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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一邊對洛安無奈地訓(xùn)了一句,“殿下,你太皮了?!?/br>有些不甘,他又解釋了一句,“今年是含玉的本命年。”他心里那個氣?。?/br>這個女娃怎么老喜歡戲弄他?他就算比他大,也是男子,她怎能隨隨便便碰他這么私密的物拾?難道在她眼里,他就這么好欺負嗎?想到此,含玉就感覺很是委屈,由衷的委屈。“哦,原來如此~”洛安杵在含玉身邊看他收拾著剛才被她翻亂的包裹,眸中依舊帶著笑意,“含玉,今晚先住下吧,明早啟程?!?/br>身上的傷痊愈后,她還沒跟小刺猬圓過房,今晚,她非得從他身上索取夠本才行!誰讓他曾說她是一只紙老虎的?!“含玉聽殿下的?!焙顸c頭應(yīng)道。就在這時,一只藍色的花蝴蝶從外面翩然飛了進來,直直闖到洛安面前,一把將她撈進懷里,軟軟地訴了一句,“洛洛,我想你?!?/br>洛安早已習(xí)慣,伸手將“女子”抱了個滿懷,寵溺地笑了笑,“我也想你?!?/br>站在一旁的含玉瞪大眸子,驚悚地看著眼前兩個女子相擁的畫面,大腦停止了運轉(zhuǎn),都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殿下竟然喜歡女子?!洛安松開葉逸辰,看著他此時女裝的模樣,內(nèi)心忍不住贊嘆連連。美人就是美人,無論什么裝扮,都十分養(yǎng)眼。小刺猬雖然易容成了女子的模樣,但他臉上的五官輪廓基本沒變。因為,他五官本就十分精致,而且線條偏柔和,所以,毫無違和感,整一個自然的絕世大美女,要是他胸前塞著的兩團布再大點,那就更完美了。葉逸辰這才注意到洛安身邊有人,而且還是一個長得好看的男子,他頓警惕起來,問向洛安,“洛安,他是誰?”洛安這才意識到身邊還有一個含玉,看向他,見他正一臉古怪地瞅著她跟小刺猬,便知他誤會了,連忙拉過葉逸辰,給雙方介紹了一下,“含玉,這位是我未婚夫,右相家的公子葉逸辰。辰,這位是我娘親身邊的宮人,名喚含玉?!?/br>兩個男子相互有禮地點頭致意,內(nèi)心各有疑惑。“逸辰公子為何這般打扮?”含玉實在太疑惑,忍不住問出聲,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入眼的雖是“絕色女子”,但其聲音根本不是女子的,而是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關(guān)于這位逸辰公子和女娃的事,他從陛下那里聽過些,知道其住在麟王府上。成親前男子就住到女方家里的事情,他真是聞所未聞,感覺很不可思議,如今,終于眼見為實了。“這個,說來話長,我以后再跟你解釋?!甭灏餐屏送粕磉叺娜~逸辰,“辰,快進屋恢復(fù)男裝吧?!?/br>葉逸辰一直仔細打量著含玉,見他雖俊秀,但挺成熟,年紀應(yīng)該比洛安大一輩,頓放下心來。即使很想知道這個陛下身邊的宮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他判定其對他沒有威脅力后,就不怎么著急了,應(yīng)了一聲,就徑自往內(nèi)室走去。含玉驚訝的目光一路追隨著葉逸辰的身影,見他進了內(nèi)室,都沒回過神來。什么情況?那里明明是殿下的閨房,逸辰公子怎么直接進去了?難道他跟女娃已經(jīng)同床共枕了?洛安注意到含玉的神情,便知他在想些什么,漫不經(jīng)心地解答道:“含玉,我跟辰已經(jīng)圓過房,沒什么是不可能的?!?/br>說著,她就走至窗邊,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殿下跟逸辰公子貌似很恩愛?!焙褡咧谅灏采磉?,未看外面的風(fēng)景,只注視著窗上掛著的那玩意,此時無風(fēng),所以沒有聲音,他便盼著起風(fēng)。他很喜歡這玩意發(fā)出的聲音。“不是貌似,是本來。”洛安糾正了一句,轉(zhuǎn)眸看向含玉,見他一直盯著風(fēng)鈴,就問:“含玉,猜猜這是什么?!?/br>說著,她伸手撥了撥風(fēng)鈴上的流蘇,頓時,傳出陣陣輕靈的聲音。“不知?!焙駬u了搖頭,實誠道:“它發(fā)出的聲音很好聽?!?/br>“這是風(fēng)鈴,有招財化煞的效用?!甭灏不氐馈?/br>含玉一驚,“我之前怎從未聽說過這玩意?”“那是因為——”洛安拖著長音,突然俏皮一笑,“你孤陋寡聞唄!”這個時代沒風(fēng)鈴的概念,他能知道才怪。含玉蹙了蹙眉,不反駁,“也許吧?!?/br>“含玉,你要是喜歡這個風(fēng)鈴,就拿去吧。”洛安見含玉目光一直停留在風(fēng)鈴上,便知他喜歡,伸手解下風(fēng)鈴,大方地遞給了他。“殿下,這么貴重的東西,含玉不能收?!焙襁B忙推拒,很是不好意思。感覺跟這個女娃在一起,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是我隨手做的,不貴重?!甭灏埠眯Φ?,直接抓過含玉的手,將風(fēng)鈴塞進了他手里。含玉無法,只好紅著臉收了,看向洛安的眸中多了些許意味不明的情緒,“含玉謝過殿下?!?/br>他的心,似乎在悸動,從沒有過的感覺。可若真是這樣的話,他對陛下的感情究竟算什么?兩人繼續(xù)閑聊了一會,恢復(fù)男裝的葉逸辰才姍姍來遲。含玉看到男裝模樣的葉逸辰,才真的放下心,目光在葉逸辰和洛安之間流轉(zhuǎn)了一圈,由衷地感覺兩人很般配。心里突然涌出了一股nongnong的酸澀。自從跟隨陛下身邊,他就絕了得份好姻緣的念想,每日侍候著陛下,日子過得充實,他覺得沒什么,也以為自己能一直熬下去,可看著眼前這對恩愛的男女,他頓覺得自己無比悲哀,他的堅強正在一點點瓦解。他發(fā)現(xiàn),自己所有的信念不過是他自己給自己營造出的假象,他其實,一直在自欺欺人。無論如何,他都是男子。他好想過上尋常男子的生活,與自己中意的女子成親,然后生個孩子,可是,這些注定是他的奢望。因為,已經(jīng)遲了……葉逸辰終于從洛安口中得知含玉過來的原因,尤其得知洛安明日就要啟程去擺鳳的事情后,他小臉立馬垮了下來,悶悶不樂地拽著洛安的手,死不松手。于是,洛安湊到他耳畔曖昧地說了句什么。他一聽,立馬羞得紅了臉,水亮的眸中洋溢著nongnong的喜悅。因為,洛安說,“辰,今晚我們造個孩子吧。”含玉是個習(xí)武之人,耳力極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