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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落到楊曼書身上,心里正琢磨著如何折磨她才最解氣。不等六月應(yīng)聲,含玉就站了出來,不贊同地看著洛安,“殿下,這不大好。左相畢竟是朝廷重犯,理應(yīng)接受朝廷的制裁,你現(xiàn)在對她擅用私刑,難免會與朝廷起沖突。”“啊~”洛安故作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本殿應(yīng)該將楊曼書交給你?”含玉一愣,隨即清冷地應(yīng)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br>洛安眨巴眨巴眼睛,無辜地瞪著含玉,“可是,萬一你想獨占鰲頭怎么辦?那本殿豈不虧死?”“殿下,含玉絕對不會做出這等卑鄙無恥之事。”含玉被洛安懷疑,感覺自己的人格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又氣又惱,憤憤道:“今日抓獲左相的功勞是殿下的,便是殿下的,含玉回去后一定向陛下如實稟告!”洛安忍俊不禁,“含玉,本殿與你開玩笑呢!你那么認真做什么?”她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男子挺較真,不經(jīng)逗,倒是個有趣的主。“殿下!”含玉臉一紅,這次純粹是被氣得。他心里那個郁悶??!這個女娃身份雖然比他尊貴,但年紀比他小,是他的晚輩,可是這個晚輩竟然與他這個長輩開玩笑,自己還都當(dāng)了真,頓覺得自己無比幼稚。不過,他是長輩,他懶得計較!不等含玉反應(yīng)過來,洛安就向他靠近一步,目光堅定地看著他,語氣轉(zhuǎn)冷,“含玉,你回去告訴母皇,楊曼書這個人,本殿要了!本殿管她朝綱還是什么的,在本殿與楊曼書的私人恩怨前,都算個屁!”含玉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嬌美容顏,心臟猛地漏跳一拍,隨即劇烈跳動起來,如搗鼓,令他慌亂,連忙后退一步,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洛安不再搭理含玉,轉(zhuǎn)身,在婁瑞兒的攙扶下踱到高臺中間,看向底下的兩萬士兵,高舉手中的兵符,目光一凜,以內(nèi)力傳音,沉聲道:“眾位兵將,這兵符既然到了本殿手里,也算我們之間的一種緣分。但本殿更希望,在你們的心目中,本殿的地位能高過本殿手里這塊冰冷的兵符,因為本殿希望自己能與你們?nèi)跒橐惑w。以后若有敵國入侵,我們才能真正地齊心協(xié)力,一起上陣殺敵,恣意揮灑熱血,保我們鳳天的千秋大業(yè)永遠昌盛!”話落,底下的眾位將領(lǐng)以及士兵紛紛叫好。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弱者面對強者,一般都會在心里生出由衷的敬畏。因此,自剛才看到洛安那一番身手,她們就為她深深折服,此時聽見她表明以后若有敵國侵犯,會與她們上陣殺敵,她們更是熱血沸騰。古往至今,有多少皇室子弟愿意脫下身上的華貴錦緞,換上一身戎裝,奔赴前線與她們一同拋頭顱灑熱血的?!所以,雖一切都沒個定數(shù),但對她們而言,麟皇女殿下能在她們面前立下這份沉重的誓言,已經(jīng)難能可貴。洛安滿意地點點頭,擺了擺手,見喧囂平息,她才繼續(xù)道,無比鄭重,“很好!本殿再次問一遍,你們可愿與本殿攜手并肩,同為守護鳳天百姓的安居樂業(yè)而戰(zhàn)?”“吾等愿意!”一眾兵將紛紛高喊,雙目熱切地注視著高臺上那抹白色的纖細身影。此時,在她們眼里,這個女子的身影無比高大。尤其十二將領(lǐng),對洛安的期盼更是殷切。楊曼書雖將她們提拔了出來,以統(tǒng)領(lǐng)自己隊伍內(nèi)的上千士兵,但她們從來沒有更大的發(fā)展空間,而且上頭還有一個總將領(lǐng)和三個副將壓著。她們整日要看這四人的眼色行事,稍有不慎,得罪了某尊大佛,就會受到打擊報復(fù)。所以,忍氣吞聲這么多年來,她們早受夠了這樣的日子。但人家的靠山擺在那,她們縱使?jié)M心不服,也只能忍著、熬著,卻不想,今日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這難熬的日子終于算是到頭了。今日上午,就來了一隊黑衣人,領(lǐng)頭的那個女子直接掏出兵符,號令她們整隊,然后聲稱要對她們十二軍重新整編入營。她們當(dāng)時被這一變故驚得措手不及,但兵符在,她們就必須聽命,所以,即使?jié)M心驚訝,也只好照做。至于兵符的主人為何突然換了,她們也不敢過多探究,因為這畢竟是上頭的事情,她們這幫小嘍啰若知道得太多,恐怕禍多于福。然,她們聽從兵符施令,可不代表別人也會如此,就比如左相派來控制她們的那四人。那四人全都是左相的人,為左相辦事,自然全都不服,拼命反抗,說那個女子手上的兵符一定是假的。于是,那個女子直接滴血驗了兵符的真?zhèn)?,并?dāng)場斬殺了反抗最激烈的總將領(lǐng)史瑜。另外三個副將也全被侍衛(wèi)押住,被堵了嘴,只能哼哼唧唧著表示自己的不服。她們看著這四人的下場,自然大快人心,就算重新整編入營,將領(lǐng)之職可能會被革去,她們也心服口服,至少,以后的日子能過得舒心暢意些。卻不想,整編結(jié)束后,一切都沒變,她們還是十二軍的十二將領(lǐng),只是上頭再無人控制欺壓她們,并且還換了一個主人。她們本以為那個斬了史瑜名喚半暖的黑衣女子是她們今后的主子,便想向她行禮以示忠誠,但那女子阻止了她們,稱她們的主人另有其人,不是她。她們連忙問是誰,結(jié)果得一個令她們震驚得無法言說的答案——當(dāng)朝麟皇女殿下。那個名喚半暖的女子帶人離開后,她們繼續(xù)如常訓(xùn)練,只是一顆心一直懸著。雖然對朝堂上的事情知之甚少,但多多少少地,她們也聽過一些,知道麟皇女殿下是最近才歸朝的皇女,之前一直在江湖中游歷,算是個在宮外長大的皇室子弟。最近這個皇女殿下的“光輝”事跡她們也聽了些,心里頓對其沒甚好感,覺得其定是個沾染了江湖氣息,行為粗俗,沒有一點皇室風(fēng)范的女子。然,到下午,她們一見到正主,觀念就徹底被顛覆了。單看她那副堪比天人的尊容,她們就十分確定,此女絕對皇室出品,童叟無欺!再看她的言談舉止,她們之前對她的偏見就徹底消散了去,只覺得她溫和親切,一點沒有皇女殿下的架子。見到她們十二將,她更是謙虛,說以后若行兵打仗定要受她們指教,她們聽得忍不住臉紅心跳,漸漸對她放下心防,與她完全打成一片。閑談間,她與她們大致地說了左相今日在其六十壽宴上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