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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你喜歡這里嗎?”“很喜歡,這里環(huán)境好,而且很清靜,適合居住?!眾淙饍翰患偎妓鞯攸c點頭。“那我把這個院子送你,可好?”洛安繼續(xù)問。“安,我們之間還提什么送不送的,我反正以后會嫁給你,是你的人,物質(zhì)方面,我不想跟你分得太清楚,顯得生分?!眾淙饍乎玖缩久迹荒槻徽J同,委婉地拒絕。“也是,我家小瑞兒真好?!甭灏矞惤鼕淙饍海谒橆a上親了一口,然后笑得明媚,承諾,“瑞兒,以后我的,就是你的?!?/br>“快進去換衣服吧?!眾淙饍合氲搅逻€在后面看著,臉忍不住一紅,伸手推著走得磨磨蹭蹭的洛安往樓閣里走去。上了樓,婁瑞兒將洛安推到房門口就止了步,想著自己還沒嫁給安,還是應(yīng)該遵守男女授受不親,非禮勿視的禮節(jié)的。然,洛安可不管這些,見婁瑞兒在她房門外駐足不前,就拼命將他往房里拽,像搶奪良家婦男的惡霸女,“瑞兒,來嘛來嘛~人家要你幫人家換衣服,快點進來吧~你又不是沒看過人家的身子?!?/br>婁瑞兒無法,只好進去,臉上已布滿可疑的紅云,見女子竟然真的當著他的面脫了個干凈,只剩一條淺綠的肚兜以及白色的褻褲,他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看,心如搗鼓。“瑞兒,幫人家從衣柜里拿身干凈的衣服出來,然后,給人家穿上。”洛安一點不在意,徑自往婁瑞兒面前一站。“是,是,我這就去拿?!眾淙饍黑s緊轉(zhuǎn)身找衣柜,像只無頭蒼蠅般亂轉(zhuǎn)。找了半晌,他才發(fā)現(xiàn)衣柜就在女子身后,而女子正一身妖嬈地靠在柜門上,一臉戲謔地望著他。他頓羞得想逃,但又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想去拿衣服。低著頭,恰看到女子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一慌,抬眸,又看到女子肩上光滑圓潤的弧度以及精致的鎖骨,一慌,又低頭……“瑞兒,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人家是你未來的妻主,你想看就看個夠?!甭灏部粗凶踊艁y無措的模樣,忍俊不禁,很是大方地張開手臂,在他面前轉(zhuǎn)了一圈,展示著自己的曼妙身姿。婁瑞兒恨不得在地上找個縫鉆進去,聲音極輕地囁嚅了一句,“安,別鬧了,你快讓開,我要給你拿衣服。”活到現(xiàn)在,他真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到女人的身子,在行府的那一次只是遠遠地匆匆一瞥,哪有此時這般真切實在?他是想看的,但心里總有一股子羞恥,覺得自己成親前就將女人身子看光光的行為很是輕浮。“好吧?!甭灏埠苁菬o奈,也不勉強,讓開身,讓婁瑞兒幫她拿衣服,心里琢磨著怎么把婁瑞兒調(diào)教成小刺猬面對她身子時那般的坦然自若。難道必須睡過才行?!想到此,洛安眸光微暗,心里又在琢磨著到底要不要等到與婁瑞兒的洞房花燭夜才把他吃掉。反正,其腦子里就沒個干凈的角落。☆、第二百三十七章極致痛苦婁瑞兒選了一套淺藍的煙水百花裙,外配蘭花云霧煙羅衫,以及一條白色綢紗披帛,暗自定下心,給洛安穿上后,他還幫她換了個簡單的云髻,上綴與衣服顏色相配的湖藍抽絲屏狀發(fā)釵。洛安被婁瑞兒收拾清爽后,就拉著他回了閻王獄。這一段時間,跟在兩人身后的六月一直很安分。因著剛才的事情,她心里其實挺羞愧,竟然連一個柔弱的男子都不如,別人不覺得,她自己都覺得丟人。一進宣澍的牢房,洛安就看到宣澍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被閻思涵處理過。其渾身上下均纏著紗布,但里面的傷口仍流著血,浸染了白色的紗布,紅與白的交織,顯得刺目。此時,她臉上的血污已被擦凈,露出了慘白的面容,已經(jīng)五十上下的年紀,容貌并不出眾,看上去挺憨厚老實的模樣。若有人不知她十幾年前做過背叛墨宮的事跡,恐怕會被她這副憨厚模樣迷惑。此時,她閉著眸,很安靜,眉眼間盡是倦意和痛楚,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了。洛安看著眼前的宣澍,一邊問向身邊的閻思涵,“醒了沒?”“剛才醒過一次,估計因為太累,她這會子又睡了過去?!遍愃己Ь吹卮鹪弧?/br>“子蠱已經(jīng)給她服了?”洛安這句顯然問的是她另一旁的閻思佳。“是,宮主,屬下已經(jīng)給她服下了?!遍愃技腰c點頭,眸中閃過一抹趣味,她有點期待殘心的威力。“讓她醒來?!甭灏矊﹂愃技逊愿懒艘痪?。“是,宮主?!遍愃技褢?yīng)了一聲,就上前,狠狠地扇了宣澍一巴掌,冰冷的語氣,“快醒醒!”見宣澍仍迷迷糊糊的,她又狠狠地在其臉上扇了幾巴掌。“停。”洛安感覺差不多了,就喚了一聲。閻思佳聽得洛安的命令,就立馬停下手,退回洛安身后。洛安轉(zhuǎn)眸一臉笑意地看向婁瑞兒,“瑞兒,該你上場了,就照著我剛剛跟你說的問吧?!?/br>婁瑞兒乖巧地點點頭,走上前,先試探性地喚了一聲,“宣澍,在聽嗎?”宣澍睜著一雙空洞的眼望向婁瑞兒,聲音沙啞,語氣頗為謙卑,“主人,何事吩咐?”牢房里的其他人都驚了一下,心里暗贊殘心威力之大。婁瑞兒未想到會是這般好的效果,也忍不住一驚,只一瞬,就強自鎮(zhèn)定下來,徐徐問出,“十四年前,你為何背叛墨宮?”宣澍本平靜無波的神情突然顫抖了起來,似乎正在掙扎,過了片刻,她就平靜下來,像機器人一般平白直敘,“那天晚上,墨軒閣剛打烊。我正要關(guān)門,就突然闖進一伙黑衣人,把我制住,我當時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心里已有不好的預(yù)感。后來,進來一個女子,她帶著面具,只問我,認不認識墨宮宮主以及墨宮小主,我當時失口否認,可是后來——”講到此,宣澍剛才被閻思佳扇得紅腫的臉上突然流露出悲戚的神色,“她竟然把我一家子十幾口人都捆了出來,我才知她早有準備。她當著我的面,命人強制他們每人服下一粒藥丸。我當時就怕了,問她給他們服了什么藥。她什么都沒說,只說,一盞茶的時間過去,我這些家人中一人體內(nèi)毒藥的藥性就會發(fā)作。我如果在一盞茶之內(nèi)答出她的問題,她就會給我那個親人服下解藥。我當時就知道,無論自己答不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