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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愧疚,我也不敢當著她的面在臉上流露出來。但是我知道,我心里在滴血,愧疚難當,這份愧疚撕扯著我的理智,讓我?guī)缀鯎尾幌氯ァ?/br>后來那女子問了我一句,想不想我那一大家子人好好活下去。我不假思索地答了一個‘想’字。自那,我就知道,我這份愧疚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這份沉重的罪孽,我不得不背!”默了默,她又補充了一句,好似沒看到洛安就站在她眼前,只跟婁瑞兒一個人傾訴,“其實,我今天見墨宮小主還活著的時候,心里的愧疚是少了一分的。”“那我再問一句,那個女子是誰?”婁瑞兒繼續(xù)追問,想了想,他又自己補充了一句,“你至今都維護著她,是不是就是因為她掌控著你一家子的命?”宣澍有些猶豫,眉間蹙起,很艱難地吐出一句,“她是醉云山莊的莊主云幻之。我維護她,的確是因為自己一家子的命都被掌控在她手里。”接著,她凄慘一笑,“就連我自己的命,也不在自己手上?!?/br>“她給你們服了什么?”婁瑞兒一邊問,一邊暗自心驚。醉云山莊他聽過,是鳳天第一大山莊,掌握著鳳天三分之一的經濟命脈。可沒想到,其莊主暗地里竟然做出了這么卑鄙的勾當!“痛心丸,我每隔一個月都必須回去向她索要解藥,否則會心絞痛,被活活痛死?!毙@次答得不假思索。顯然,意識里,她極想尋到痛心丸的解法,因為,它是隨時都威脅著她和她家人性命的隱患。“你最近為何頻繁出現于鳳都?”婁瑞兒越問越順口。“前段時間,少莊主傳信給莊主,說他在鳳都人手不夠用,就讓莊主把我派到鳳都,供他差遣?!毙藭r已經完全平靜下來,如剛才一般平白直敘。突然,她不解地蹙了蹙眉,“其實,我很疑惑,我平時跟少莊主并無交集,且莊內的能人不少。但這次少莊主偏偏指明只要我一人,我總覺得他此舉蹊蹺。”婁瑞兒問出了洛安讓他問的最后一個問題,“他讓你到鳳都做什么?”“讓我照顧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其實很多小事,我根本不需要親自插手,但少莊主說,鳳都的生意比任何一處的都重要,讓我不得怠慢。于是我只能四處奔波,每一處細節(jié)都會查看仔細?!毙鴿u漸適應婁瑞兒問,她答的模式,不僅回答了婁瑞兒的問題,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該問的都問完了,婁瑞兒就轉眸看向洛安,“安,好了?!?/br>“嗯?!甭灏驳攸c點頭,伸手執(zhí)過婁瑞兒的手,握在手里,對他淺淺一笑,夸道:“瑞兒,你做得很好。”“安,既然笑不出,就別勉強自己。”婁瑞兒看出洛安笑意的僵硬,手上反握住女子的,心疼道。洛安聽得婁瑞兒的話,眸光顫了顫。最終,勉強上揚的嘴角漸漸垮了下去,眸光微沉,她看向眼前意識已經完全被殘心子蠱控制住的宣澍,眸中閃過一抹深思。她不出聲,婁瑞兒自然也不會出聲,兩人身后的六月,閻思涵和閻思佳姐妹倆更不敢擅自出聲,各自在心里消化著剛才從宣澍口中套出的信息。良久,靜默,甚至靜得快凝固的氣氛終于被洛安打破,“思涵,思佳。”“屬下在,宮主何事吩咐?”閻思涵和閻思佳姐妹倆立馬站到洛安跟前,等候她的吩咐。“把宣澍安置好,并將她完完全全地治好,半個月后,本宮要她能完好無損地站在本宮面前?!甭灏惨浑p凌厲眸子依舊緊緊地盯著宣澍,一邊對跟前的兩人沉聲吩咐道。------題外話------汗死!發(fā)現自己文文錯誤真不少,可能寫申管家寫慣了,就把宣掌柜也寫成了宣管家,不過現在都已經改了。繼續(xù)求收藏,求票票,求冒泡,咳咳!感覺這個進度,寒假是不可能完結了,還有好多好多情節(jié)都沒寫出來,喵也表示很焦急。☆、第二百三十八章玩殘“屬下謹遵宮主吩咐。”閻思涵和閻思佳即使心里有異議,但面上立馬恭敬地應道。微汗!宣澍身上的傷可不輕,宮主竟然要她們半個月內將她完全治好,可能嗎?當然不可能!最多恢復七八成。不過七八成夠了,至少其能下地走路。其實,她們心里還很郁悶。宣澍十幾年前背叛墨宮,雖是被逼迫,但畢竟是她親手犯下的罪孽,對墨宮造成了無法彌補的損失。可如今宮主竟然不再為難于她,甚至還要她倆治好這個女人。為何?!難道宮主被宣澍剛才那番話打動了,決定原諒她了?!這怎么可以?!但宮主都這樣吩咐了,她們這幫屬下能說什么?真不知宮主腦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宣澍于本宮而言,還有很大的用處。”洛安終于轉眸看向閻思涵和閻思佳姐妹倆,見兩人眉眼間的糾結,怕兩人多想,便解釋了一句。這一句,很明顯,說明她對宣澍沒存一點原諒的心思,留著宣澍,她只是想發(fā)揮其最后的價值。“屬下明白。”姐妹倆終于完全放下心,欣喜地應了一聲。洛安突然想到什么,看向閻思涵吩咐道:“對了,思涵,你去拿一個盅子過來,里面放點水?!?/br>“是,屬下這就去辦?!遍愃己瓚艘宦?,就立刻退下了。不一會兒,她回來了,恭恭敬敬地將一只盛了清水的盅子呈到洛安面前,“宮主,屬下備好了。”洛安不多廢話,從自己袖內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然后,伸出指尖懸在盅子上方,用匕首利落地在上面劃了一道口子,往清水里滴了三滴血,就立馬收回手。將匕首收回袖內,再從懷里掏出一瓶藥,撥開蓋子,挖了一小塊晶瑩涂在指尖上止血,一邊語氣淡然地說了一句,“待會給她服下,正好可以解了她體內的毒。”閻思涵既心疼又不情愿地看了洛安一眼,嘴上應道:“屬下謹遵宮主吩咐?!?/br>宮主的身子何其金貴?!可如今,宮主竟然為了宣澍這個叛徒出血,實在不值!“安,讓我看看!”婁瑞兒立馬搶過洛安的手看了看,見其瑩白的指尖上多了一道細小的刀痕,如今被一層晶瑩的藥膏覆住,止了血,但他的眼眶還是忍不住紅了紅。低頭,在上面心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