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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笑盈盈地看著斐霓裳,等著她的回答。“云meimei,母后需要休息,你莫不懂事?!被矢P婉一副為自家母后著想的孝順兒媳模樣。“皇后娘娘,meimei我只想與太后聊一小會,不會打擾到她休息的。”洛安可不想一直低調(diào)下去,就想見識見識這滄瀾瑾瑜的后宮里究竟有多少豺狼虎豹。皇甫驪婉眉間微微蹙了蹙,正想繼續(xù)開口勸洛安,斐霓裳竟搶先出了聲,“婉兒,你們先走吧?!?/br>“母后~”皇甫驪婉怨念地喚了一聲,見斐霓裳不怎么想搭理她,只好氣餒地離開。皇后都退縮了,其他妃嬪也不敢多語,也跟著離開。陶谷雪和尚佳晴臨走都不滿地瞪了洛安一眼,暗自后悔剛才沒站出表現(xiàn)一下自己。“你是太尉府上的庶女秋晚云吧?”見人都離開,斐霓裳慵懶地瞥向洛安,問道,沉穩(wěn)的嗓音,繚繞著極冷的性感。“正是。”洛安回視著斐霓裳,一點沒有畏懼的情緒。“過來,讓哀家仔細瞧瞧你漂亮的小臉蛋。”斐霓裳對洛安招了招手,誘惑道。洛安像只乖巧的小貓咪,緩緩走了過去,跪至斐霓裳座前,仰著臉看向她,笑得甜甜的,“在晚云眼中,太后也是個漂亮的女人?!?/br>“這小嘴真甜。”斐霓裳被逗樂,毫不吝惜地夸獎道,一邊伸手描摹著洛安的臉蛋,一路到唇瓣的位置,反復摩挲了幾下,才收回手,湊至鼻端聞了聞,一臉陶醉,垂著眸,看不清情緒,對殿內(nèi)的婢女吩咐了一句,“你們都退下吧?!?/br>“是,太后?!币槐婃九ㄎㄖZ諾地應了一聲,就匆匆退出了殿外,最后離開的順道合上了殿門。“說吧,你究竟是誰?”見殿內(nèi)只剩兩個人,斐霓裳語氣瞬間冷冽了下來。“臣妾是秋晚云啊,太后剛才不是說了?”洛安專業(yè)裝傻一百年,極是無辜加無措。“少裝蒜,你臉上唇上都有一股易容米分的香味?!膘衬奚秧斜派涑隽鑵?,直直掃向洛安,“還是說,你想讓哀家親自揭開你的真面目?”“太后怎么知道這是易容米分的香味?難道太后以前也用過這玩意?”洛安笑得不懷好意。“哀家是用過,不過,這貌似與你無關(guān)?!膘衬奚岩膊辉谝饴灏部闯龆四摺R娐灏惨恢倍⒅哪樋?,她笑了,撫了撫自己的臉頰,耐心地解釋道,很是臭屁,“放心,哀家現(xiàn)在這張臉是自己的,就算哀家這把年紀仍舊美得冒泡,你也用不著這般猜疑哀家吧,哀家純粹駐顏有術(shù)?!?/br>“太后做到青春永駐又如何?又沒欣賞的人?!甭灏矝鰶龅卣f了一句,直戳斐霓裳心窩。斐霓裳面上的笑意一僵,只是才一瞬,她又恢復了從容,“你這丫頭片子,怎么這么毒舌?”伸手重重地捏了捏洛安的臉頰,算是報復,“快說,你到底是誰?不然哀家今天非扒了你的皮?!?/br>☆、第四百一十二章她的瑞兒“親愛的太后啊,臣妾是誰,也與您無關(guān),您何必這般咄咄逼人?”洛安猛然站起身后退一步,雙眸狡黠地看著斐霓裳,一邊揉著自己被捏痛的臉頰。“哀家怎么知道你頂著一張假臉進宮來到皇兒身邊是否有不軌的意圖?”斐霓裳眸底極快地閃過一抹陰鷙,已然不耐。“這點請?zhí)蠓判?,臣妾來到陛下身邊絕對是出于一片赤誠之心,太后若不信,可以親自找陛下,讓他處置了臣妾?!甭灏泊沽隧?,一副乖乖女的形象,實則正在心里噼里啪啦地打著算盤。“皇兒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斐霓裳一點就通,雙眸猛然瞇起,透著冷意。“太后問了便知?!甭灏菜菩Ψ切Γ捌鋵?,臣妾今日留下,就是想問太后一件事?!?/br>“什么事?”斐霓裳被引了興趣。“太后可認識曲醉嵐?”洛安直直盯著斐霓裳的眼,欲洞悉她的心理活動。而斐霓裳果然沒讓她失望,一聽“曲醉嵐”三字,眸光猛然一窒,語氣染了幾分驚慌,“你怎會認識她?”“果然認識?!币磺卸荚诼灏惨饬现?,她抱著手臂慢悠悠地晃到斐霓裳跟前,猛然彎腰,雙臂撐在座椅的兩邊扶手上,將斐霓裳禁錮她和座椅之間,侵犯意外十足地迫視著斐霓裳,“太后,臣妾認不認識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臣妾必須要保的人,若有什么閃失,臣妾必會將害她之人千刀萬剮!”據(jù)墨宮調(diào)查,她干娘自入境滄瀾,就再未離開過,時間一晃已是大半年,失蹤這么久,著實蹊蹺!于是,她翻出了記載著滄瀾皇室上一代恩怨糾葛的傳記和野史,才發(fā)現(xiàn)干娘曾經(jīng)的宿敵正是當今滄瀾的太后斐霓裳。其實,也算不上宿敵,畢竟自古以來后宮都是一個大染缸,里面的女人之間哪有情誼可言?斐霓裳曾經(jīng)也不過一個小小的貴人,后來憑借各種骯臟的手段才能一路往上爬,坐上皇后的位子,這期間自然得罪了不少先帝的其他妃子,其中就包括她當時身為貴妃皆寵妃的干娘,所以,她猜想來猜想去,都覺得干娘的失蹤跟這個女人有關(guān)!“你什么意思?”斐霓裳防備地看著洛安,剛才那一瞬的驚慌早已沉淀下來,只剩下冷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洛安也不多廢話,直截了當?shù)貑柍鲆痪?,“太后,臣妾斗膽問一句,你近段時間可有見過曲醉嵐?”“一個失蹤了十幾年的人,哀家怎會見過?”斐霓裳仰頭坦然地看著洛安,答曰。才答,她就覺得不對勁,瞇眼審視著上方的女子,折射出危險,“小丫頭,你憑什么用這種語氣質(zhì)問哀家?以為哀家是好欺負的?”說的當口,她就伸手成爪攻向洛安,速度極快。洛安身子猛然往后一仰,感知到斐霓裳攻向她下盤,索性瀟灑地來了個向后空翻,緊接著赤手空拳地與斐霓裳對打了起來,心里暗暗驚訝,斐霓裳竟然會武功。由于在室內(nèi),到處都家具物拾,為了不驚擾守在殿外的宮人,兩人打斗得十分拘謹,一點都不爽快,不下百招就停了手。“沒想到竟有武功底子,哀家果然小瞧你了?!膘衬奚颜苏砩系囊律溃卦?,仿佛剛才的事情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臣妾也很驚訝呢!”洛安則就近尋個位置坐了,壓根沒將斐霓裳放在眼里。她垂了眸,手指繞上自己的發(fā)把玩著,“太后,今日之事,可否保密?您保密了,臣妾對此事自然也會三緘其口?!?/br>“你在威脅哀家?”斐霓裳雙眸一瞇,唇畔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怎能算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