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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那些土匪將被押送進鳳都,正式接受司察府的審判,所以,在這之前,她必須與娘親達成協(xié)議。鳳熾天斂眉沉思了一下,才抬眸看向洛安,征求著她的意見,“那麟兒你想如何處理她們?”洛安聽鳳熾天這般問,便知其已被她說動,嘴角扯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開始講述起自己的想法。……洛安與鳳熾天達成協(xié)議后,終于憋不住心中的疑惑,問出聲,“娘親,含玉人呢?”鳳熾天目前還不知洛安和含玉之間的事情,沒多想,如實答,“不知怎地,今日他突然心血來潮說要去御膳房看看,我覺得沒什么,便應(yīng)了?!?/br>然,鳳熾天沒多想,不代表別人也不會,就比如葉逸辰。他神經(jīng)向來敏感,在加上懷孕的關(guān)系,更是沒有安全感,害怕洛安會到處拈花惹草,即使很多爛桃花都是倒貼上來的,他覺得還是很危險。因此,一聽洛安問及其他異性,他立馬警戒起來,心里涌出nongnong的不安。不過,此時鳳熾天在場,他當(dāng)然不會當(dāng)著她的面跟洛安談?wù)撨@方面的事情,而是等出宮后再說。“原來如此。”洛安點點頭,忽然,她又突兀地問出一句,“娘親,你是不是跟他念叨過今天會留我在宮里用午膳?”鳳熾天忍不住一驚,“你怎么知道?”“猜的?!甭灏惨馕渡铋L地一笑。她敢說,待會的午膳里絕對會有玉的手藝。記得在幽靈寨里的時候,她每日的膳食由玉跟小淇輪流準(zhǔn)備,而兩人的手藝均不錯,她夸贊過,于是兩人更是信心滿滿,偶爾,還會為她做小點心之類的,儼然成了一種樂趣。至午膳時間,洛安終于看到含玉的身影,只見他領(lǐng)著一隊端膳的小廝走了進來,他自己手上也端著膳食,走得平穩(wěn),一身月白的長衫更襯得他身形頎長,頗有溫文爾雅之風(fēng)。對洛安,含玉心里自然也是記掛著的。因此一進用膳的御風(fēng)殿,他就下意識地看向了洛安,結(jié)果見她正巧看了過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一交匯,時間仿佛停滯了一般,他渾身一僵,一時都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最終,還是洛安主動轉(zhuǎn)開了視線,含玉大腦才重新運轉(zhuǎn)起來,將膳食在白玉鋪就的餐桌上放置妥當(dāng),就站到鳳熾天身后,開始伺候她用膳。用膳過程中,洛安提前履行起妻主的職責(zé),殷切地為身邊的葉逸辰布著膳食,只要他視線拐到哪,她手上的筷子就跟到哪,然后將最好的都布進他碗內(nèi)。反正對她而言,天大地大都不如孕夫大。葉逸辰俏臉微紅,但只要是洛安布到他碗里的,他都會吃下。因為他相信洛安肯定不會害他,他現(xiàn)在懷了孕,到底應(yīng)該吃多少,吃什么,連他自己都不怎么清楚,而洛安醫(yī)術(shù)精湛,一定心里都有數(shù),所以,他聽她的比較保險。而他這樣想是正確的。洛安一直在把控著他的膳食,什么該吃,什么不該吃,該吃多少,她心里都有分寸,十分小心細致,可見她真的極重視他腹內(nèi)的孩子。另一邊,含玉一直在為鳳熾天布膳,與平時不同,他今日一直在分心,目光總?cè)粲兴茻o地瞥向洛安,見她對身邊的男子極盡照顧,甚至連擦嘴這種小事都承包了,心里頓酸酸的,不是滋味。雖然,他知道葉逸辰懷了孕,洛安對其那般是應(yīng)該的,可他總?cè)滩蛔÷?lián)想到自己。自己已算高齡,不知還有沒有機會為麟兒孕育孩子,也不知,他懷孕后,麟兒是不是也會對他這般。這樣一想,他只覺得酸澀,沒有一點曙光。自從跟麟兒確認心意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變得越來越貪婪,總想要得到更多,可是,目前的形勢令他迷惘。因為,他知道,無論陛下,還是暗衛(wèi)家族,都不可能輕易同意他跟麟兒在一起,而他無法背棄這兩方,萬一這兩方知道他和麟兒之間的關(guān)系后想要阻撓,他該如何是好?以前在擺鳳的時候,天高皇帝遠的,他身邊只有麟兒,麟兒身邊只有他,他就暫時將這些顧慮全埋在了心底。可如今一回鳳都,這些顧慮就復(fù)蘇了,令他漸漸惶恐起來,害怕自己終有一天會失去麟兒。鳳熾天的目光則一直在洛安和葉逸辰之間流轉(zhuǎn),心里琢磨著自己當(dāng)初將麟兒的府邸安排在右相府隔壁果然是正確的。這不?她這英明的決定為自家女兒促成了一段美好的姻緣。用完膳,洛安就以如廁為借口出去了,臨走,她甩了含玉一個眼色,示意他趕緊跟出來。含玉會意,躊躇了一下,就也尋了借口,得鳳熾天的應(yīng)允,才出了御風(fēng)殿。才出門,一拐彎,他就被某女拽進了一處偏僻的角落,接著被其一頓狼啃,他措手不及,下意識地掙扎了幾下,隨即順從下來,任由女子侵占他的唇。洛安松開時,還一臉意猶未盡,嘟起小嘴在男子唇上啜了幾下,才道,含著幾分嗔意,“玉,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我了?”她一直在想,若玉實在跨不出這步,就只好她自己出手了,就算用搶的,她也要將他從娘親身邊搶過來!可是,她也怕,怕此事會在他心底留下無法愈合的傷痕。她明白,以他根深蒂固的思想,他定會想,讓他背棄她娘親、背棄暗衛(wèi)家族,會比讓他死更痛苦。以后他即便與她在一起了,恐怕也無法打從心底感到快樂。試問,心里一直埋著負罪感的人,如何能真正地快樂?所以,因著這份顧慮,她才沒有主動出手。被剛才那一番刺激,含玉臉色微紅,平和的眉眼間染了幾分春意。聽得洛安的問話,他本松松地摟著洛安腰肢的手猛然收緊,那一瞬,心底再次涌出惶恐,幾乎吞噬他的理智,干澀出聲,“麟兒,我怎會不要你?就算天塌下來,我也不會背棄于你?!?/br>“我知道?!甭灏不乇ё『瘢淞瞬渌囊律?,“可是,我們總這么相處也不是事兒,難道你不想嫁給我,不想為我養(yǎng)兒育女?”她必須讓玉自己解開心結(jié)才行,只要他的心結(jié)一松,那一切就都好辦了。含玉眸光微閃,確認道:“麟兒,我還有資格嗎?”“你怎會產(chǎn)生這種想法?這跟有沒有資格有什么關(guān)系?”洛安蹙起了眉,很不贊同含玉這種自卑心理。含玉嘆了口氣,才道,話雖說得平淡,但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