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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著閉眼睡去。第二日下午,麟王府,意料之中的客人果然來了。申雪出門迎客的時候,就看到那個總一副沉穩(wěn)模樣的女子被一個婢女攙著,身姿羸弱,臉色慘白,額上冒著冷汗。此女看到她,就顫著手拽住她的袖子,吃力地啟口,祈求道,由于其正承受著難熬的痛楚,話語都不連貫,“申管家,帶下官,見殿下,求你……啊——”還未說完,她就捂著肚子,痛苦地輕吟出聲,姣美的面容皺起,冷汗淋漓。她身側的婢女一臉焦急,手上緊緊地攙扶著她,看向申雪,祈求,“管家,求求您,讓我家大人進去見殿下一面吧。大人她身中劇毒,生死攸關,而且,大人說了,她身上的毒只有麟皇女殿下可解,所以,我們今日才會冒昧尋上門?!?/br>“這——”申雪驚訝地看著眼前的情景,想起洛安的吩咐,趕緊讓開身,做了個請的手勢,“快進吧?!?/br>一進府內,她就殷切地為兩人引路,心里已有些猜測。恐怕,律芙身上的劇毒就是出自殿下之手。只是,殿下為何對這小小的星宿官下毒?難道是因為結仇?不對!那天看律芙離開的時候,還滿面微笑,不像與殿下結了仇,那究竟是為何?事關人命,申雪未通報,直接將申音帶去了洛安的宅院。遠遠地,就聽見屋內傳出琴音,申雪小跑著過去,果然見屋內洛安正在悠閑地撫琴,葉逸辰正趴在一旁翻著小人書,看得津津有味。縱然她知道此時打斷兩人又得遭殿下的冷眼,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殿下,老奴有事稟告?!?/br>手指撥動琴弦的速率驟緩,琴音漸輕,洛安眼都不抬一下,淡淡地問出一句,“何事?”“星宿官律芙來了,她情況不是很好,說中了劇毒,而這劇毒只有殿下您能解,老奴覺得生命攸關的,就將她先領了過來?!鄙暄┮豢跉庹f完。“什么?”葉逸辰立馬甩了手里的小人書,一臉震驚,“她真的來了!”洛安昨日說律芙會拜訪府上,他半信半疑,卻不想,今日果然成了真!莫非洛安有未卜先知的本領?!想到此,他看向洛安的眸中流露出nongnong的崇拜之意。洛安終于停了手上撥弦的動作,站起身,看向申雪,吩咐道:“申管家,麻煩你先將人安置到客房,我隨后就到?!?/br>“是,殿下?!鄙暄┮娐灏膊痪o不慢的態(tài)度,便知此女心里都有數(shù),更不敢怠慢,連忙應了聲,就出去了。“洛洛,究竟怎么回事?她中了毒,為何非要來尋你,而不去尋其他大夫?”葉逸辰見申雪離開,就立馬蹭到洛安身邊,好奇地詢問。“因為她身上的毒是我下的,自然只我可解?!甭灏惨贿吔忉?,一邊拉著葉逸辰去了梳妝臺那邊。“辰,你仔細看著,正好可以現(xiàn)看現(xiàn)學?!甭灏矊ι韨鹊娜~逸辰囑咐了一句,就拿起梳妝臺上的易容工具,對著鏡子,開始在自己面上涂涂畫畫。葉逸辰還沉浸在剛才的震驚中沒回過神來,此時聽得洛安的囑咐,他不多話,連忙斂下心神,認真地看著洛安易容的整個過程。不一會,洛安就變成了一個病嬌美人,眼角拉攏,臉型看上去比原先瘦削了些,面色是病態(tài)的白,眸中的神色黯淡無光,很是憔悴,一看就覺得她患了重病,八成活不長的命。饒是之前見識過一次,但此時再次見識,葉逸辰還是忍不住倒吸了口氣,內心很是激動。他就想自己若能將洛安的易容術學個七七八八,一定不比那些習武之人弱,因為他可以百變,到哪都可以偽裝自己。“辰,扶我過去吧?!甭灏矊⑹稚煜蛉~逸辰,還不忘叮囑一句,“切記,待會只需看,毋多說?!?/br>葉逸辰興奮地點點腦袋,配合地攙扶上洛安。他覺得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總能經(jīng)歷一些意想不到的刺激,他很喜歡這種生活,也喜歡看她恣意張揚的模樣。在他眼里,她的恣意張揚不在于外表,而是發(fā)自內心。兩人來到客房的時候,就看到律芙和衣躺在床上,緊緊閉著眸,手捂著肚子,身體微微蜷縮,十分痛苦。她的婢女看到一臉病態(tài)的洛安走入,忍不住驚了驚,但她是個會察言觀色的主,見隨洛安過來的人皆以眾星拱月之勢圍著她,便確定,這個病嬌美人就是當朝的麟皇女殿下。于是,她立馬上前對洛安行跪拜禮,“奴婢見過麟皇女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br>洛安只當未見,徑自往前走去,掠過婢女身的時候淡淡地留了一句,“起來吧?!?/br>那婢女本還想對洛安哀求一番,讓她救救自家大人,卻不想洛安徑自去了床邊,也不知她究竟是不是想救自家大人,一時不知該不該站起。------題外話------新的一個月開始,繼續(xù)求收藏,求票票,求冒泡。☆、第二百五十七章曾心動過大人今日用過午膳,身子就一直不爽,本以為是勞累所致,就去午休,未曾想,這一覺,未緩解她的痛苦,反增了不少。于是,她就想出去請大夫過來給大人看看,慌亂間,大人突然壓著聲音喊住她,說自己中了毒,需當朝的麟皇女殿下才能治,讓她不要驚動他人,只消帶其去麟王府便可。她心里縱是不解,也不敢違了大人的意,就偷偷摸摸地把大人帶了出來,未驚動大人的家人。一路上,大人承受的痛苦越來越重,她只得催車夫讓馬車行得快些,結果馬車一快,就顛簸,大人更是不好受,挨到麟王府的時候,幾乎去了半條命。大人現(xiàn)在是其一家子的支柱,平時待她們這些下人多和善,這般好的人,若出了事,該如何是好?想及此,婢女抹了把淚,跪行到洛安腳邊,拽住她的裙擺,苦求,“殿下,求求您救救我家大人吧,她是個好人,平時沒敢什么不好的勾當。這次偏偏中了毒,一定是有人妒忌她的好,故意下毒害她的!”洛安本想從懷里掏出解藥喂給律芙,被婢女這一番鬧騰,她立馬轉了興趣,停手,看向腳邊的女子,笑問,為裝病,聲音微啞,“你既說你家大人是好人,又如何樹敵?如何讓人恨到下毒害她?”葉逸辰有些想笑,奈何情況特殊,他只好憋著,而且他身邊的未婚妻“病”著,為顯得合情合理,他強迫自己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