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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袖子拭了拭自己眼角的濕潤,一邊哽咽著繼續(xù)說,“而草民前陣子正巧走失一個兒子,也名喚蘇子淇,所以草民請求陛下能讓草民見見您那位新娶的蘇侍君,以讓草民確認(rèn)他究竟是不是草民那走丟的兒子。”說著,她往地上跪去,拼命向洛安磕頭請求洛安能讓她見見蘇侍君。洪氏和蘇子弈連忙有眼色地一齊跪下,懇切地請求著洛安能成全蘇佩身為一個母親迫切的尋子之心。“哦?竟還有這等事?”洛安故作驚訝,心里卻沒底,因為仔細(xì)看,她覺得小淇的眼睛跟眼前這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婦女的還真有七分相似,手指輕輕敲了敲桌沿,她決定先試探一下蘇佩,“你們先起來吧。蘇家主,朕想先問你幾個問題?!?/br>若她沒記錯的話,小淇當(dāng)初是離家出走的,如今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他一點沒有歸家的意愿,可見他之前在自己家里的日子過得并不快樂,對他的家人,恐怕……他也不一定想見。“陛下請問?!碧K佩連忙站起身,眸中流露出喜悅的光彩,不知這份喜悅是因為她能尋到自家兒子的幾率大了幾分,還是因為其他的什么。洪氏和蘇子弈都安靜地站在蘇佩身后,難掩眉梢的喜悅。“你兒子今年芳齡幾許?另外,他究竟怎么走丟的?朕希望你能解釋清楚?!甭灏卜畔鹿P,審視著蘇佩,總覺得眼前這個尋子心切的女子有貓膩。“他已經(jīng)十七,是去年初秋走丟的。由于他已至婚配的年紀(jì),草民身為他的娘親,便給他尋了門親事,卻不料這任性的孩子竟然在成親前一晚偷偷離家出走了,一直未歸。他人間蒸發(fā)了一般,草民報了官,還派人尋了他幾個月,卻完全尋不到他的蹤跡,為此,草民都以為他已經(jīng)出事了……”說到此,蘇佩又忍不住抽泣起來,一臉悔恨和傷痛。洛安蹙起眉,覺得八九不離十了,因為蘇佩說的與小淇曾經(jīng)訴說的經(jīng)歷完全吻合,“朕再問一句,你的本家在哪?”“回稟陛下,草民的本家在擺鳳。”洛安一直觀察著蘇佩表情的時候,蘇佩也在觀察她,因此,見洛安蹙眉,她就覺得有戲,心底一陣雀躍,面上卻不動聲色,哽咽著回道。洛安一噎,隨即恢復(fù)平靜,“朕知道了?!焙鋈?,她作出一臉為難的模樣,“只是,朕的蘇侍君昨夜為朕侍寢,此時正在休息,恐怕不方便見人……”“陛下,草民愿意等?!辈坏嚷灏舱f完,蘇佩就回應(yīng)道,一臉誠懇,實則以退為進,“蘇侍君能為陛下分憂,實乃鳳天之幸,草民一介莽婦,豈敢隨便打攪他的休息?只是,他若真是草民的兒子,草民懇請陛下能為草民給他帶一句話?!?/br>“請說?!甭灏怖湫?,心想這位蘇家主果然有幾把刷子。“吾兒,娘親甚想?!碧K佩眸中流露出悲切,“陛下,就這句,草民相信自家兒子不是無情無義之人?!?/br>說這話的時候,她似乎十分矛盾。現(xiàn)實里,她家兒子離家出走這么長時間卻不給家里傳個信,若其真的是已經(jīng)當(dāng)上貴君的蘇子淇,不知情的人聽了,恐怕都會覺得其人品有待商榷,而她面對這樣一個看似定型的事實卻不愿意相信,這份寬容偉大的慈母之心著實引人同情。不過,在心如明鏡最擅長以黑謀黑的洛安面前,這是完全不起效的,不過,她面上卻作出了一副同情的模樣,“蘇家主,你放心,若朕的蘇侍君真的是你那走丟的兒子,朕會為你給他傳達這句話?!苯又?,她毫不客氣地下起了逐客令,“那蘇家主若沒什么事的話,請便,朕還有事忙,恕不奉陪?!?/br>此聲落,半暖立馬現(xiàn)身,對洛安恭敬一揖,接著對蘇佩一行三人做了個請的手勢。蘇佩面色一僵,未想到洛安下逐客令竟下得這般直截了當(dāng),與她剛才所認(rèn)知的完全偏差,看來,這新帝果然不是個簡單的角色。見人都離開,洛安喚來一個宮人,讓他去美狐殿探探蘇子淇現(xiàn)在的情況。不一會,那個宮人就回來了,向洛安稟告道:“回稟陛下,蘇侍君剛才醒過一次,喝了藥,此時又躺下休息了。”“嗯,朕知道了。你過去照看著吧,若他午膳前能醒來,你過來知會朕一聲,若未醒來,就不用了?!甭爩m人說男子已將藥喝下,洛安表示很滿意,心想自家小淇就是乖,一邊對那宮人吩咐了一句。------題外話------簡介全部改了,請大家細(xì)細(xì)品味,應(yīng)該比原來的好吧?☆、第三百七十章置于死地若小淇午膳前能醒來,她便去他寢宮與他一起用膳,若不能,她便去找另外三個男人,順便與他們說些事情。“是,陛下,奴記下了?!蹦莻€宮人恭敬應(yīng)了一聲,就連忙退下了。洛安繼續(xù)低頭批閱奏折,過了片刻,一只雪白的信鴿飛了過來,停留在窗柩上,發(fā)出“咕咕”的叫聲,一雙寶石般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屋內(nèi)的景象,搖頭晃腦地,模樣煞是可愛。“終于傳消息來了?!甭灏膊换挪幻Φ刈呱锨叭×诵砒澞_上的紙條,展開一看,她眸中極快地閃過一抹厲光,唇畔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回到桌前,取過一張干凈的紙條,提筆在上面落下“全部滅口”四字,拿起吹了吹,她就將其卷起綁在那只信鴿腿上,信鴿“咕咕”叫喚了兩聲,似乎在跟她打招呼,就展翅重新飛入了天際,不一會就沒了蹤影。洛安在窗邊站了會,才重新回到書案前繼續(xù)埋頭苦干。午膳前,那個宮人沒有過來,洛安便知蘇子淇還未醒,正想喚人去知會后宮里的另外三個男人到她這邊用膳,一個宮人卻匆匆來報,稱花野君王來找。洛安眉頭一跳,“先請她去流芳殿,讓她稍等片刻,朕隨后便來?!?/br>流芳殿是專門用來接待外賓所設(shè)置的宮殿,奢華之至,四周的墻壁皆以漢白玉砌起,窗戶則用透光的琉璃鑲嵌拼接而成,殿內(nèi)擺放著各色珍稀的花草鳥獸,十分賞心悅目。洛安一踏進流芳殿,就見花姝夢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這邊摸摸,那邊瞧瞧,其帶來的兩個宮人都站在一個角落低著頭,似乎覺得自家君王這樣是十分丟臉的,均一副她們跟殿內(nèi)那個沒見過世面的君王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的模樣。“沐麟,你終于來了!”花姝夢聽得腳步聲,轉(zhuǎn)眸看去,見是洛安,美眸一亮,連忙跟只花蝴蝶似的飛奔至她身邊,不等她反應(yīng)就熱情地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一夜不見你,本王怪想你的?!?/br>洛安本嚇一跳,但很快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