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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鞭子,認命地點點頭,“是?!?/br>結(jié)果,她才答完,身上立馬受了一鞭,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鞭上一根根冰冷的倒刺扎入她的血rou,然后斜著剝離開,將她的血rou磨碎、撕裂。火辣辣的疼,鮮血汩汩地淌出,那種粘稠的感覺令她認知到自己的傷口究竟有多深,估計再來幾下,她身上就只剩骸骨了。“啊——”就算嗓子已經(jīng)沙啞得火燒一般,她還是被那份徹骨噬心的痛意刺激得嘶喊出聲。真的,想快點死,快點解脫。洛安見楊曼書快暈過去,又舀了水毫不留情地往她身上潑去,一邊冷笑出聲,諷刺意味十足,“老東西,你果然好樣的!上輩子窮瘋了不成,所以這輩子拼命搜刮?虧你是兩朝元老,竟做得出這種事,實在卑鄙無恥!你當初踏上仕途難道就是想這樣報效朝廷的?”楊曼書身子被加了料的水刺激得狠狠地痙攣了一下,神智回歸,聽得洛安的罵聲,也不回應(yīng),半死不活的模樣。她為了組建自己的勢力,招兵買馬,怎能不缺銀兩?不過,她都懶得解釋了,因為,解釋了,只會招來更多折磨。“快說說,你怎么弄到那份路線的?本殿好奇得很!”洛安用鞭子的手柄拍了拍楊曼書的臉,繼續(xù)問,腦海里突然閃過那抹煙色的身影。恐怕,這個男子也參與其中了……剛才,她本想從他口中得到答案,可那一瞬,她突然有些不忍,便放棄了。哎——她對自己在乎的人一向容易心軟,這個毛病是不是應(yīng)該改改?云熙,你讓我失望了。“我曾請兵部尚書楚涵陽參加過我們官僚之間的私人酒宴,然后用酒灌醉了她,她便,便說了。”楊曼書真的被洛安折磨怕了,若有隱瞞,她眸光都會不自覺地閃爍一下,說話也會有結(jié)巴,就比如此時。“老東西,本殿看你一大把年紀的,估計那方面的能力已經(jīng)不行了,所以才沒用那個方式折磨你,可如今,本殿突然想改變主意了?!甭灏材﹃掳停p眸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楊曼書的身段,琢磨出聲。“你想做什么?”楊曼書心里生出不好的預(yù)感,警惕地看著洛安,心里一陣發(fā)虛。難道這個女子又聽出她對其有所隱瞞?!“前陣子,本殿從人販子市場上買了十個莽漢,據(jù)說都是從男尊國滄瀾捉過來的。你也知道,滄瀾的男子跟我們鳳天的是完全不同的,個個孔武有力,本殿想,他們那方面的能力一定很強。”洛安掩嘴笑。見楊曼書眸中流露出驚恐,本無血色的臉更白了幾分,她才繼續(xù)道,眸中流轉(zhuǎn)著邪惡的光芒,“你說,本殿要是給他們灌下烈性的春藥,然后,將他們跟你關(guān)一間屋子里,會有何種效果?”“不——”楊曼書劇烈掙扎起來,嘶吼出聲,“不!不要!求求你,別那樣做,別那樣做……”“那就給本殿說實話,不得有任何隱瞞!”洛安彈了彈指甲,才懶懶地抬眸睨向楊曼書,“否則,本殿指不定一時興起,想欣賞欣賞你跟十個莽漢一起交歡的壯觀畫面?!?/br>“我說我說,我立馬說!”楊曼書慌不擇言,盡數(shù)坦白,“當時清淺也在場,我讓他用攝魂術(shù)控制住了楚涵陽。后來,只要我問什么,楚涵陽便答什么,毫無遺漏,而事后,楚涵陽的這段記憶會變成一片空白,不留一點破綻?!?/br>“攝魂術(shù)?”洛安聽到一個關(guān)鍵詞,忍不住一驚,“水清淺會攝魂術(shù)?”怪不得,他能及時識破宣澍已經(jīng)被殘心蠱控制的事情,并將其滅口。這個男子果然不簡單!“是,這個孩子在各方面都有實力。”楊曼書仍在驚恐中沒回過神來,因此只要洛安問,她便立馬答,不再藏私,“我之所以敢保舉他進朝為官,是因為他的確有這個資本?!?/br>“水清淺就是醉云山莊的少莊主云熙吧?”洛安明知故問,就是想探探楊曼書此時的態(tài)度究竟有多真誠。剛才都已經(jīng)承認與幻兒之間的身份,若此女仔細一聯(lián)系,估計很快就能推敲出清淺的,想到此,楊曼書不再多隱瞞,“是,他就是我那個干女兒云幻之的獨子云熙?!?/br>洛安想起云熙曾經(jīng)說過的話語,冷不丁又問出一句,“你讓云熙進朝為官只是為了利用他?”那個男子曾說,楊曼書讓他進朝為官只是為了利用他,若沒有楊曼書在中間牽線搭橋,他也能憑自己的本事謀得今日這番成就。當時,聽得他這些話的時候,她心里就對其生出了由衷的贊賞。這般傲氣自信的男子,在這個限制男子發(fā)展的社會,已然少見,而他便是為數(shù)不多中之一,像一朵傲然屹立于雪山上的雪蓮,令她忍不住欣賞之,并為之心動。“我讓他進朝為官不過是看中他一身才華,希望他能在朝堂上幫襯我跟軒兒,而他的確不負我所望,幫了很多忙?!睏盥鼤c點頭,想起她六十壽宴上發(fā)生的事情,心里忍不住一陣悲涼。那天,她最意外的不是云初起會背棄他,也不是自己輸在了鳳沐麟手上,而是清淺和軒兒竟然在最后的時刻都選擇站在陛下的陣營。這兩個孩子平時一向聽話,對她尊敬,卻不想,他們最終都選擇背棄她。原來,他們從沒信過她!“果然?!甭灏岔虚W過一絲了然。那個男子竟然都看得透徹。……洛安從密室出來后,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將近酉時,該用晚膳了。她連忙回屋,想喚葉逸辰起床用膳。一進內(nèi)室,她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起床,正跪坐在軟榻上趴在窗沿望著窗外發(fā)呆,其身后,安靜地站著祈樂。洛安悄悄走上前,見祈樂看來,便對他擺了擺手,暗示他先回避一下。祈樂會意,眸底掠過一抹酸澀,點點頭,就徑自退下了,臨走,他不甘地回頭看了眼女子的背影。洛安見祈樂離開,才繼續(xù)上前,坐到男子身邊,溫柔地將他摟進懷里。葉逸辰一驚,回頭一看是洛安,就立馬放松下來,溫順地靠著,語調(diào)柔柔地喚了聲,“洛洛?!?/br>“如今已至初秋,氣溫微涼,以后記得多披件衣服?!甭灏矐z惜地撫了撫男子單薄的肩膀,關(guān)照了一句。“都聽你的?!比~逸辰點點腦袋,應(yīng)道。“剛才在想什么呢?”洛安伸手執(zhí)過男子的手把玩著,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一句。“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