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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殿記得你曾經(jīng)允本殿來跟你討喜酒的,你可別說話不算話!”“成親的地點(diǎn)在山莊,殿下走得開么?”云熙依舊反問,心里琢磨著若鳳沐軒真的來參加他的喜宴,他該怎么瞞天過海。“大不了,本殿也告假一月,隨你去山莊!”鳳沐軒難得任性地說了一句。“云貴君會被同意么?”云熙很會戳人肋骨,且十分精準(zhǔn),“而且,我聽說你也在搜查失蹤的麟皇女殿下,你真的走得開么?”鳳沐軒眸光一窒,面色陰郁了下來,垂眸看向地面,不知該如何答。“殿下,其實(shí)她不在,對你而言,這樣的形勢不是更有利么?”云熙望著前方,很是實(shí)在地說了一句。其實(shí),他擄了她,也是想救她。若他娘親出手,不論她多有實(shí)力,也是有風(fēng)險的。“本殿倒寧愿她在,本殿亡?!兵P沐軒眸中流露出悲涼,嘆息了一句,明明沉重,卻立時隨風(fēng)消散了去。出于朋友間的道義,云熙突然停下腳步,對鳳沐軒鄭重地忠告,“殿下,我只能提一個建議。便是,你若實(shí)在承不住,干脆逃離吧,逃到一個誰也尋不見你的地方,哪怕會孤寂,但至少心里能好受些。”“謝謝你,清淺?!兵P沐軒感激地看向云熙,情之使然,眸中已有些濕潤。也許,真的會有那一天……“既然如此,我先告辭,請殿下保重?!痹莆鯇P沐軒點(diǎn)頭致意,就轉(zhuǎn)身往星象閣的方向行去。鳳沐軒在原地站了會,才繼續(xù)往宮外走。云熙一進(jìn)星象閣,就感覺里面的氛圍怪怪的,八個星宿官均雙目幽怨地望著他,其中律芙和鎖妍兒最甚,一個美眸盈著淚,一個嘟著小嘴,顯得很是委屈。他很是不解,問出聲,“怎么了?”對這些與他共事數(shù)月的同僚,他多少還是生出了感情的,所以,她們?nèi)粲袘n慮,他這個做上司的理應(yīng)為她們解憂,否則,會影響星象閣的工作效率。“大人,您怎能這樣?太過分了!竟然這么突然,一點(diǎn)征兆都沒有,我都來不及給您準(zhǔn)備賀禮?!?/br>“就是,大人為了成親告假一月,我們怎么辦?”“大人,我們已經(jīng)離不開您了,你竟然說走就走,我們這一幫子姐妹該如何是好?”……除律芙和鎖妍兒,另外六個星宿官紛紛嘰里呱啦地抱怨了一堆。云熙蹙了蹙眉,最終很是平靜地說出一句,十分淡定,“我也是人,是一個男子,成親生女屬尋常,你們不必如此大驚小怪,應(yīng)祝福我才是,賀禮不用了,有份心意就行?!?/br>一眾女子皆驚悚地瞪著眼前的男子,不敢相信這個不近煙火的男子竟然能說出這番有人情味的話來。反應(yīng)過來后,那六個星宿官又嘰里呱啦地對云熙說著一大堆恭喜他成親的話語,順便祝福他與他的未婚妻婚后能和和美美,早生貴女。“夠了!”就在這時,一直沉默著的鎖妍兒突然吼出一句。屋內(nèi),立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驚訝地看向鎖妍兒,不解她究竟想做什么。其實(shí),她們均心知肚明,在場的律芙和鎖妍兒都傾慕于太史令大人,只是,落花雖有意,流水卻無情。鎖妍兒在眾人的矚目中走向云熙,以前面對他時的緊張忐忑此時盡數(shù)被她拋卻,她勇敢地直視著男子的清冷雙眸,語氣頗鄭重,“太史令大人,請容許我在你成親前對你無禮一次。”說著,不等云熙反應(yīng),她就一把抱住了他,緊閉著雙目,豁出去般吶喊了一句,“水清淺,我喜歡你!”告白完,依舊不等云熙反應(yīng),她就彈簧般松開他,抹著淚往外狂奔而去。幸好她跑得及時,不然,很有可能會被云熙一掌劈死。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間,屋內(nèi)的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連一向處變不驚的云熙也愣了愣,隨即蹙了蹙眉,有點(diǎn)厭惡。他不喜別人觸碰他的身體,當(dāng)然,兮兒除外。回神后,一眾女子不是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就是抬頭看天花板,心里很同情鎖妍兒。“都開始工作吧?!痹莆鯊?qiáng)忍住想回家洗澡的沖動,對剩下的七個女子交代了一句,就疾步往自己辦公的房間走去。幸好他房間有換洗的干凈衣服,可以先換一身。他跟兮兒才剛剛開始,可不能讓兮兒在他身上聞到其他女子的脂米分味,以免生出不必要的誤會。見男子離開,那六個未陷他情網(wǎng)的女子都同情地看向律芙,有人推了推她,勸慰了一句,“律芙,想開點(diǎn)吧,這種男子,不是我們這些人能肖想的?!?/br>律芙心里憋悶得厲害,看了眼云熙辦公房間的方向,突然站起身,說了一句,“我出去走走?!本蛷阶酝庾呷?。剩下的六個女子面面相覷,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對太史令大人生出不該有的想法,否則,只有痛苦的份,就像跑出去的那兩位。律芙在外面走了一會,就看到了鎖妍兒的身影。著一身嫩黃裙裝的鎖妍兒正悶悶地坐在一處花壇邊,嘴上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一晃一晃的,低著頭,低垂的雙眸盯著腳尖,不知在想些什么,正想得入神,就連律芙走至附近,她都未發(fā)覺。律芙看到鎖妍兒,心里立時生出了同病相憐之感,連忙走上前,坐到鎖妍兒身邊,一雙美目悠遠(yuǎn)地望著未知的前方,嘴上喃喃地說了一句,“妍兒,我很羨慕你?!?/br>鎖妍兒這才發(fā)現(xiàn)身邊坐著個人,忽聽得律芙的話,她愣了愣,隨即睜著一雙已經(jīng)哭成桃子的大眼好奇地望向身邊的女子,咬著狗尾巴草問道:“為何?”“你至少還有表白的勇氣,而我,連這個都沒有。”律芙感慨道,由衷地挫敗。其實(shí),她剛才也想上前,像鎖妍兒一樣,在他成親前,跟他表白一次。但,她只感覺自己的雙腳灌了鉛一般,別說一步,就連半步都邁不開。不得不承認(rèn),她很怯懦,她很憎恨自己的這份怯懦,可就是控制不住。她害怕自己抱他的時候,能感受他對她的厭惡,也害怕以后再與之見面,她會尷尬無措,不知該如何面對。總之,她有太多顧慮。因著這些顧慮,她就在想,與其如此,還不如什么都不做,就這樣看著他投入其他女子的懷抱,與其他女子成親生女,再不可能屬于她。只是,她好不甘心,她明明那么努力,為何還是得不到他的心?她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