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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于越被人夸就越嘚瑟的那一號人,因此聽得葉逸辰夸,立馬下巴微微一揚,尾巴翹到天上,“我是你妻主,我不厲害誰厲害?”“不要臉的!我還沒嫁呢!誰是我妻主?”葉逸辰笑罵,心里卻甜滋滋的。“小辰辰,你可別忘了,你肚里的種是我的?!币呀浕胤?,洛安就肆無忌憚起來,一把將男子禁錮在墻上,危險地看著他。“是你的種又如何?也是我的!”葉逸辰才不怕洛安,傲氣地一揚下巴,像只驕傲的小公雞。洛安懶得多話,直接對男子一陣狼啃。要說這囂張的氣焰,她終歸是比男子高一截的,因此,不一會,男子就跟她求饒了。與男子溫存了一會,她就將他抱上床,幫他脫了外套和鞋,讓他開始午休。葉逸辰睡不著,就拽著洛安不讓她走,“洛洛,留下陪我,我睡著后,你再走。”洛安無法,只好坐回床邊,幫男子掖了掖被子,“辰,我干脆給你講點童話故事吧,就當是做胎教了。”“什么是童話故事?什么是胎教?”葉逸辰抓到兩個關鍵詞,好奇地問。“童話故事就是寄托著人們美好愿望的故事,而胎教就是孩子還在肚子里的時候就對她進行教育感染。”洛安耐心地解釋,一邊在心里尋思待會應該講哪個童話故事。白雪公主,還是美人魚?“洛洛,快講一個吧,我想聽?!比~逸辰很期待,雙目晶亮地看著床邊的女子,還不忘補充一句,“還有我們的小寧樂也要聽!”被大人小人都期盼著,洛安自然不能讓他們失望,一本正經地咳了一嗓子,就開始娓娓道來,“從前,有一個白雪公主,她的皮膚很白,跟雪一樣白……”兩個童話故事前者喜,后者悲,怕影響到孕夫情緒,她就選了前者。一盞茶的功夫,終于將孕夫哄睡著,她就回了書房,繼續(xù)批閱組織傳來的信件,目光沉靜嚴肅,與剛才跟男子在一起時的嬉皮笑臉模樣大相徑庭。將信件批閱完,并命人將其送走,她就去密室松了會筋骨。至申時,想起剛才與婁瑞兒說過的話,她索性抬步往七月的宅院行去。才至院外,她就聽見里面?zhèn)鞒銎咴陆辜钡膯韭?,“瑞兒,你站在那里別動,我這就來救你!”緊接著,傳來六月的聲音,“哎呀呀!愁死我了!瑞兒,你千萬千萬別動,等我jiejie過來救你!”她聽出不對勁,連忙疾行進了院中。只見那一身黑衣的男子正站十幾米高的樹上,雙手緊緊地抱著樹干,腳下的樹枝快斷裂。不遠處的一根樹枝上,站著七月,她正努力地靠近男子,想將他解救下來,但男子腳下的樹枝已然不能再承受第二個人的重量,因此,她不敢站上去,只得伸手去夠男子的身子,但總有距離,顯得艱難。樹下,六月緊張地望著,急得直跳腳。洛安不多想,猛然一躍,鷹般飛速沖向那個男子,將他往懷里一帶,就下了地,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六月和七月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掠過一抹白影,那白影在中間無借力點的情況下,直接斜著飛至樹上十幾米的高度,將男子救下。洛安擔憂地看著眼前依舊緊緊閉目不敢睜眼的男子,伸手輕輕撫了撫他的背,一邊詢問道:“瑞兒,你沒事吧?”婁瑞兒聽見洛安的聲音,猛然睜開了眼,很是驚訝,“安,你怎么在這?”“傻瓜,是我把你救了下來。”洛安直接給了婁瑞兒一個毛栗子。婁瑞兒立馬窘迫得紅了臉,心虛地垂了眸,不敢看向洛安。六月走上前來,快人快語,“主子,還好你來了,不然瑞兒指不定摔成rou餅了。”七月下了樹,也上前,喚了一聲,“主子。”見瑞兒被主子救了,她心里自然是松了口氣的,但也忍不住酸澀。自己終歸不如主子,哪怕再努力,也依舊及不上。“發(fā)生了何事?”洛安聲音微沉,心里一陣后怕。剛才她若晚來一步,恐怕瑞兒真的會……婁瑞兒聽出洛安話里的怒氣,連忙拽了拽她的袖子,見她看來,便道:“安,你別怪她們,此事與她們無關,是我的錯。”“主子,你也別怪瑞兒,都怪我,我不知道他有恐高癥,便建議他借著體內的內力試飛一下。卻不想他一上樹,就因為恐高癥嚇得忘了反應,便一直吊在那里,沒敢下來?!本驮谶@時,六月出聲了,大有一人做事一人當的架勢。“瑞兒,剛才是你自己飛上去的?”洛安驚訝了,問向身邊低著頭的男子,感覺很是不可思議。習了內功的人第一次試飛尚且不可能超過十米的高度,更何況沒習過的瑞兒,可是,他竟然超過了!這個男子果然有天賦,應該好好培養(yǎng)。婁瑞兒點點頭,輕聲應了一聲,“嗯?!?/br>“瑞兒,你真厲害?!甭灏脖ё∧凶?,在他臉頰上啪嘰了一口,才繼續(xù)問:“不過,你怎么還有恐高癥?我還以為你上次坐過熱氣球后已經克服了呢!”“主子,那感覺不一樣的。站在熱氣球里,腳下好歹有個實處,但光靠輕功飛起,腳下什么都沒有,全靠自己的體力。所以,瑞兒此般實屬正常?!逼咴聨蛫淙饍航忉?。“倒也是。”洛安摩挲著下巴點點頭,心里正琢磨著怎么克服婁瑞兒的恐高心理。“主子,你可有辦法克服瑞兒的這種心理?若不克服,他恐怕很難突破自己?!绷玛P切道,心里為婁瑞兒感到焦急。畢竟,這個男子的成長她一直看在眼里,一路或艱辛或掙扎,他都挺了過來,她不希望他因為這一個小小的恐高心理而卡在原地,呈半途而廢的狀態(tài)。“有是有,但我怕瑞兒承受不住?!甭灏勃q豫出聲,心里已有不忍。“安,無論多么艱難,我都愿意承受?!眾淙饍嚎匆娛锕?,連忙出聲,很是堅定。“是啊,主子,快說說吧?!逼咴戮o鎖眉頭,比當事人婁瑞兒還著急。洛安憐惜地看了眼婁瑞兒,才道:“就是找根繩子掛在樹上,然后將瑞兒綁在一端,將他吊起,以他能承受的最大高度為底線,逐步升高,讓他一點點地適應。”“這——”七月睜大眼,糾結了起來。主子說的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但頗殘忍,對瑞兒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殘酷的折磨,她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