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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然后將那鋒利的刀刃抵上他的脖頸,狠狠一割,任其中溫熱的血液噴灑在自己臉上,感受著殺人的快意!周圍墨宮的手下都絕倒,即使沒聽見那個夙公子究竟跟宮主說了什么,但一聽宮主曖昧的話語,便可猜出其中內容。“進入正題吧。”洛安不再玩,面容瞬間冷了下來,神情嚴肅,仿佛剛才那個肆意跟自家男人調笑的女子不是她本人。“主子想問什么就問吧。”七月最先進入狀態(tài),心知洛安不在兩個月,朝中的形勢又轉向了不利于她的一面,心情十分沉重。六月也漸漸進入狀態(tài),想起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就覺得無比心酸。江恨離跟夙君華對峙了一會,才將視線轉向洛安,本冰冷異常的目光漸漸柔和下來。而夙君華則隨意地坐著,徑自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斟了杯茶,細細品著,仿佛完全將自己置身于事外,狹長的鳳眸微斂,隱著一簇簇的流光,似乎在思考著什么。“距離我落崖那日,已經(jīng)多長時間了?”洛安想起那日的情景,仍忍不住心痛。她一直在想,瑞兒為何不先告訴她,與她一起商量對策再將他爹娘救出來?難道在他眼里,她很沒用么?呵!的確沒用,竟然連他爹娘都保護不了。“足有兩個月又十三天?!逼咴麓鸬?,心里泛著痛楚。主子在這陵墓內被困了這么長時間,看不見天日,應該過得很辛苦吧。不對!剛才她被重逢的喜悅沖昏了頭腦,竟然從未問主子當日從崖上掉落后究竟什么情況,也沒有問她為何會被困在這陵墓里,難道跟她身邊的夙公子有關。想到此,她下意識地瞥了眼坐在洛安身邊的夙君華,總覺得這個男子不簡單。“對了,那日瑞兒后來怎么樣了?他爹娘有沒有救出來?”洛安雙目期盼地望著七月,急切地想知道答案,心里莫名地懸了起來,預感不是很好,令她更是惶恐之至。七月一怔,雙眸立馬濕潤了起來,低聲哽咽著,不愿答這個問題。倒是六月,驚訝地看著洛安,“主子,你竟然知道他背叛你的目的?”“知道?!甭灏颤c頭,如實答曰,“落崖前,他與我坦白過,所以,我一點不怪他?!币娖咴碌姆磻那榧痹昶饋?,“你倒是跟我說呀!后來到底怎樣了?”“主子,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也難以啟齒。”六月很為難,怕洛安會受不住打擊。同時,她坐實了申雪曾經(jīng)立下的猜測,心下覺得婁瑞兒也挺可憐,對他添了幾分好感,但并未完全原諒他。洛安見姐妹倆都這般反應,不禁蹙起眉,心里不好的預感愈盛,索性轉向江恨離,“離,你說吧?!?/br>江恨離想起婁瑞兒,心理上雖憤恨,卻也有同情,因為那個男子的遭遇他都了解過,當?shù)弥菫榱司茸约旱锊疟撑崖鍍?,他本對其滿心的憎恨立時減了不少,可還是有。若換了他自己遭遇這種事,他寧愿一死,去地下給雙親賠罪,也不會傷害洛兒,真不知那個男子當時刺殺洛兒的時候怎么下得了這個手的,而洛兒能中他的圈套,定是因為極信任在乎他吧?因此,見洛安問來,怕傷她的心,他猶豫了,但最終還是答了,聲音魔魅低沉,透著殺伐的氣息,“他父母都已經(jīng)死了,而他已不知所蹤?!?/br>“什么?!”洛安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雙目欲裂,瞬間變得赤紅,語氣劇烈顫抖了起來,“怎會如此?難道憑墨宮的勢力都搜查不到他的蹤影?還有,他的父母究竟怎么死的?”瑞兒,我對不起你……“確實搜查不到,就算他已白了發(fā),特質很明顯,依舊尋不見他的蹤影?!苯揠x也很郁悶,提出猜測,“我覺得他很有可能被人藏起來了。另外,他的父母是在您落崖當夜在鳳翎山附近樹林里發(fā)現(xiàn)的,都是一擊斃命,未留其他痕跡,兇手應是修為極高的武林高手?!?/br>洛安整個人都懵了,怔怔地望著一處,連眸中滾落下淚都未自覺,喃喃地念出,“他竟然白了發(fā)……”當時的他該多痛楚,才能讓一頭青絲褪成雪色。還有婁父和婁母,那對樸實的夫婦,他們死得何其無辜?!“主子,我們一直在找他,相信很快就能找回并治好他?!绷律n白地安慰著,眉眼間流露出凄涼。主子這陣子受的苦也不少。江恨離看不得洛安痛苦的模樣,因為她痛苦,他也會跟著痛,當即對她許下承諾,“洛兒,你放心,我就算窮盡自己所有,也一定會把他找回來?!?/br>他江恨離雖殺人如麻,但也極守信用!所以,他說會做到,便一定會做到。夙君華也看不下去了,站起身,伸手將洛安摟進懷里,輕拍著她的背,想安撫下她悲傷的情緒。見此,江恨離雙手緊握,難抑心中的苦澀,寒眸緊緊地盯著眼前男女相擁的湖面,隱約可見其中流露出的羨慕。六月和七月,以及周圍的手下見此景,都下意識地看了眼江恨離,見他渾身僵硬雕塑般坐在凳上,薄唇緊抿成一條凌厲的直線,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幽怨的氣息,但由于太過冰冷,姑且也可以理解為煞氣,都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很安靜,不敢招惹這尊殺神。過了片刻,洛安就在夙君華的懷里調整好了情緒,恢復冷靜,重新坐回了椅上,眸中泛著徹骨的寒意。瑞兒,我一定會把你找回來,還有欠你的,我一定會幫你討回來!“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暫時,她想先弄清楚一些事。“主子,我還想問你呢!你是怎么被困在這里的?”六月怨念地反問,主子竟然能進到這里面,定然是知道出口的,可怎么這么長時間都不出來?“這個,你們得問他?!甭灏采焓种噶酥干磉叺哪持谎酰南胍皇撬?,自己能被困在這里兩個月之久么?真是越想越氣,今日若不是離他們尋到這里,并想到用炸藥炸開那扇石門,她估計得繼續(xù)被困下去。“火兒,我能知道什么,我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赤身裸體地躺在你身邊,后來,后來,你就……”某只妖孽不忘時時刻刻打擊江恨離,說到后面,他故作羞澀的神情,瞥向洛安,又極快地收回視線,將“不好意思”這個詞發(fā)揮得淋漓盡致,有些話,雖未說,但已經(jīng)不言而喻。洛安額角的青筋跳了跳,特想將身邊的妖孽男拎起來暴揍一頓,以泄她心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