(xiàn)在已看出,主子跟瑞兒雖兩情相悅,但雙方都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瑞兒沒有捅破她能理解,因?yàn)樗吘故悄凶?,但主子為何也沒有?她就不解了。不過,不解歸不解,兩人間的窗戶紙既然還沒有捅破,對她而言,無疑是件好事。這樣的話,她還能有機(jī)可趁,所以此時(shí),她才不會犯傻,主動幫兩人捅破窗戶紙。“喜歡了就是喜歡了,我也談不上為什么,許是日久生情,許是一見鐘情,只是當(dāng)時(shí)我未發(fā)覺罷了?!甭灏灿行└锌旖堑男σ廪D(zhuǎn)暖,隨后,她語氣篤定地總結(jié)了一句,“總之,我對婁瑞兒,是喜歡的。”“主子對葉公子是喜歡,對瑞兒也是喜歡,難道主子不覺得自己太博愛了?”七月話語間夾雜著諷刺。她心里本不想這樣說主子的,但一想到自己此生的幸福可能就要葬送在主子手上,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將心中的怨,以及憤懣全部發(fā)泄出來。其實(shí),這份怨以及憤懣除了有對主子的,也有對瑞兒的,但她不會對自己的心愛之人發(fā)脾氣,所以,她只能讓主子,現(xiàn)在相當(dāng)于她的情敵承受這一切。洛安一愣,隨即不以為然道:“只要皆真心,我覺得沒有什么不可?!?/br>她面上雖坦蕩,心里卻有些顫抖。看來,自己真的變了。變了……以前,她雖不羈,但她從來只堅(jiān)信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道理。可如今,她心里同時(shí)裝下了幾個(gè)人,該怎么解釋?捫心自問,她對心中所裝下的這些人皆沒有玩弄之心,真的想與他們真心相待,若能在一起,便在一起,她會覺得很幸福,若不能在一起,她便會心痛,以及無奈。因此,她很確定,這些感情都不假。而她從來不是那種喜歡自欺欺人,或者喜歡逃避之人,所以,她選擇接受。但這樣一接受,她就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忤逆了自己曾經(jīng)的那份初衷。雖有愧,但不悔。七月蹙起眉,想繼續(xù)反駁,但一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她連忙止了聲。洛安涼涼地瞥了一眼七月,顯然對七月的用意心知肚明。不過她無所謂,端坐桌邊,笑意盈盈地望向兩個(gè)往這邊走來的男子。葉逸辰和婁瑞兒手中都端著一個(gè)托盤,兩人身后還跟著兩個(gè)和尚,手里也都端著托盤,顯然是因?yàn)槿肆Σ粔虿艈旧系摹?/br>兩個(gè)和尚將托盤上的膳食在桌上放置好,對幾人有禮地道了聲“幾位施主請慢用”,就退下了。葉逸辰和婁瑞兒擺好膳食,就入了座。而神奇的是,這兩人一坐下,就都想著伺候洛安用膳。葉逸辰剛盛好一碗飯放到洛安面前,接著,就拿過一只空碗為洛安盛湯,將那碗湯放到洛安手邊的同時(shí),婁瑞兒正用專門為洛安布菜的筷子給洛安面前的飯碗里添菜。兩人動作一落,同時(shí)也看到了對方的動作,皆一愣,錯(cuò)愕地看向?qū)Ψ健?/br>隨即,兩人的目光交匯處,噼里啪啦地火花濺起,差點(diǎn)閃瞎坐在中間的洛安的眼。洛安見勢不妙,連忙一手抓一個(gè),將兩個(gè)男子同時(shí)按坐回椅子上。見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