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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嚴(yán)重啊,她快受不了了,好想流鼻血。結(jié)果,她這樣想著,鼻頭竟然真的一熱,不爭氣地流出兩條悲壯的鼻血。“兮兒,你怎么流鼻血了?”云熙見此,急了,連忙吃力地坐起身,拿過帕子給洛安止血,還從床下的暗格里掏出一瓶清心丸,喂了洛安一粒。“還不是因為你太美,我才流的?”洛安仰著頭,氣哼哼地嘟囔了一句。不得不承認(rèn),這男人有做禍水的資本!“說吧,到底怎么回事?”但這其中原因還是得弄清楚,于是,她惡狠狠地威脅道:“你要是敢再隱瞞一字,我就,我就閹了你!”“兮兒舍得?”云熙戲謔道,見女子可愛的小模樣,他起了逗弄之心,就湊到她耳畔吹了口熱氣,“還是說,兮兒今晚不想要熙伺候了?”洛安身子一緊,剛止的鼻血又有奔騰而下的趨勢,她連忙用帕子捂住,惡狠狠地瞪了眼身邊的禍水,“等著!我今晚非折騰死你!”接著,她繼續(xù)問,秉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究竟怎么回事?你可別說跟昨晚咱倆之間的行歡有關(guān)?”瞧瞧,瞧瞧!這禍水都已經(jīng)有當(dāng)?shù)溗淖杂X了。“若我說‘是’,兮兒信么?”云熙索性挨在洛安身上,用被子裹了兩人的赤裸身子,成一坨,只露出兩人挨在一起的腦袋。“不會吧,這都可以?敢情睡上一夜,還有美容的功效?!”洛安很驚奇,盯著男子白皙的面頰瞇眼仔細地瞧了瞧,發(fā)現(xiàn)那些密密麻麻的黑色莖蔓一點蹤影都未留下,仿佛全部蒸發(fā)了,比那消失的守宮砂還神奇!“不是。”云熙搖了搖頭,眸中溢出一絲悲涼,坦白道:“我之前服過一種藥,名喚辨情,那藥服下后,便能毀人容顏,成我之前那番模樣,只有經(jīng)歷過房事,才能使人恢復(fù)容顏。”“你為何服下這種藥?”洛安呼吸一窒,說不出的憋悶。這個男子,恐怕受過不少苦難。“這藥是我娘親逼我服的?!痹莆醯坏亟忉屩?,“一個人外貌若是丑陋不堪,一般無人會敞開心扉接受他,更別說在床榻間給予他最本初的溫柔,所以,此藥可辨人真情,才名喚辨情?!?/br>……“熙兒,你過來把這藥服了?!?/br>“娘親,這是什么?”“讓你服了就服了,哪那么多廢話?咳咳!來人,把這藥給他灌下!”“娘親,我臉上怎么生出了這么多惡心的東西?好恐怖,我不喜歡這張臉!”“不喜歡又能如何?你要是有本事,就再劃幾刀子上去,徹底毀了,那才好,正合我意!熙兒,我告訴你,這世間的真愛少得可憐,而你原來的臉實在太惹眼,長大后,定會令長千上萬的女子為你瘋狂,但我告訴你,那不是真愛,而是貪欲!你既是這山莊的下一任繼承人,自然得尋個真心愛你的女子做伴侶,她不嫌棄你現(xiàn)在這丑陋不堪的容貌,不貪你身后的萬貫家財,否則,你只有早死的命!所以,以后就頂著這張臉活著吧,若尋不到真心接納你的女子,你便只能如此了。其實,孤寂地過完一生也沒什么不好,若想有個繼承人,隨便偷個種就成。你娘親我可不在乎那些狗屁的世俗禮法,你以后隨心所欲便可,我不怪你,咳咳!咳咳……”……回到當(dāng)前,洛安聽得云熙的話,只覺得他娘親有些變態(tài),好歹是自家兒子,怎么狠得下這個心?難道辨別真情就非得服這個藥么?這樣的話,豈不全天下的男子都該服?想到此,她心里不禁一陣憤恨,“你娘親實在太過分了,若你一輩子不遇真心待你之人,豈不要你一輩子做孤家寡人?而且,她難道不知道感情一般不是一眼成型,也可細水長流慢慢培養(yǎng)出來?她給你服了這種藥,得讓你錯失多少觸手可得的幸福?幸好你這輩子遇上了我,否則真慘了?!?/br>其實,她該說幸好遇上了她這具身體的原主,接著才是她。“其實我不怪她,雖然她的行為偏激了些,但本意是為我好。”云熙見女子為他打抱不平,心里暖融融的,“而且,我現(xiàn)在甚至有些感激她,她給我服下辨情,我才能一直孤守至今,直到遇上你。兮兒,別氣了好么?至少對現(xiàn)在的我而言,我有你,便是幸福?!?/br>“倒也是?!甭灏哺杏X有理地點點頭,忽然,她想起一件事,大感不妙,“糟了!你還要上早朝,怎么辦?現(xiàn)在還來得及嗎?”說著,她就欲扒拉開身上的被子,拉男子起床,伺候他穿戴,但男子哪會由她?他一把拽住洛安,對她笑說,“現(xiàn)在早朝早該結(jié)束了,去了也沒用?!?/br>“那怎么辦?你不去上早朝,會不會引起圣怒?”洛安一臉焦急,見男子還在笑,她不免氣憤,“你怎么還笑得出?我都快為你急死了!”“兮兒,昨日我就跟陛下告假了一個月,所以,我今日不去不要緊的。”云熙不緩不慢地解釋道。“那你不早說!害我白擔(dān)心一場!我要罰你!”洛安就在被窩里將男子撲倒,對他進行狂啃特啃,以發(fā)泄她心里的怒火。不過身下的男子實在太誘人,她懲罰之余,也想干壞事,于是,她雙目晶亮地望著他,建議道:“熙,我們來一次晨間運動吧?!?/br>云熙笑著點頭,“兮兒,我們真是心有靈犀?!?/br>洛安見男子這般順著她,心頭一熱,低頭在他唇上落下纏綿悱惻一吻,就直接將她的話語付諸行動。只見床上的紗帳隨風(fēng)搖曳,其中飄蕩著曖昧的氣息,以及男女間溫柔的呢喃細語,令人浮想聯(lián)翩。窗外,陽光正好。至午時,一場纏綿才停歇下來,洛安累得跟狗一樣,趴在云熙身上,一動都不想動,總結(jié)了一句,話語間透著未散去的情欲,顯得慵懶,“熙,我發(fā)現(xiàn)行房挺耗體力?!?/br>☆、第二百九十五章索取過度窗外,陽光正好。至午時,一場纏綿才停歇下來,洛安累得跟狗一樣,趴在云熙身上,一動都不想動,總結(jié)了一句,話語間透著未散去的情欲,顯得慵懶,“熙,我發(fā)現(xiàn)行房挺耗體力。”比起洛安,云熙更是虛弱得不行,連眼皮都懶得抬,虛虛地應(yīng)了一聲,“嗯?!?/br>“熙,你是不是不舒服?”洛安見男子臉色不怎么對勁,緊張了起來,連忙伸手貼了貼他的額。云熙微微啟開眼簾,對洛安柔和地笑了笑,故作輕松,只是難掩其中的虛弱,“只是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