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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熙,懷了孕也需多多活動,這樣才有助于腹內(nèi)胎兒的健康發(fā)育,所以,我已經(jīng)打算好了,以后用完膳,我都會陪你去御花園散散步,賞賞花,怎么樣?”他心里立馬溢出驚喜,欣然應(yīng)道:“求之不得!”聽得云熙的應(yīng)答,洛安開心一笑,將自己剛剝好的幾枚蝦仁分給了三個男子,一邊補(bǔ)充道:“對了,為了維持我們之間和睦的家人關(guān)系,我覺得我們幾人還是有必要一起用膳。早膳就算了,因?yàn)闉榱松显绯?,我每天都會起得很早,而那時你們都還在夢鄉(xiāng),我不忍心打攪你們的睡眠,但中膳和晚膳絕對不能缺,考慮到熙身子不便,所以我決定將用膳地點(diǎn)定在云水殿附近的清音閣,那里環(huán)境清幽、鳥語花香,在那用膳再好不過,你們?nèi)捎挟愖h?”“沒有!”葉逸辰巴不得如此,這樣一天時間里他起碼能見上她兩次,于是,洛安一問完,他就迫不及待地答了。“麟兒說什么便是什么?!焙褚残廊粦?yīng)允,眸中流露出由衷的笑意。云熙優(yōu)雅地吃完洛安送進(jìn)他碗里的蝦仁,拿起一旁的布巾拭了拭唇上的油漬,才啟口笑答,“都聽兮兒的?!?/br>洛安樂了,繼續(xù)殷切地給三個男子布膳,“來,繼續(xù)吃,你們?nèi)皇翘?,就是需要補(bǔ)充營養(yǎng),必須多吃點(diǎn)才行!”“兮兒也多吃點(diǎn)。”云熙連忙將剛剛他剃掉魚刺的魚rou送進(jìn)洛安碗里,想到她如今身為一國之君,明明事務(wù)繁多,卻還想到抽出時間陪他們幾個,處處照顧他們的心里想法,幾乎面面俱到,不禁又是欣慰又是心疼。若不是后宮之人不能干政的規(guī)定,他真想為她做點(diǎn)什么能給她分憂解難。見此,葉逸辰和含玉連忙效仿,不一會,洛安面前的碗里就堆起了一座小山,她又是好笑又是感動,看著眼前三個男子的臉龐,心里仿佛被什么填滿了,暖融融的,無比珍惜如今所擁有的這一切。用完膳,葉逸辰和含玉識相地先行告辭,剩下洛安和云熙,而洛安自然要履行自己的承諾,攙扶著男子前往御花園。由于已至六月,白晝漸長,即使在傍晚時分,天色仍亮,兩人身邊并未跟隨打燈的宮人,僅兩人優(yōu)哉游哉地行步在平坦的小道上。小道旁,夏花爛漫,芬芳彌散,襯著兩人的絕色容顏,仿若一幅唯美的畫卷。“熙,感覺如何?”怕男子跟不上自己的步伐,洛安刻意放緩自己的腳步,與他并肩而行,手上緊緊牽著他的。“甚好?!痹莆跞鐚?shí)答曰,另外一只手下意識地護(hù)在挺起的肚子上,步伐略顯沉重。“那就好?!甭灏残α耍澳阋怯X得累,及時提出,不用顧忌我的感受?!?/br>“好。”兩人穿過一道百米長的水上曲廊,來到一處涼庭,就駐足上面欣賞起天邊艷紅的夕陽來,由于在湖中心,涼庭上和風(fēng)徐徐,拂動著兩人的衣袂和發(fā)絲。由于男子大著肚子,洛安無法依偎進(jìn)他懷里,就只好站在他身邊攬住他的腰肢,將腦袋靠在他肩上,靜靜地享受著此刻的溫馨。見夕陽沉落,只在天際留下一抹橘紅的溫暖色澤,洛安突然出聲,很平靜,“熙,小長樂誕下后,我可能會去一趟滄瀾。”不等男子回應(yīng),她繼續(xù)說,似乎很不放心,“到時你跟小長樂交流的時候可一定要跟她提起我這個娘親,不然,若我回來見自家孩子不認(rèn)得我,我一定要你好看!”“去滄瀾?”云熙一驚,轉(zhuǎn)眸看向洛安,眉間微微蹙起,擔(dān)憂問道:“為何?”就算兮兒想要統(tǒng)一天下,也不一定要親自入他國犯險,可她究竟為何?他想,定是有其他原因。“救人?!甭灏材抗庥七h(yuǎn)地望著眼前的一片湖色,沉著吐出兩字。“誰?”云熙眉間蹙得更緊了,話語間流露出一絲急切。“瑞兒在滄瀾的君王滄瀾瑾瑜手上,而滄瀾瑾瑜竟用瑞兒威脅我讓我嫁給他?!甭灏惭院喴赓W,算是完整地道出了原因。“這——”聽到別的男子欲搶自己心愛的妻主,云熙眸光驟冷,而女子的話外之意更是令他心里一陣刺痛,冷然問出,“兮兒難道想妥協(xié)?”“瑞兒在他手上,我便處于被動,必須如此,將計就計嫁給他,除非——”洛安由始至終都很冷靜,負(fù)在身后的雙手緊緊扣起,“我有足夠的實(shí)力覆滅他的江山,逼得他不得不將瑞兒還給我。”“難道兮兒沒有?”云熙相信洛安的實(shí)力。“那時必將烽火四起、生靈涂炭!”洛安祈求地看向云熙,語氣染了幾分懇切,“熙,這不是我想要的。即使統(tǒng)一天下是我的夙愿,但我想盡己所能避免戰(zhàn)爭,留這大片江山一片凈土,而非硝煙和血腥?!?/br>“可我不想你嫁給滄瀾瑾瑜?!痹莆醍?dāng)然理解洛安的想法,然,正因?yàn)槔斫?,他才煎熬,滿心掙扎。本該無條件支持洛安,可一想到她會與另一個男子成親,尤其還是以嫁的方式,他心里就各種不樂意,恨不得直接叫人潛入滄瀾的駐使館殺了滄瀾瑾瑜。況且,那個男子以婁瑞兒威脅兮兒讓她嫁給他定是居心不良,自己又如何放心讓兮兒親自犯險?“熙,你難道不信我么?”洛安繞到男子跟前,與他相對而望,眸中閃現(xiàn)堅定自信的光芒。“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你都已經(jīng)決定,定是誰都改變不了你的想法的?!痹莆蹩嘈Γ焓謭?zhí)過女子的手緊緊握著,無奈地望著她,“兮兒,我該拿你如何是好?這時候,我寧愿你的心冷一些,這樣就不會有顧忌,落得向敵人妥協(xié)的地步。”洛安搖了搖頭,認(rèn)真地回視著男子的眼,想用自己的理智鎮(zhèn)住他內(nèi)心的焦灼,“這不是妥協(xié),而是選擇,為了保全自己的仁義之心而選擇孤身一人戰(zhàn)斗,我不悔?!?/br>云熙沉默地望著女子望了許久,突然,他一把將眼前能輕易掌控他情緒的女子攬入懷里,嘆息般喚出一聲,“兮兒……”垂眸間,閃過一道幽冷的精光。“放心,沒事的?!甭灏不乇ё∧凶樱瑢捨恐?,故作輕松的語氣,“我一定會將瑞兒平安救出,并與他一同歸來?!?/br>夜至,云水殿內(nèi)傳出一聲聲曖昧的低吟和嬌喘,香氣裊裊,榻上的男子肚子鼓起如一座小山,因此,女子格外溫柔,生怕傷到他腹內(nèi)的孩子。一場云雨過后,洛安累趴,而云熙一臉享受,清冷的容顏早已染上煙火的氣息,一雙瀲滟的美眸慵懶地閉著,本若米分櫻的唇瓣此時已然變得嫣紅若陽,一頭如墨的長發(fā)凌亂地鋪在身下,與他一身冰肌玉骨形成一種色調(diào)分明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