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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欣賞欣賞兩位曾經(jīng)在江湖上叱咤風(fēng)云的武林高手時隔幾十年的巔峰對戰(zhàn),豈不樂哉?”“過去吧?!痹莆趺靼茁灏驳挠靡?,對站在身側(cè)攙扶著他的葉逸辰和蘇子淇道了一句,就徑自往前走去。葉逸辰和蘇子淇都愿意遷就云熙這個孕夫,感覺到他往前走,就連忙與他一同走。含玉和江恨離都絕對遵從洛安的話語,未多想,就走上前尋個位子坐了。六月委屈地扁扁嘴,擔(dān)憂地看了眼阿幺和玲瓏玉,才不情不愿地蹭了過去。見一桌都是自家主子的男人,心想自己身為主子的隨從與他們同桌似乎不怎么妥當(dāng),所以她只好站到洛安身后,還順手拽住洛安的袖子搖了又搖,低聲請求了一句,“主子,玲瓏前輩和我?guī)熌竸儇撘逊?,真的沒必要再打了,再打下去只會撕破臉皮,到時夾在中間的我們都會不好做人。所以,主子,求求你,勸勸她們吧?!?/br>“六月,你覺得這兩個都死要面子的前輩會好意思在我們這群晚輩面前打架么?”洛安聽得六月的請求,無奈一笑,隔空傳音道。“原來如此?!绷卵劬σ涣?,崇拜地看向洛安,低聲回道,難掩其中若狂的欣喜。說罷,她就不出聲了,安靜地站在洛安身后,一副看戲的模樣。“咦?阿幺,玲瓏師母,剛剛你們不是打得起勁?怎么這會子不打了?”見阿幺和玲瓏玉沒有繼續(xù)動手的傾向,洛安故作驚奇。“我懶得跟這小屁孩計較!”玲瓏玉不屑地睨了眼身邊的阿幺,就來到桌邊,隨手撈過桌上的茶壺往自己嘴里灌了幾口茶,本十分粗魯?shù)膭幼魉銎饋韰s透著幾分瀟灑。而她剛才那一眼,由于懸殊的身高差,對阿幺而言就是赤果果的俯視,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踐踏,再加上玲瓏玉對她的稱謂,阿幺更是氣青了臉,雙目憤憤地瞪著玲瓏玉,恨不得直接射出幾柄刀子在其身上捅出幾個血窟窿來,實在郁悶這個女人為毛沒了內(nèi)力還那么厲害。“玲瓏玉!你這個老婆子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的!”一口氣憋了良久,她才挑釁出聲,語氣十足堅定。說罷,她跺了跺腳,也蹭了過來,猛然一跳,就坐到桌上,晃著兩只腳丫子,一邊對六月吩咐了一句,“徒兒,快過來給師母揉揉肩?!?/br>“欸!”六月很敬仰自家?guī)熌?,?dāng)即狗腿地跑到阿幺身邊,給她賣力地按摩了起來。畫面很詭異,但洛安一行人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唯獨玲瓏玉聽得此句感到很不可思議,當(dāng)即問向六月,“六月丫頭,你竟然拜這個小屁孩為師母了?!”------題外話------理想豐滿,現(xiàn)實骨感,熬夜,那是夢。昨天自家倉鼠越獄,已經(jīng)做好它會死在宿舍某個角落的心理準備,結(jié)果下午五點左右,它從一個角落出來了,有驚無險,但一天下來的心情的確不美麗,所以沒心情碼字。☆、第三百五十七章必行滄瀾“是啊,玲瓏前輩,我?guī)熌缚蓞柡α耍@段時間她教了我很多東西?!绷乱稽c不吝嗇對自家?guī)熌傅南矏酆途S護。剛才之所以急著讓洛安過來救場,其實主要原因就是她想維護自家?guī)熌浮?/br>她看得出與玲瓏前輩對決的過程中,在不用內(nèi)力的情況下,自家?guī)熌附^對處于劣勢,但自家?guī)熌傅冗@一天已經(jīng)等了十幾年,如今終于見到玲瓏前輩,定然想與她打個你死我活才肯罷休。而玲瓏前輩曾經(jīng)可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大魔頭,若真的怒了,哪會管她師母的死活。為了保全師母,她只好搬來主子這尊大佛,因為她相信眼前這兩位前輩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但這“任何人”絕對不會是她家主子。說不出什么原因,反正她就是覺得自家主子有氣場震懾住這兩位。“你jiejie呢?她也拜了?”提起六月的jiejie,玲瓏玉貌似想起什么,猛地一拍腦袋,連忙問出,“哎呀!提到這丫頭,我就覺得不對勁了!自從到府上,怎么一直未見她的身影?”“師母,七月被我派出去辦事了,可沒閑工夫拜師習(xí)武?!边@次,洛安幫六月答了,手上的茶盞輕輕晃著,眸底一潭幽深。前陣子,七月傳她消息稱已經(jīng)尋到瑞兒的蹤跡,并一直循著這份蹤跡搜尋著,如今已到滄瀾。更令她郁悶的是,最近墨宮情報組織也傳來消息稱她干娘自從去了滄瀾就從未回來過,可干娘留給她的信上明明說過會回來,而干娘不是言而無信之人,就算真的無法回來,也一定會傳信給她,可是沒有,所以,她懷疑干娘定遇上了什么麻煩,才會無法脫身,并且無暇通知于她。總之,她兩個最重要的人此時都可能在滄瀾,所以,滄瀾是她以后的必行之地,況且,為得到媚顏用以治好離的臉,她也不得不去。玲瓏玉很疑惑,問出,“奇怪了,這對姐妹倆你平時從不離身,就算派她們出去做事,你一般會讓她們一同,這次怎讓她們分開了?”“呃。”洛安一愣,想了想,才坦然道:“七月喜歡瑞兒,所以會對此事比較上心,當(dāng)初也是她自己主動要求出去尋瑞兒的,我本心里也是如此想法,就順口同意了。”“七月丫頭竟然也喜歡那孩子?!”玲瓏玉被驚到,看向洛安的時候笑得不懷好意,“丫頭,你難道不怕七月丫頭找到那孩子后把他藏起來?”洛安額角掛下三根黑線,扶額,很是無語,“師母你絕對想多了,七月的為人我心里清楚,她做不出這種事,況且,之前我跟瑞兒在一起的時候,她真心實意地祝福過我們,所以,請師母放心,你所揣測的事情絕對不會發(fā)生?!?/br>玲瓏玉不再玩笑,提到婁瑞兒,心里就止不住擔(dān)憂,惆悵地嘆了口氣,甚是可惜自己沒能見上婁瑞兒一面,“也不知那孩子究竟去哪了。”“總有一天會回來的?!甭灏才牧伺牧岘囉竦募绨?,寬慰道,同時也在寬慰自己。“殿下,聽說剛才宮內(nèi)有人找你,是怎么回事?”就在此時,正坐在石桌上享受著六月的按摩服務(wù)的阿幺突兀地問出一句。“也沒什么,她們就是來傳達我已經(jīng)光榮地成為一名人民公仆旨意的?!甭灏惨荒樛锵?,似乎在哀嘆自己的悠閑日子已經(jīng)一去不復(fù)返。“人民公仆?”阿幺一愣,很不解,“這是什么玩意?”五個已經(jīng)知情的男子聽到這個詞雖不解其意,但一想洛安如今的身份,也能將其意思揣測出幾分來,眸中閃過了然和驚奇。其中含玉直接將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