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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也該回去拾掇拾掇自己了?!备杏X沒什么自己的事了,洛安不再多逗留,走至門口的時候,她還腳步一頓,回頭交代了一句,“你換身干凈的衣服后就好好休息吧,畢竟暈船的癥狀多數(shù)是天生就有的,很難克服?!?/br>“謝謝?!甭牭寐灏碴P(guān)切的話語,赫連語心里忍不住一暖,眸中流露出幾許感激。“應(yīng)該的?!甭灏差^也不回地擺擺手,就推門走了出去。氣氛顯得很和睦,然,赫連語所不知的是,背對著的她的女子面上的笑意已經(jīng)沉寂,只剩下刺骨的幽冷。------題外話------不想題目了,來不及了!☆、第三百六十七章補償你傍晚時分,洛安低調(diào)回宮。“什么?!瑞兒竟然在他手上!”馬車上,扮成車夫的六月聽洛安說完關(guān)于滄瀾瑾瑜用婁瑞兒威脅她讓她嫁給她的事情忍不住驚叫出聲,“那接下來該怎么辦?主子你難道真的會為了救瑞兒嫁給滄瀾瑾瑜?”“朕不知?!避噹锏穆灏矓Q了擰自己的眉間,一副十分頭疼的模樣,心里第一次各種沒譜。“主子你以前不都一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模樣?今天是怎么了?”六月感覺洛安明顯不在狀態(tài),有些擔憂。“因為許多事情都已超乎朕的意料,朕無法及時消化并作出相應(yīng)對策。”洛安想到滄瀾瑾瑜就是那個渣男的轉(zhuǎn)世,心里就瘆得慌。“難道還有其他事情令主子你煩心?”六月聽出些什么,當即驚訝地問出。“嗯?!甭灏矐?yīng)了一聲,并不多言。“什么事?”六月很好奇。“不能說。”洛安垂眸看向自己手上的血玉扳指,輕輕摩挲著,突然甚是思念那個遠在邊陲之地的男子,不知他跟他的jiejie過得可好。“為何?”六月郁悶了,主子從來不瞞她事情,怎這次瞞上了?!“說了你也不信?!甭灏舱f完,就不再搭理六月,百無聊賴地倚在窗邊,微微挑起簾子看向外面的風景。突然,一個眼熟的人影在她眼前掠過,清雅的眉宇,清韻的雙眸,含笑的唇畔,這——分明是墨哥哥的樣貌!洛安猛然坐起身,對外面的六月疾呼,“六月,停下,快停下!”“怎么了?主子?!绷乱姥栽诼愤呁A笋R車,一邊不解地問出一句。洛安未答,直接從馬車上跳下,往來時的路疾步而去,每看到一個男子的背影,她都會掰過他肩膀仔細瞧一下他的容貌,見不是,不等那個男子反應(yīng),她道了聲,“抱歉!認錯人了!”就繼續(xù)往前走,繼續(xù)瞧人樣貌,一路引了不少驚奇的視線,也有不少人為洛安的絕色之姿感到驚艷,指著她竊竊私語起來。而洛安這邊,看了十幾個男子的面容都未尋到那個已被她埋藏心底許久的那個男子,她不禁氣餒,怔怔地站在原地,看著眼前茫茫人海,心境油然而生的荒涼,覺得自己甚是可悲可笑。另外一個時空的人怎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是自己太癡心妄想了!“主子,你是不是在找誰?”追上來的六月見洛安一臉落寞地望著前方某一處,蹙眉關(guān)切地詢問道,愈發(fā)覺得自家主子今天有些奇怪。“沒什么,可能是朕看錯人了?!甭灏矒u了搖頭,強逼自己清醒點,就轉(zhuǎn)身往回走去,“回去吧。”“主子!”六月怨念地喚了一聲,見洛安理都不理她,徑自往馬車走去,她氣得跺了跺腳,趕緊跟上,心想今后必須得對自家主子的動靜多留些心眼了,省得她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自己還毫不知情。一回宮,洛安直奔御書房,打算將這一天積累下來的奏折全部處理一下。她才坐定,半暖就出現(xiàn)在她眼前,對她恭敬稟告道:“陛下,今日鳳天三大世家之一的蘇家家主求見過您,說有要事相告。但您不在,半暖便以您不便為由推脫了,但她有要事,半暖也不敢怠慢,便對她留了口信,稱待陛下您方便時,半暖自會安排她跟您見面?!彼ы戳搜勐灏玻氨菹麓蛩闳绾翁幚泶耸??”蘇家家主來見她做什么?洛安蹙了蹙眉,才答,“明日早朝后就宣她進宮見朕吧?!?/br>“是,陛下?!卑肱瘧?yīng)了一聲,又抬眼看了眼洛安,欲言又止。洛安低頭認真地批閱起了奏章,感受到半暖的視線,便頭也不抬地啟口問出一句,“說吧,還有什么事?”“半暖剛才收到消息稱陛下您遇了刺……”半暖猶豫出聲,還未說完,她猛地單膝跪下,音量驟然拔高,“是半暖考慮不周,才令陛下身邊的防守出了漏洞,請陛下責罰!”“砰!”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瓷器摔落的清脆聲音。“誰?!”屋內(nèi)的兩人均一愣,洛安怒斥出聲,一邊對半暖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去開門。半暖會意,點點頭,連忙站起身走向門邊,猛然將門打開,同時拔出長劍抵在來人的脖子上,以防對方是刺客,電光火石間心里也郁悶,這御書房周圍都設(shè)置了暗衛(wèi),若真是刺客,怎會一點動靜都沒有?待看清來人,她瞬間明白了過來,連忙收回長劍,對來人行禮,并解釋,“半暖參見蘇侍君,剛才半暖誤以為侍君是刺客,所以才冒犯了侍君,請侍君責罰!”身穿一襲淺綠宮裝的男子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被剛才半暖那一下差點令他喪命的襲擊嚇懵,亦或是被半暖剛才在屋內(nèi)說的關(guān)于洛安今日遇刺的話語刺激得怔愣住,腳邊,一地凌亂的青花碎瓷和灑出的湯水,隱約可見是銀耳蓮子湯。見半暖跪在他面前請求他責罰,他又嚇一跳,連連擺手后退,一點沒有身為侍君的架子,“不不不!我不怪你,你快起來吧!快起來吧!”說著,他欲上前攙扶半暖站起,但一想到男女授受不親,且自己已為人夫,不能隨意觸碰除妻主以外的其他女子,他又趕緊縮回手,一時間慌亂得不知所措。“半暖,你先退下吧?!边@時,屋內(nèi)的洛安出聲了,話語間夾雜著幾分笑意。“是,陛下?!卑肱瘯崦恋乜戳搜勰凶?,便立馬退離隱了身形。“小淇,快進來吧,另外,別忘了把門關(guān)上?!币娔凶尤源翥对陂T外,洛安無奈地笑了笑,喚出一聲,手上繼續(xù)批閱奏折。之后,她就聽到關(guān)門聲,緊接著,是一陣急促凌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忍不住抬眸看去,就看見一抹淺綠的身影猛然撲了過來。她下意識地扔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