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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了,到時我會把你送出宮讓離親自教導(dǎo)你?!甭灏差^疼地拍了拍額頭,一邊對男子叮囑著,語氣強硬,不容置喙。“都聽你的。”男子點點頭,一邊繼續(xù)秀氣地吃著糕點。“真乖。”洛安寵溺地捏了捏他的臉頰,笑瞇瞇道。……“皇兒,秋婕妤究竟是什么人?”此時鳳慈殿內(nèi),坐著一女一男,正是斐霓裳和滄瀾瑾瑜母子倆。而滄瀾瑾瑜是被斐霓裳請來的,見他坐定,她開門見山就問出這一句。滄瀾瑾瑜茶都沒喝上,就被斐霓裳問得一噎,抬眸驚訝地看向她,“母后為何突然這般問?”“哀家昨日曾留她單獨談話,一般的女子,包括你那做了哀家三年兒媳的皇后,在哀家面前還是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題外話------最近又要做讀書筆記了,所以可能會……☆、第四百一十七章宴上獻舞斐霓裳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滄瀾瑾瑜面上的神情變化,“可唯獨她,竟然完全不將哀家放在眼里,能氣定神閑地與哀家交流。哀家就想此女定不是一般人物,于是,哀家試了她一下,發(fā)現(xiàn)她不僅會武,而且易了容,哀家問她究竟是誰,她卻讓哀家問你便可?!彼娔凶右稽c都不驚訝,便確定了某些內(nèi)情,“皇兒,關(guān)于這件事,你是不是該跟母后解釋一下?”男子蹙眉沉默了一瞬,才出聲,極是認(rèn)真,“母后,孤平時鮮少求你,但這次,孤想誠心誠意地請求你一次,別為難那個女人,因為,她是孤此生惟一想要的女人?!?/br>“皇兒還未回答母后剛才的問題。”斐霓裳瞇了眼,饒有興趣地等著男子的下文。“孤會坦白,不過,孤希望母后也能答應(yīng)孤的請求,從此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會傷害那個女人。”滄瀾瑾瑜不忘談條件,眼前的女子是他的母親,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有多么危險。“放心,那丫頭哀家其實也喜歡得緊,見著她,哀家就覺得親切,若不是因為你,哀家真想將她收作自己閨女。”斐霓裳思緒回到昨日的情景,不禁啞然失笑。“她做了什么,竟然能讓母后如此喜歡她?!睖鏋戣な趾闷?。“這是哀家和她之間的秘密,皇兒就不要多問了,還是跟哀家說說她的事吧?!膘衬奚压首魃衩?,直接轉(zhuǎn)移話題。滄瀾瑾瑜蹙了蹙眉,不再追問,對斐霓裳講述起了關(guān)于洛安的事情,“母后,是這樣的……”……昭容殿內(nèi),兩個婢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皇甫驪婉面前,報告著今日的收獲。“什么!她竟然又去了冷宮!本宮今早明明警告過她了,她竟然仍不知悔改,當(dāng)真恬不知恥!”此時皇甫驪婉全無在人前的溫婉模樣,周身都散發(fā)著陰沉的氣息,雙目迸射出nongnong的恨意,而針對的,自然是那“恬不知恥”的某女。“是啊,皇后娘娘,秋婕妤這般做,是壓根沒將您的話放在心上,奴婢覺得,您若不想辦法給她點教訓(xùn),恐怕她永遠(yuǎn)都不會認(rèn)知到在這后宮中誰的地位最高,誰的話最不該忤逆?!泵麊久膬旱逆九B忙應(yīng)和。她同身邊站著的顰兒正是昨日在冷宮角落中行偷窺之事的那兩個婢女。“皇后娘娘,您切莫為秋婕妤那個下賤坯子動怒,不值得,如今您手上捏著她的把柄,還怕日后扳不倒她?”顰兒見皇甫驪婉氣得不輕,便出聲關(guān)切地勸慰道。“把柄?那算哪門子把柄?”皇甫驪婉冷笑,“昨日是陛下親自將那賤人送去冷宮的,說明這其中還藏著其他不為人知的內(nèi)情,若本宮不將這里面的內(nèi)情查清楚,貿(mào)然去向陛下告狀,稱那賤人和冷宮的那個瞎子有jian情,說不定還會被那賤人倒打一耙。”“這——”顰兒被難住,蹙眉想了想,她想到了一個關(guān)鍵點,字字有力,“可是奴婢跟顰兒親眼看見秋婕妤跟那位婁公子是手牽著手走出那別苑的,一看就是十分親密的關(guān)系,縱使有再大的內(nèi)情,秋婕妤這般舉止也是不對的,嚴(yán)重違背了一個女子應(yīng)該遵守的婦道?!?/br>“有幾分道理?!被矢P婉微微點頭,卻仍有顧慮,“只是,這件事里面的內(nèi)幕若不查清楚,本宮心里始終覺得不踏實。”“有什么不踏實的?”媚兒連忙反駁,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著,“娘娘您只要坐實秋婕妤在后宮與其他男子私通的罪名,就算陛下不追究,太后也會追究,后宮的其他妃子以及朝堂那些文武百官更會?!?/br>“那你說,本宮應(yīng)該如何坐實她這個罪名?”皇甫驪婉看了看自己修整平整的指甲,顯得漫不經(jīng)心。“娘娘,這還不簡單?奴婢有一計,只是……”媚兒看了看四周,怕隔墻有耳。“過來說?!被矢P婉對媚兒招了招手,笑得溫和。“是,娘娘?!泵膬汗Ь吹貞?yīng)了一聲,就走上前,附在皇甫驪婉耳畔說起了悄悄話。……幾日后,正是一年一度的中秋佳節(jié),無論街坊還是皇宮,處處張燈結(jié)彩,慶祝著這個親人團聚的日子。皇宮內(nèi)露天的龍壇上空,掛滿了精致的宮燈,以致于即使在黑夜,這里也亮如白晝,宴會的主座上,坐著滄瀾的帝王滄瀾瑾瑜,今日他穿著一身暗紅鏤金的錦衫,外罩一件墨黑暗紋的厚重長袍,身姿筆直地端坐著,顯得氣宇軒昂。坐在他身邊的皇后皇甫驪婉一身華麗的裝束,本就姣好的容顏添上精致的妝容更是美絕人寰,眼尾處的一滴淚志被繪成了一朵鳶尾花的形狀,更顯得嬌美可人。她雙手交疊放在并攏的膝上,坐得十分端莊,面上帶著得體親切的笑容,以示一國之母的風(fēng)范。男子左邊則是太后斐霓裳的位置,只不過斐霓裳顯得隨性許多,她身子微斜,一只手撐著腦袋,慵懶至極的模樣。身上依舊穿著深色的裙裝,一頭云發(fā)均被挽起成高髻,戴著簡單的珠釵,簡約而又大方。下首處,則是皇貴妃許竹蕓以及其他高品級妃嬪的位置,包括婕妤在內(nèi)。這些女人貌似都精心打扮了一番,仿若百花盛放,爭奇斗艷,熱鬧至極。宴會中央,身著輕紗舞衣的舞女們隨著奏樂隊彈奏出的舞曲扭動著曼妙的身姿,舉止間都透露著別樣的風(fēng)情,一顰一笑皆攜著醉人的嫵媚之態(tài),令坐在宴會兩側(cè)的百官看直了眼。“皇后,秋婕妤怎么遲遲未出來?”滄瀾瑾瑜始終留意著洛安的位置,見那總是空著,很是郁悶,索性問向身邊的皇甫驪婉。“陛下難道不知道?”皇甫驪婉驚訝地看向男子,反問。滄瀾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