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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風(fēng)流,但絕不風(fēng)sao!“孤只是想與你同榻而眠,沒有別的意思?!睖鏋戣ばα恕?磥?,這個女人真的挺有節(jié)cao。洛安想男子已經(jīng)答應(yīng)明天帶她去見瑞兒,自己若連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人家,實在過意不去,只好應(yīng)下,“好吧。”滄瀾瑾瑜一喜,“那你恢復(fù)原來的樣子吧,孤不喜歡你頂著假面跟孤睡覺?!?/br>洛安蹙了蹙眉,也點頭,“好?!彪S即看了看四周,“銅鏡呢?”“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哪有在自己屋內(nèi)擱銅鏡的?孤幫你擦?!睖鏋戣げ恢獜哪睦锾统鲆粔K帕子,欲往女子擦去。“等等!有藥水!”洛安從自己懷里掏出一個瓷瓶遞給男子,默認(rèn)了他接下來的行為。不一會,她本真的容顏終于露出來,一雙熠熠生輝的桃花眸,無需筆觸勾勒就顯得無比嫵媚的眼尾,鼻梁依舊俏挺的鼻梁,唇畔卻由淺色變成鮮紅,若帶著朝露的玫瑰花瓣,肌膚比之原來更干凈無暇了幾分,真可謂“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還是這個樣子順眼。”滄瀾瑾瑜端詳著女子的容顏,笑得欣慰。洛安翻了個白眼,站起身就往床榻走去,“朕乏了?!?/br>“孤侍候你寬衣?!睖鏋戣みB忙屁顛顛地跟上,很是得意。“嗯?!甭灏脖蝗怂藕驊T了,也不在意,自然地展開手臂,任男子給她脫去最外面的一層深衣,僅剩一條牡丹團(tuán)花的抹胸襦裙,露出完美的身材曲線。由于已經(jīng)沐浴過,她的發(fā)僅用一只簪子束著,手賤的男子順手將其從發(fā)間抽出,那瞬,女子的云發(fā)仿佛一段泛著光澤的絲綢從玉壺內(nèi)傾瀉而出,華美而又簡約,一陣淡雅的馨香氣息彌散開來,令她身后的男子暈乎乎的。接著,不等女子反應(yīng),男子就從后面將她攬入懷里,只是,才一瞬,他就被女子一個過肩摔摔了出去,幸好前方就是鋪著褥子的床榻,他才不至于摔個鼻青臉腫。“滄瀾瑾瑜,朕明明警告過你!”洛安看著男子縮在床上疼得直吸氣的模樣,一點不覺得愧疚,反而抱著手臂站在床邊冷冷地注視著他,語氣冷冽。“你——”滄瀾瑾瑜真的快被氣死了,可一想到自己剛才的失控,也自知理虧,不知該如何反駁。“你什么你?快往里面挪挪,朕要睡覺了。”洛安懶得理男子,將他往床榻里側(cè)推了推,就躺上去,裹了被子就睡。“孤也要蓋被子!”滄瀾瑾瑜見被子全被女子卷了去,連忙死拉活拽,想鉆被里去。“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睡覺還要跟一個女人搶被子,朕今日真是大開眼界?!北硨χ凶拥穆灏厕D(zhuǎn)了個身,戲謔地看向他,笑曰。“男子漢大丈夫也是人,不蓋被子睡覺也會著涼,你快分點孤?!睖鏋戣だ^續(xù)拽被子,就是想與女子同被而眠。“麻煩!”洛安不耐煩,只好分出被子。誰知男子一鉆進(jìn)被子,就得寸進(jìn)尺一把將她摟入懷里,令她又氣又恨,“想死是不是?”“孤就想抱著你睡,你別想歪。”滄瀾瑾瑜用力禁錮住懷里欲掙扎的女子,無奈地解釋了一句,一邊低頭偷偷親了親她柔軟的發(fā)頂,內(nèi)心一陣竊喜。“朕熱!”洛安鼻子撞在男子堅實的胸膛上,感覺很不舒服。“孤冷!”滄瀾瑾瑜固執(zhí)地不放手。說著,他抬手將不遠(yuǎn)處的幾盞宮燈隔空打滅,殿內(nèi)立時暗了下來,只余角落幾處昏黃的燭光。接著,拍了拍女子的背,“睡吧,睡著就不會覺得熱了?!?/br>“懶得理你?!甭灏膊辉賿暝瑥阶蚤]了眼,壓抑著內(nèi)心無邊無盡的悸動。滄瀾瑾瑜無聲地笑了笑,將女子愈加緊密地往自己懷里帶了帶,仿佛在對待此生珍貴的寶貝。過了良久,洛安突然出聲,很低的音量,“瑾瑜,朕想問你件事。”滄瀾瑾瑜本以為女子已經(jīng)睡著,一聽此聲,他一驚,“什么?”“你,那里,真的有隱疾?”洛安猶豫著出聲。其實,她剛才聽男子那樣說,真的很不可思議,一度以為自己耳朵出現(xiàn)了問題。“依你才智,這種話也信?”滄瀾瑾瑜笑了,“沐麟,你是不是在關(guān)心孤?”“朕只是好奇而已。”洛安才不會輕易承認(rèn)自己的真實想法,“只是,朕真沒想到,堂堂一國之君為了保持自己的清白竟然能編出如此荒誕的理由,服了服了!”“沐麟,孤此生擁有你一個女人就夠了,其他的,孤看一眼都覺得浪費時間?!睖鏋戣げ辉谝?,黑暗中,他的眸底藏著不為人知的悔恨和悲涼,沉重而又幽冷。“你真逮著機(jī)會就跟朕說情話,害不害臊?”洛安面上嫌棄滿滿,心底卻莫名劃過一股暖流,一種被人寵愛珍視的幸福感縈繞心頭,令她臉頰微燙。“孤對自己心愛的女人說情話,有什么好害臊的?”滄瀾瑾瑜低頭,將唇遞到女子耳畔低訴,流轉(zhuǎn)著曖昧。洛安耳朵一紅,純粹是被男子口中呼出的熱氣熏的,憋著一股氣,“給朕好好說話!”“孤就是想親親你?!睖鏋戣げ还埽H了親女子的耳朵,才將自己的唇遠(yuǎn)離她耳畔。洛安那半邊耳朵直接燒了起來,氣得她直接破口罵出,“滾!”開始掙扎,想從男子懷里掙脫開。“孤不親了,不親還不行么?”滄瀾瑾瑜急了,繼續(xù)死命禁錮。兩人鬧了一會,才重新平靜下來,女子依舊依偎在男子懷里,氣哼哼得不想再出聲了。“沐麟?!睖鏋戣s還有話想說,喚了一聲,未聽到女子的回應(yīng),他繼續(xù)喚,“沐麟,沐麟……”“干嘛?”洛安聽著男子催魂似的喚聲,沒好氣道。☆、第四百一十一章孤的皇后“接下來你難道想一直用秋晚云的身份?”男子問出。“怎么了?”洛安默認(rèn)了男子的問話。“秋晚云的爹爹秋壑是個貪官,孤過陣子就想處置他,可你如今偏偏成了他名義上的女兒,孤若除了他,你勢必會失勢,被人冷嘲熱諷,這讓孤著實為難?!睖鏋戣ぬ岢鲎约旱碾[憂。他要是知道這女人會以這樣的身份入宮,定會提前將這朝中文武百官的具體情況告知于她,讓她謹(jǐn)慎選擇。“朕就是看中這點,才選的這個身份,就算你不處置秋壑,朕過陣子也會主動將他平時受賄的證據(jù)交到你手上,來一出‘大義滅親’的戲碼。”黑暗中的洛安挑眉,眸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大義滅親?”滄瀾瑾瑜抓住關(guān)鍵詞,很是郁悶,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