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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是不是在你手上?”“宮主你怎么就認定曲醉嵐一定在哀家手上?還有,她跟宮主你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竟勞煩你對她如此上心?!膘衬奚巡焕⑹抢侠钡慕琅f淡定。“這是本宮自己的事,你不用知曉?!甭灏惨膊唤o面子,站起身,徑自往外走去,至門口的時候,她突然頓住腳步,背對著斐霓裳,冷酷地留下一句,“斐霓裳,希望你別騙本宮,不然后果會很嚴重!”說罷,她才打開門,領(lǐng)著自己的婢女離開了鳳慈殿。殿中的斐霓裳莫名地打了個寒顫,卻并未放在心上。另一邊,洛安還未回自己寢宮,路上就有個婢女截住了她,“秋昭儀娘娘請留步?!?/br>“何事?”洛安認出對方是皇甫驪婉身邊的婢女媚兒,卻不動聲色,故作不解。媚兒低眉順目,對洛安行了個宮禮,才說出本意,“奴婢是昭容殿的丫鬟媚兒,特來應(yīng)皇后娘娘吩咐請娘娘您去她宮里坐坐?!?/br>“真巧,本宮正想著去jiejie殿內(nèi)討口茶水喝呢,jiejie竟就來請本宮了。”洛安眼珠一轉(zhuǎn),掩嘴嬌笑著應(yīng)了。“既然如此,秋昭儀娘娘請吧?!泵膬鹤岄_身,對洛安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她隨她走。“辛苦媚兒姑娘了?!甭灏策B忙跟上,皮笑rou不笑地客套了一句。她一進昭容殿,皇甫驪婉就熱情地迎了上來,牽著她的手將她往里帶,一邊回頭對媚兒吩咐了一句,“媚兒,快備茶水點心?!?/br>兩人坐定后,皇甫驪婉就直入正題,依舊執(zhí)著洛安的手,對她笑得十分友善,“meimei,昨日多虧了你,本宮才能重拾陛下的恩寵,本宮要好好謝謝你。最近,后宮事務(wù)繁多,本宮也許會有疏忽怠慢你的地方,你切莫在意,這次過后,本宮一定會厚待于你……”她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洛安全未聽進耳里,因為她此時的腦海中一直盤旋著皇甫驪婉昨夜為滄瀾瑾瑜侍寢的事情,剛剛平息下去的滿腹酸楚此時再次洶涌而出,侵吞著她的理智。“meimei,你在聽么?”皇甫驪婉見洛安有些失神,連忙緊了緊她的手,拉回她的思緒。“???”洛安一愣,終于反應(yīng)過來,尷尬一笑,“抱歉jiejie,meimei剛才從太后那聽了幾句教誨,此時忍不住細想起來,卻不想竟怠慢了jiejie?!比缃瘢衬奚呀^對是她最好的擋箭牌,若利用得當,還能成為一把鋒利的武器。那女人雖不是很服帖于她,但其骨子里仍留存著遵守墨宮規(guī)矩的思想,所以,她想掌控此女還算簡單。“母后與你說什么了?”皇甫驪婉不動聲色地打探著。就在這時,媚兒端著茶水點心走了進來,放置桌上,對兩人行了一禮,又退了下去。洛安順手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盞抿了一口,忍不住出聲夸贊,實則為了轉(zhuǎn)移話題,“jiejie宮里的茶水真不錯。”“meimei若喜歡,待會本宮送你些。”自己的東西被夸,皇甫驪婉自然高興。不過,她立馬意識到不對勁,嗔了洛安一眼,“meimei,你可別想著轉(zhuǎn)移話題,快快回答本宮剛才的問話?!?/br>☆、第四百二十二章女人之間,只有戰(zhàn)爭“其實,太后剛才與meimei所言,與今早上她對jiejie您的囑托基本大同小異?!甭灏矡o奈,只好坦白。“原來如此?!被矢P婉恍然大悟,附和道:“的確,母后現(xiàn)在最企盼的,恐怕就是她未來的孫兒了?!闭f到這,她似想到什么,忍不住羞紅了臉。“jiejie怎么了?”洛安將皇甫驪婉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只覺得無比刺眼。“自然是昨晚的事情,本宮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做女人的滋味?!被矢P婉對洛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似已經(jīng)將她當作自己人,一點不藏話,“meimei,昨日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有意退讓,也許再過幾載,本宮都不一定得到這般待遇?!?/br>聽得這一句,一股沒由來的怒火從洛安心底熊熊燃起。她瞬間冷了臉色,從皇甫驪婉手中抽回手,站起并一甩袖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皇甫驪婉冷笑出聲,“jiejie似乎誤會了,昨日meimei純粹是因為身子不適才離開的御書房,并非有意相讓,他日jiejie若再擅自闖入meimei和陛下之間的空間,同樣的事情未必再次發(fā)生!”“你什么意思?”皇甫驪婉被這一突變驚得一愣,笑意凝在臉上來不及收回。“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甭灏不厣砜聪蛞荒槒?fù)雜的皇甫驪婉,唇畔的冷笑愈深,“jiejie,請你搞清楚如今的狀況,這后宮中最得圣寵的女人是meimei,而非你。只要meimei有心霸占著陛下,你以及后宮其他那些個女人平日想碰陛下的一根手指都是癡心妄想!”她語氣狂妄,以俯視的姿態(tài)看著皇甫驪婉,似壓根沒將其放在眼里。“放肆!”皇甫驪婉怒了,臉色漸漸陰沉下來,“本宮好歹是后宮之主,你竟敢對本宮說出這樣的話,當真以為本宮不會處罰你?”“jiejie,你有本事就處罰一個試試,待meimei去向陛下訴苦,看他到時候會站在哪邊。”洛安面上的笑容愈加張揚,挑釁意味十足。“你——”皇甫驪婉面色一僵,思量之下,心里的確沒譜,想起那日中秋宴上滄瀾瑾瑜還警告過她身為皇后必須大度,她更是沒底氣。“怎么樣?”洛安重新坐回桌邊,拿起杯盞抿了口茶,“jiejie是個聰明人,該怎樣做,心里應(yīng)該清楚?!彼膊恢约航袢帐窃趺戳?,本來皇后對她示好對她來說是件好事,以后她可以利用此女排除很多麻煩,可此時偏偏腦子一熱將其徹底得罪了,既然無法挽回,她也只能一直錯下去。皇甫驪婉漸漸冷靜下來,憤恨依舊,還對洛安生出了一絲探究之意,“meimei也是個通透之人,難道不知得罪本宮不是明智之舉?”“自然是知道的?!甭灏驳☉?yīng)道,心里卻懊惱不已。“既然明知,為何還這般頂撞本宮?”皇甫驪婉眸光一冷,咬牙切齒。“沒有理由?!甭灏膊桓适救醯鼗匾暬矢P婉,笑意冷然,“meimei做事全憑心情,jiejie日后若想對付meimei,盡管出招,meimei接招便是。”她站起身,端起自己的茶盞將杯中茶一飲而盡,然后將其往桌上重重一磕,算是示威,“謝謝jiejie的招待,meimei先告辭了?!闭f罷,她就轉(zhuǎn)身離開,高揚著下巴,身姿筆直,一身不卑不亢的凜然浩氣。“meimei,我們共侍一個男人,為何不相互幫襯,反而針鋒相對?”皇甫驪婉見洛安即將離開,心里一急,索性沉下氣問出一句。她今日的目的本是拉攏秋晚云,卻不想弄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