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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一直藏在心里,因為臣妾知道您無法回應,臣妾說了,也只會給您造成負擔,可如今,您明明已經(jīng)好了,為何還對臣妾如此冷淡?秋昭儀是您的女人,難道臣妾就不是么?臣妾求您,哪怕不能施舍愛,也施舍點恩澤給臣妾,這樣,臣妾才能有盼頭,不至于活得這么累……”還未說完,她便嚶嚶哭泣起來,好不悲傷。男子目光暗沉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一直沉默,似在思量著什么,片刻過后,他終于伸手去扶女子,語氣突然變得溫柔至極,“起來吧?;屎螅@些年的確委屈你了,是孤對不起你。今晚,孤會去你那,你好好準備?!?/br>皇甫驪婉猛然抬眸看向男子,滿眼不敢置信,嚴重懷疑自己聽錯了,“陛下,您剛剛說,今晚會來臣妾這邊?”她眸中仍盈滿淚,卻漸漸透露出喜悅的光彩。陛下竟然愿意接納她了?!“你沒聽錯,孤今晚會去你那邊?!蹦凶有α?,笑意幾分真幾分假卻令人捉摸不透,“你回去準備吧?!?/br>皇甫驪婉一喜,連忙對男子行了個宮禮,滿面嬌羞地望著他,“臣妾遵旨。”說罷,她就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御書房。見女子離開,男子面色瞬間冷了下來,隱在暗處的亁泗連忙現(xiàn)身,走到他跟前不確定地看著他,“陛下,難道您今晚真想去昭容殿?”“孤自有打算?!蹦凶映另咧链斑呁崎_窗看向外面,繼續(xù)說,“你派人去冷宮監(jiān)視她和那個男子的一舉一動,若越禮,也不必阻止,第二日如實回稟孤便是?!彼麩o聲嘆了口氣,“也許,只有這樣,孤才能試著對她死心?!痹捳Z很平靜,只是平靜底下,卻是一片凄涼的心境。“奴才謹遵陛下吩咐?!眮x泗同情地看著男子孤絕的背影,沉重應下。……“瑞兒,你在做什么?”另一邊,洛安一進別苑,就透過書房的小軒窗看到那抹素白的身影正坐在書案邊拿筆寫著什么,只是他什么都看不見,能寫什么呢?她走進書房,想看個究竟。“沒什么,你別看?!眾淙饍郝犚娐曇?,一驚,連忙伸手蓋住自己面前的紙張,很是心虛地掩飾著什么。“我為什么不能看呢?”洛安繞到男子身后,從后面一把摟住他,下巴擱在他肩上,視線直直落到桌上的紙張上,隱約從男子手底露出的幾根筆畫辨出上面寫了一個“安”字。“我看不見,肯定寫得很丑。”男子微微側(cè)頭,想看看女子,才意識到自己眼盲,頓很嫌棄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丑,我已經(jīng)看見了?!甭灏残α?。“我明明遮住了。”男子一驚。而洛安趁著男子愣神的功夫連忙從他手底下抽出那張紙,細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上面的字雖寫得歪歪扭扭,但基本成形,只是墨跡未干,被男子剛才用手一遮,早已模糊了幾處地方。“你竟然騙我?!蹦凶訜o可奈何。“真的寫得不錯,我要了!”洛安對紙張吹了吹,待墨跡干透,才折入自己懷里。“安,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以往你都是午膳后才來的?!比缃?,男子能辨別時間的方法只有看自己今日是否用膳,用了幾頓。“今日有皇后陪他,所以我才能抽空過來?!甭灏菜餍酝鶗干弦蛔?,正對著男子,懸空的腳丫子一晃一晃的,顯得俏皮可愛。想起男子剛才伸手遮了字,手上定也沾染了墨跡,她連忙抓過他的手,從懷里掏出帕子給他擦起了手。“安,你覺得他怎么樣?”男子沉默了片刻,突然抬眸認真地望著洛安的方向問出一句,很是突兀。“誰?”洛安一愣。“就是那位滄瀾的國君,我能感覺到,他很在乎你,那你呢?是不是也喜歡他?”男子說得淡然,純粹想站在女子的角度為她考慮一些事情。“我跟他之間不可能的?!甭灏膊患偎妓鞯鼗氐?。“那安喜歡他嗎?”男子堅持問。洛安下意識地想否認,可一望見男子執(zhí)著盯著她這邊的眸,即使無神,卻清晰地印著她的身影,像一面明鏡,照得她心中想隱匿的思緒無所遁形,無奈之下,她只好老實交代,“心動過?!?/br>“果然。”男子了然一笑,他執(zhí)住女子的手,順著自己感知的方向望向她的眼,笑意柔和,語氣溫婉,“安,你既然喜歡他,便放開些吧。這陣子,我總覺得你在刻意壓抑逃避著什么,心疼你,卻無從下手,如今終于知曉,我便釋然了。”“瑞兒,我們以后會離開這里的?!甭灏残牢坑谀凶拥纳平馊艘猓瑓s也心疼于此。“至少暫時不會離開,這段時間,你就與他好好相處吧,至于以后,我相信你會有辦法解決的?!蹦凶永斫馀拥男闹兴?,“你不生氣么?我如今身邊的男子已經(jīng)不少,卻又動了心,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這樣不大好,太貪心。”洛安頗為感慨。“安,你值得的,不必介懷?!蹦凶游樟宋张拥氖?,給予安慰。“你真的不生氣?”洛安仔細觀察著男子的表情。“不生氣?!蹦凶訐u了搖頭,面上的笑意溫暖如陽,“安,以后按自己的心意行事便可,不必太壓抑?!?/br>“什么跟什么呀,瑞兒,我們別說這事了好不好?”洛安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拉著男子的手搖了搖,祈求的語氣。“好。”男子應下。忽然,他垂了眸,面上浮現(xiàn)兩朵羞澀的紅云,支吾道:“那我們接下來要不要做點什么?”“瑞兒,你是不是想我了?”洛安戲謔地看著男子的反應,拇指的指腹曖昧地摩挲著他的手背。“嗯。”男子輕輕點頭,將女子的手收攏入自己手心里,表情愈加羞澀,卻透露著幾分怨念,“安,你那夜未給我滅火,對我而言是一種煎熬,我希望以后別再發(fā)生這種事了?!?/br>“那你有沒有事?這么重要的事情,怎能不跟我說呢?”洛安面色一肅,連忙跳下桌子去解男子的腰帶,想給他檢查檢查。“安,你做什么?我沒事,我真的沒事!你別這樣!”男子察覺女子離譜的行為,慌忙躲閃,緊緊拽住自己的褲腰帶。“確定沒事?萬一憋出病怎么辦?”洛安不信,繼續(xù)解。“沒事!真的沒事!那晚是很不舒服,但之后就好了,你別擔心?!蹦凶永^續(xù)躲,著急解釋。見女子還是不依不撓,他一急,索性脫口而出,“我今晚證明給你看不就行了!”這一吼,他愣住了,女子也愣住了,隨后她大笑出聲,上氣不接下氣,一把桎梏住男子的腦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