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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擔(dān)待著點(diǎn)哈!”不知道的人,聽她此聲,還以為她在給一個叫“宣掌柜”的人做按摩呢。然,當(dāng)事人宣澍很了解她正在遭受著什么。看到洛安手上換了條上面布滿倒刺的鐵鞭,她眸中流露出nongnong的驚恐,拼命掙扎,但四肢均被鐵鏈固定住,她動不了分毫,只能從嘴里發(fā)出“嗚嗚”聲,雖聽不清她在說什么,但很顯然,她在求饒。洛安對閻思涵使了個眼色。閻思涵會意,連忙上前將宣澍口中臟兮兮的布拿了出來。宣澍嘴上一得自由,就對洛安瘋狂地嘶喊出聲,“宮主,你殺了我吧!殺了我!殺了我!快殺了我!”“真有骨氣!”洛安贊了一句,手上卻不停歇,將手中的鐵鞭狠狠地往宣澍身上招呼了一下。“啊——”那瞬間,凄厲嘶啞的慘叫聲響起,同時,空中飛舞起一連串妖嬈的血色,甚至攜著rou絲,濺在洛安臉上、衣上,讓其身上染了幾分戾氣。洛安猙獰一笑,又揚(yáng)起手,狠狠地在宣澍身上抽了一鞭子。鐵鞭本就沉重,再加上洛安用了七分的力道,其打在宣澍身上,完全陷進(jìn)她rou里一寸,離開的時候,那上面的倒刺毫不客氣地從她身上刮下一層血rou,硬生生地。宣澍的嗓音已經(jīng)完全沙啞,一鞭上身,頭猛地往后一仰,竭盡全力地發(fā)出一聲嘶啞的慘叫,就一翻白眼,頭一垂,昏了過去。昏迷前,她清楚地看到了自己身上的殘破不堪。舊傷添新傷,那份痛楚,遍布她的全身,鉆進(jìn)她的骨里,甚至,靈魂都在懼怕地顫抖。洛安見宣澍昏迷過去,就一把扔了手里的鐵鞭,回身,坐回椅上,一臉陰沉地看著眼前的血人,手指輕敲著椅子的扶手,蹙眉沉思,絲毫不在意臉上的粘稠以及身上的斑斑血跡。然,她不在意,卻有人在意。婁瑞兒看到洛安臉上的血跡,趕緊掏出自己的帕子,蹲到她身前,動作輕柔地擦拭著她臉上仍殘留著余溫的鮮血。剛才聽著安和那個被安稱為“宣掌柜”的女子之間的對話,他已明白了一些事情。安的江湖組織叫墨宮,而這個女子曾經(jīng)是墨宮的成員,但她十幾年前背叛了安,甚至差點(diǎn)害死安,因此,十幾年后的今天,安才找出并抓到她,跟她算賬。有了這些認(rèn)知,看到洛安折磨這個女子,他心里對她生不出半點(diǎn)同情,但他還是無法淡定地欣賞那般血腥的畫面,所以他剛才閉了眼,選擇不看。他心里對自己這樣的行為也很是懊惱,只能自我安慰,自己還需要時間。需要時間……洛安任由婁瑞兒幫她擦臉,安靜地看著男子,面色漸漸柔和下來。婁瑞兒見女子一直盯著他看,面上漸漸染上幾許羞意,幫她將臉上的血跡擦凈,他站起身,主動拉起洛安的手,“安,換身衣服吧,而且,該用午膳了?!?/br>其實(shí),見洛安正在氣頭上,他沒想過她會答應(yīng),為了讓那個宣掌柜開口說出當(dāng)年她背叛的動機(jī),她恐怕會把一整天都耗在這里。卻不想,女子竟出人意料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br>說著,她就往外走去,在閻思涵身邊停了一下,“本宮還沒折磨夠,把她治好。”閻思涵連忙恭敬地應(yīng)了一聲,“是,宮主?!?/br>走出閻王獄的時候,洛安看了看天色,已至午時,心里頓有些歉意,看向身側(cè)攙扶著她的婁瑞兒,“瑞兒,對不起?!?/br>“安為何道歉?”婁瑞兒不解地看著洛安。“要不是你提醒我,你恐怕得陪我一起餓肚子?!甭灏膊蛔寠淙饍簲v扶,改牽著他的手。“主子,我也餓著呢!”另一旁的六月涼涼地瞥著洛安,“你怎么不對我道歉?”洛安轉(zhuǎn)眸看向六月,面上的笑意立馬變得森冷森冷的,“剛才那鐵鞭,我用得挺上手,六月,你身為我的得力屬下,是不是該以身作則,當(dāng)我的陪練?”六月一抖,立馬一臉諂媚地求饒,“主子,別?。∥疫@一身細(xì)皮嫩rou的,您忍心?”“那就閉嘴,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洛安一臉不爽,她跟瑞兒之間好好的氣氛全被這小妮子破壞了。“是是是!我這就閉嘴。”六月連忙在嘴上打了個叉叉。“走吧,瑞兒,正好帶你熟悉熟悉這里的地形?!甭灏厕D(zhuǎn)身,牽著婁瑞兒的手往山谷深處走去。六月一臉怨念地跟了上去。走了一會,繞過一座小型山巒,眼前出現(xiàn)一個村寨,寨子不大,但建得精致,門口掛著一個牌匾,上書“桃源寨”三字。寨里有一條清澈的溪流,上面搭建著一座木制的水車,緩緩轉(zhuǎn)動,發(fā)出清脆的水聲。周圍秀麗的青山襯著,這個村寨簡直是避世的最佳居所。婁瑞兒看到眼前的景象,忍不住一驚,眸中流露出向往,主動拖著洛安往前走去,一邊好奇地問身邊的女子,“安,這里這么偏僻,怎會有村寨?”“我命人建的,方便我那些駐守在這里的屬下居住。”洛安如實(shí)答曰,見婁瑞兒喜歡這里,心里很開心。“不是才兩人?”婁瑞兒有些驚訝。安為兩個女子建這么個村寨,是不是太浪費(fèi)了?“誰說只有兩個?”洛安很是無語,“很多人都隱在暗處,這么個好地方,光憑我那迷心陣,不可能安然無恙至今。”婁瑞兒表示明了地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又提出一個疑問,“那她們不娶夫生女嗎?”洛安不以為然,“怎會不娶?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給我這些屬下組織一次聯(lián)誼大會。若看對眼,男子愿意生活在這里的,成親后就繼續(xù)生活在這里,若不愿意,可以安排到別處,填充新人進(jìn)來。反正,組織里從不缺人?!?/br>正說著,一個年輕的男子正好從寨里出來,看其裝束,應(yīng)該已成親,手上還牽著一個五六歲的男童。他看到洛安,連忙笑著迎了上來,“宮主,您來了!”說著,他對洛安身后的六月點(diǎn)頭致意,看到洛安身邊的婁瑞兒,他有些疑惑,“這位是——”他手邊的男童怯怯地躲在他身后,只探出一頭,睜著一雙好奇的眼打量著洛安、婁瑞兒和六月三人。六月見男子對她點(diǎn)頭致意,也點(diǎn)頭回禮,不出聲。“靜桓,這位是我家夫郎婁瑞兒,今日特地帶他過來長長見識?!甭灏策B忙為兩個男子作介紹,“瑞兒,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