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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為她斟的滿滿一杯酒。“這還差不多?!甭灏簿徚嗣嫔?,依舊掩面,倒酒。如此反復了幾次,郁春竹終于吃不消,顫巍巍地伸手,指著洛安,面上盡是醉態(tài),傻笑出聲,“寶貝,你怎么變成幾個了?我來數(shù)數(shù)?!?/br>說著,她還真數(shù)了起來,嘴里依次報著數(shù),“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數(shù)到第五個,她終于支撐不住,頭重重地往矮桌上一磕,呼呼大睡起來,嘴邊仍掛著傻笑,口中支吾出yin言穢語,“寶貝,你真香,讓我聞聞。別動,讓我舔幾口……”洛安在婁瑞兒的攙扶下站起身,上前狠狠地踹了郁春竹幾腳,眸中流露出nongnong的厭惡。冷靜下來后,她看向身邊一直很安靜的婁瑞兒,面色柔和了下來,夸贊道:“瑞兒,你做得很好。”“我剛才太慌張,很多藥米分都被我撒到了外面?!眾淙饍河悬c受之有愧,道出了實情。“畢竟是第一次,以后你會習慣的?!甭灏采焓治兆淙饍旱氖?,寬慰道。怪不得自己剛才灌了郁春竹好幾杯酒,她才倒下。本來只需一杯,就足夠的。“那接下來該怎么辦?”婁瑞兒看了眼睡成死豬樣的郁春竹,疑惑地問向洛安。他剛才在酒里撒的藥米分是幻春藥,是安給他的,他問過安此藥的藥性,他一聽,很是震驚,忍不住感嘆這世間果真無奇不有。但此時一想起此事,他心里就很不舒服。只因郁春竹夢里意yin的對象是他心愛的女子,連他自己都還沒跟安做那檔子事,竟讓這個yin蕩的女子占了便宜。再想起剛才此女攬著洛安進房的畫面,他心里更是不舒服,恨不得剁了此女剛才碰了洛安的那只手。不對!他怎么會生出這樣的想法?!“得制造一些假象?!甭灏不氐?,忽注意到婁瑞兒面上的錯愕,不解了,“瑞兒,你怎么了?”“沒,沒什么?!眾淙饍阂徽?,趕緊否認,卻顯得欲蓋彌彰。他不想安知道他剛才生出了邪惡的念頭,因為,他怕她嫌棄于他。洛安察覺不對勁,干脆繞到婁瑞兒跟前,認真地盯著他的眼,道:“瑞兒,你騙不了我的?!?/br>婁瑞兒有些無措,最終,他被女子盯得沒辦法,只好坦白從寬,很是惶恐,“安,我說了,你別怪我。”見女子點頭默認,他咬了咬唇,道出了心中想法,越說越沮喪,“我一想起你剛才被郁春竹占了便宜的事情,就很憤怒,憤怒得甚至想剁了她那只碰了你的手。我是不是很壞?我也不知自己為何會變成這樣,以前我明明不是這樣的。”洛安忍俊不禁,捧住男子的臉頰,在他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瑞兒,那是因為你太在乎我,所以你才會為我破了以前的處事原則?!?/br>說罷,她又一提身,索性吻上男子的唇,纏綿悱惻至極,良久,才放開他,繼續(xù)道:“我很高興你能有這樣的改變,所以,以后別再苦惱了。無論你變得多壞,我都要你?!?/br>婁瑞兒面上早已布滿紅霞,點了點頭,無聲,內(nèi)心很是欣喜。安她何其聰慧?他明明未透露太多,她卻能猜到他內(nèi)心的顧慮,并輕易地將他的顧慮消除。她說,無論他變得多壞,她都要他。有她這句,他覺得此生足矣!“啊……真爽,寶貝,你伺候得我真舒服……”這時,郁春竹聲音驟高,發(fā)出一句滿足的感嘆,卻煞了洛安和婁瑞兒之間的曖昧氛圍。婁瑞兒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拉開和洛安之間的距離。雖然這個第三人已經(jīng)睡死,但他還是不太習慣在第三人面前和安卿卿我我的。洛安好笑地看了眼婁瑞兒,就往內(nèi)室走去。婁瑞兒連忙抱著琴跟上,心里很是疑惑。安究竟想制造什么樣的假象出來。洛安一進內(nèi)室,就來到一處角落,轉(zhuǎn)動了一下放在木架上用作擺設的花瓶。片刻,她旁邊一面墻后傳出機關啟動的聲音,墻上一塊門板大小的部分旋轉(zhuǎn)了九十度,露出一條密道。里面立馬走出一個人影,是毋顏,他身后還跟著兩個護衛(wèi)裝扮的精壯女子。三人見到洛安,連忙恭敬地行禮,“屬下見過主子?!?/br>洛安背著手,受了禮,淡淡道:“起來吧?!?/br>然后看向毋顏,意味深長地一笑,“阿爹,開始吧?!?/br>☆、第二百四十二章共浴“屬下明白?!蔽泐亼艘宦?,就對他身后的兩個護衛(wèi)使了個眼色。兩個護衛(wèi)會意,點頭致意,連忙往外室跑去,不一會,就合力將郁春竹搬到床上,接著,欲扒她身上的衣服。“等等!”洛安連忙阻止,一把將身邊還沒反應過來的婁瑞兒轉(zhuǎn)了個方向,讓他背對著床,才對兩個等待著她指令的護衛(wèi)吩咐道:“繼續(xù)吧,對了,要一絲不掛?!?/br>“是,主子?!眱蓚€護衛(wèi)點點頭,就開始動手,將郁春竹身上的衣服全扒了個干凈。背對著床的婁瑞兒瞬間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羞愧得想一頭撞死,他剛才竟然差點看了其他女子的身子!幸好安剛才及時讓他轉(zhuǎn)了身,否則,他都不知以后該如何面對她。“阿爹,該你了?!甭灏部聪蛭泐?,挑了挑眉,“對了,看上去越猛浪越好。不然,會顯得我不行,我會很苦惱的?!?/br>毋顏亮了亮他剛才刻意修剪得鋒利的爪子,一本正經(jīng)地點點頭,邪笑,“放心,主子,我絕對會讓這個女人好好嘗嘗得罪男子的代價?!?/br>說罷,他就舉著兩只爪子往床邊走去,在郁春竹身上留下一道道帶血的抓痕,毫不留情。誰讓這個女人剛才罵他“死老頭”!他正值壯年,哪里老了?!洛安無奈地搖了搖頭,就攬著婁瑞兒進了密道。“安,你不留下嗎?”婁瑞兒不怎么放心。“放心,阿爹是情場的老手,他會留下足夠的證據(jù),讓郁春竹不得不信我跟她已經(jīng)纏綿一夜?!甭灏铂F(xiàn)在只想回自己的樓閣洗澡,洗去郁春竹剛才在她身上留下的氣息。“哦,那就好?!眾淙饍河窒氲绞裁?,“那你明早還回來嗎?郁春竹一大早醒來見不著人,豈不會懷疑?”“她不會懷疑。”洛安耐心地解釋,“在青樓里,小倌在嫖客的廂房里侍候完嫖客,都會主動離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