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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肚臍進(jìn)了寒氣傷到孩子。洛安在那扇石門上比劃了幾下,轟地一聲,石門就打開了,眼前立時出現(xiàn)一片冰天雪地,周圍的石壁上都結(jié)著厚厚的冰層,冰層上鑲著圓潤的夜明珠,統(tǒng)共十顆,將整座冰室照耀得亮如白晝。冰室很大,宛若一座水晶宮殿,里面放置著兩張面積足有十平米的暖玉床,而兩張床上分別安靜地躺著一男一女,容貌皆屬絕色,雙手交疊平躺著,像兩個精致的瓷娃娃。男子宛若夜空中的一輪皓月,雖有些憔悴,但一點無損他絕美無雙的風(fēng)華,劍眉細(xì)長,斜飛入鬢,鳳眸緊閉,形成兩道接近筆直的弧度,瓊鼻挺立,菱唇透著淡淡的米分色,似三月的桃花,肌膚白皙如玉,一頭漆黑的長發(fā)華麗而又隆重地鋪展在身下,與那一身素白的長衫交織出黑白的視覺盛宴。而女子仿佛一株開得正艷的紅蓮,算是典型的美女,精致的瓜子臉,肌膚偏白,一雙與寧玥相似的鳳眸同樣緊閉著,因為身體虛弱的關(guān)系,本艷紅的薄唇此時無一絲血色,但依舊難掩其唇畔的動人嫵媚,兩撇筆直的劍眉為她嬌美的面容增添了幾分英氣,給人一種巾幗英雄的感覺。一頭烏黑的長發(fā)與她身上顏色偏沉的紅裙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幅濃墨重彩的畫卷,透著難以言說的美感。“玥兒!”終于看見寧玥的身影,鳳熾天很激動,不顧自己身為帝王的儀態(tài),連忙沖上去,跪至寧玥床邊,一把握住他的手,一聲接著一聲焦急地喚著他的名,雙目緊緊凝著他的眼,仿佛他下一瞬就會睜眼醒來。但無論她如何喚,最后甚至帶著撕心裂肺的哭腔,床上的男子依舊無任何反應(yīng),長睫輕輕覆在眼底,仿佛欲展翅的蝶,只是一點沒有顫動的苗頭。鳳熾天早已情緒失控,趴在寧玥身上嚎啕大哭,還一邊哭,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懺悔著,聞?wù)咝念潯?/br>“娘親,莫哀,你應(yīng)該慶幸美人爹爹如今還活著?!笨粗矍斑@番情景,洛安心頭憋悶得厲害,連忙走上前,輕輕拍打著鳳熾天因為哭泣而微微顫抖的肩膀,寬慰著,“美人爹爹如今雖不能醒來,但至少他的心臟還在跳動,身上還有溫度?!?/br>其他人皆眸帶驚奇地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最終視線也都落到了分別躺在兩張暖玉床上的一男一女,已然猜到男子就是寧玥,而女子就是寧邪。見蒼白的兩人皆無聲無息地躺在床上,聽洛安說,她們已經(jīng)維持這樣的沉睡狀態(tài)十幾年,心里不禁一陣難受,十分同情這對姐弟倆,也同情洛安和鳳熾天。一個十幾年一直都知道,一個十幾年后才知道,這兩種傷痛都是沉重和毀滅性的,自己雖無法體會,但從此時從這種沉悶悲傷的氣氛也可感知一二。“陛下請節(jié)哀,玥公子雖然睡著了,但他能聽到外界的聲音,有幾次我與他說話的時候,他眼皮下的眼珠子動過?!币古恢痹谠莆跎磉呅⌒囊硪淼財v扶著他,此時也走上前來,勸慰了一句。說罷,他看了眼另一邊躺著的寧邪,眸光柔和,含著淡淡的愛戀。“什么!玥兒能聽到?!可為何我剛剛跟他懺悔的時候,他一點反應(yīng)到?jīng)]有?”聽得夜奴的話,鳳熾天瞬間跟打了雞血似的,連忙抬袖抹了一把臉上的淚,就轉(zhuǎn)頭看向她,急切地問出一句。說罷,不等夜奴答,她又立馬轉(zhuǎn)回頭看向床上的寧玥,見他依舊一副了無生機的模樣,心里不是滋味,伸手輕撫他臉頰,話語間流露出nongnong的失落,“玥兒,你是不是一點都不想見我?所以即使我來到你身邊,你也不肯睜眼看我一眼?!币妼帿h還是無反應(yīng),她苦笑出聲,“果然?!毕袷亲詥栕源稹?/br>“娘親,睡眠分淺睡和沉睡,也許美人爹爹此時在沉睡狀態(tài),所以他才無法聽見你的聲音?!甭灏残奶鄣乜粗?,連忙尋了個理由,想讓鳳熾天聽后心里能好受些。“真的是這樣么?”鳳熾天惶惶不安,茫然地看向洛安,似乎將希望都寄托在了她身上。“是這樣的?!甭灏埠V定地點點頭,故作輕松地笑答,“娘親別擔(dān)心,美人爹爹既然愛過你,還生下了你的孩子,也就是我,那這份愛便不會因為任何因素消磨殆盡,所以,他怎會不愿意見你呢?”“那娘親就放心了?!兵P熾天伸手溫柔地拂了拂寧玥鬢邊的青絲,一邊繼續(xù)道,“娘親現(xiàn)在什么也不求,只求你爹爹能早日醒來。醒來后,對我,是原諒還是憎恨,我都愿意接受?!?/br>另一邊,云熙發(fā)覺夜奴看向?qū)幮暗哪抗獠粚牛袠O快地閃過一抹流光,并未說什么,只看向洛安,明知故問,“兮兒,這位就是你姑姑吧?”暗里就是想暗示洛安將床上躺著的兩人正式介紹給他們。“什么叫‘我姑姑’?”洛安聽得云熙對寧邪的稱謂,表示很不爽,連忙一本正經(jīng)地糾正,也是對她其他男人說的,“這是我們姑姑,名喚‘寧邪’,是我美人爹爹的jiejie,曾經(jīng)為從百米高的懸崖上采摘絕情花之時不慎摔了下去,從此一睡不醒至今。另外,她還是墨宮前宮主,她出事后,我就替了她的位置。”說著,她又看向另一邊的寧玥,“這位便是我美人爹爹,也就是對外界而言已故的寧貴君。十幾年前,他遭人陷害中了絕感。而絕感是一種慢性劇毒,能讓人一睡不醒并在沉睡中神不知鬼不覺地死去。所幸,我用冰蓮吊住了他的命,并將他放在這冰室中以穩(wěn)定他的身體機能,所以他才能撐到現(xiàn)在?!?/br>她看向一眾男子,很認(rèn)真,“熙,辰,小淇,君華,還有離,你們以后也隨我喚他一聲‘爹爹’吧,他雖未醒,但聽得見,我相信他聽了,心里一定會感到欣慰的。”玉就算了,跟她美人爹爹算是同輩,而且之前應(yīng)該也認(rèn)識,讓他喚美人爹爹為‘爹爹’,實在為難他!含玉知洛安的良苦用心,眸中流露出感激。云熙想了想,趁夜奴不注意掙脫開他的手,率先朝著寧玥的方向跪下,對其誠摯地磕了三個響頭,雖是淡淡的語調(diào),依舊能聽出那帶有磁性的嗓音中透出的幾分認(rèn)真,喚了一聲,“爹爹。”接著,他簡單地做起了自我介紹。洛安、鳳熾天、夜奴以及其他人見此畫面俱是一驚,隨即,離云熙比較近的夜奴和黎歆趕緊上前將云熙重新扶了起來。其中黎歆忍不住訓(xùn)斥了一句,但話語間卻是nongnong的關(guān)切之意,“你這孩子,做個介紹何必跪下?你可別忘了自己肚里還揣著一個小的,萬一有個什么閃失該如何是好?”說著,他緊了緊裹在男子身上的銀白裘衣。“爹爹放心,我沒事,心里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