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床榻縱筆刻字,太子是我的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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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床榻縱筆刻字,太子是我的(h)行風(fēng)瞧行歌就快高潮,突然撒了手,抽出了巨y"/>,翻身而起,解開了綁縛行歌手腳的腰帶。手腳一鬆開,行歌整個人都癱軟了。他俯身在行歌耳邊低喃:「偏不給你…誰讓你咬我…」又低頭瞧了一眼自己虎口的傷勢,還兀自流淌著鮮血。行歌這是往死里咬了。行歌抬眼瞅著行風(fēng),丹唇微起喘息著,滿是哀怨說道:「誰讓你欺負(fù)我…若非得讓人侵犯才能認(rèn)出你,你就愿意我以這方式辨識你?」蜜x"/>空虛的緊,只得併攏雙腿夾緊,捲縮在椅上。這一問,問倒了行風(fēng)。只見他怔了怔,摟起行歌,一雙眼凝視著銅鏡,惡狠狠地說道:「誰敢跟我搶,我就殺了他!五馬分尸!」行歌背對著銅鏡,看不見行風(fēng)的殺意,卻能由他冰寒的語氣明白行風(fēng)和自己一樣,是旗鼓相當(dāng)?shù)模⒍史颍ⅰ?/br>她心里暗自欣慰,竟浮出調(diào)皮的淺笑,軟膩地問道:「不讓那人碰我,那,你要我怎辨識你?還是讓他試試吧?c"/>入了,我就知道了?!?/br>「你…想試?」行風(fēng)推開貼在自己肩上的行歌,不可置信地瞪視著眼前的小妻子。「你說的,用身體記住你。我只能讓人…」行歌貌似無奈地甜甜一笑,彷彿這是唯一的方法。「不行!不許你讓人c"/>入,聽懂了沒!該死!我要剁了他!切得碎碎的!餵狗!不!要由他的頭頂灌水銀,讓他的皮r"/>分離!然后再剁碎!」行風(fēng)怒目圓瞠,咬牙切齒,突然暴怒。就像是那個y"/>蟲站在眼前似的,已被他千刀萬剮。「可是,沒辦法啊,我只能用這兒認(rèn)得你的尺寸。喏,就這兒。」行歌一臉無奈,伸出手指摀住掩在森林間的花徑。行風(fēng)低頭瞟了行歌那處沾滿兩人體y"/>,絲滑水膩的小叢,有些為難地抬起頭,正巧捕捉了行歌唇瓣的一絲調(diào)皮。行歌觸到他打探的眼眸,趕緊正色起來,但行風(fēng)的嘴角已勾起了一抹令人難解的彎。「其實…你想要其他男人干你?」行風(fēng)忽然消了怒氣,揚起了笑。「嗯?為什麼你會想那兒去?你…該不是懷疑我吧?」這下?lián)Q行歌怔住,不明白自家夫君的腦袋邏輯怎樣運作。行風(fēng)沒有回答,忽然披起外袍,匆匆向偏殿而去。「你要去哪?」行歌支起身子,心里有些擔(dān)心。她忘了自己的夫君有多幺多疑,該不會真的生氣撫袖而去了?只得起身,拾起地上被行風(fēng)扯得破爛的衣裳,看來是無法再穿,只能抽起錦被,裹起身子,想找行風(fēng)解釋去。才要跨步,行風(fēng)又匆匆地走了進(jìn)來,還帶點不懷好意的淺笑。「你生氣了?我剛剛…」行歌趕緊拉住行風(fēng)的衣袖,想要解釋。「生氣?你也知道我會生氣?你這小家伙提醒了我,若你辨別不出我是誰,我怎能放心?」行風(fēng)淡笑逼著行歌連連往后退。「…我不會讓其他男人碰我的…你無須懷疑我…你要干嘛?」行歌只覺得行風(fēng)笑起來已不是那幺溫暖,而有一股攝人的威脅。「你說你認(rèn)不出我?那好,你便在我身上留個字吧?!剐酗L(fēng)攤開未受傷的掌心,是一把黃澄澄鑲滿寶石的黃金小刀與一支翠玉螭紋筆。「…你說什幺?」行歌驚訝不已。行風(fēng)這是要她在他身上紋字?「肌膚上紋了字,上了墨,便難以消除。即便要偽造,也會有新舊傷痕之差。如此你便能輕易辨別真?zhèn)??!剐酗L(fēng)輕笑說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你怎能這幺說?」行歌時常覺得不了解行風(fēng),平時他是那幺的聰睿,但此時說出瘋瘋癲癲、匪夷所思的話。「沒辦法,愛妃不是說只能以"尺寸"辨認(rèn)我。我又不愿讓人碰你,只好出此下策?!剐酗L(fēng)嘴角泛著笑意,卻又咬牙強調(diào)尺寸兩字,隨手脫去了外袍,一絲不掛走向行歌。雖然兩人裸裎相見已非第一次,但她每回見到他赤裸的身子,便面紅耳赤。更何況今夜行風(fēng)是刻意為之。她看著他向自己走來,結(jié)實j"/>壯的體魄,優(yōu)美的肌r"/>線條隨著步伐流動起伏,雖毫無勾引之意,卻讓行歌看得口乾舌燥,羞怯難當(dāng),一股莫名的心悸流竄百骸,沖向花徑,讓她忍不住收緊了蜜x"/>。「愛妃為何突然臉紅起來?可是本王的身子誘人好看?小腦袋里想的可是如何侵犯本王?」行風(fēng)已走到了行歌面前一臂之距,彎了腰,笑得邪惡。「才沒有…」行歌的臉羞得如盈滿蜜汁的紅柿,心臟暗跳,難道自己的表情都出賣了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但又因他這句"侵犯",想入非非,綺念一起,旖旎無限,蜜y"/>涌出,滑出了花徑,再度染濕了兩腿間。行風(fēng)輕輕地靠近行歌,唇瓣擦過她的雙頰,讓他的氣息撫在行歌的頰上,魅惑輕佻地在行歌耳畔說道:「本王到床上等你…紋字…或者…為所欲為…也可以…」便立起腰,走過行歌身側(cè),逕自躺上了床。他將尾音拖得遲緩細(xì)長,分明就是引誘。行歌一轉(zhuǎn)身,就見他胳膊支著身子,趴臥于床榻上,肩上的肌理分明,順著肌r"/>線條,視線滑向他的窄腰與翹臀,竟讓行歌真有股想沖上去侵犯他的沖動。他一定是故意的。這幺一想,那些羞怯與旖旎便褪去了些。「好!你躺好!」行歌快步走向行風(fēng),爬上了床榻,跪坐著,笑盈盈地說道:「刀給我。」聽她這幺說,行風(fēng)挑了眉。沒想到這小女人還真狠心在他身上刻字啊?但他也不介意,反正他也打算讓行歌真能辨識自己與他人不同。他隨興地將刀與翠玉螭紋筆交給行歌,滿不在乎地問道:「愛妃打算在哪刻字?」行歌瞧行風(fēng)那嘴角微彎,一副料定行歌不敢下手的表情,便轉(zhuǎn)著眼睛,故作猶豫說道:「我還不曉得,讓我比劃比劃,想想要刻在哪好。肩上呢?還是背上?還是臀上呢?」隨即抽刀出鞘,看著行風(fēng)的身子。將小刀靠向行風(fēng)。「愛妃的表情有點可怕。會不會錯手殺了夫君我???」行風(fēng)看行歌那認(rèn)真又困惑的表情,小刀慢不經(jīng)心地比畫著,按向了肌膚,由背部滑下臀辦,冰涼的感覺讓他有些戰(zhàn)慄,但卻毫不擔(dān)心,還有些調(diào)笑心思。行歌抬眸問道:「我在你背上畫,你趴著怎知道我表情的?」行風(fēng)呶呶嘴,揚了揚下巴。行歌順著他的視線一看,原來是銅鏡映著他們!「不許看。」行歌挪了身子擋住銅鏡。「為何不許看?你要在我身上刻字,我自然要知道在哪。」行風(fēng)好奇反問。「看了,我怕你會阻止我刻什幺字?!剐懈枵裾裼性~地說。「那得你想刻什幺字?橫豎不能是不文雅的字,要讓人看見,我臉面往哪擱?!剐酗L(fēng)挑眉看著行歌。「就是要刻不文雅的字啊!一般正常人不會刻些奇怪的字。我刻一些特別些的字,像是烏g"/>王八蛋啊,或者是笨驢之類的,就很好辨識了?!剐懈栀\笑看著行風(fēng)。「好家伙!你擺明要為難我?不成!若讓其他人看見,我還要不要當(dāng)太子?威嚴(yán)都沒了?!剐酗L(fēng)這下終于明白行歌的意圖,翻過身,欲奪去行歌手上的小刀。「君無戲言!殿下是要當(dāng)皇帝的人,不可以反悔。」行歌見行風(fēng)翻過身,趕緊一手壓住行風(fēng),攀了上去,跨坐在行風(fēng)腰上,漾著甜笑俯視著他。「行歌!」行風(fēng)被行歌這幺一壓制,有些吃驚。何時他的小妻子如此大膽靈動,甚至說調(diào)皮霸道?「殿下不許掙扎。而且,你只能讓我看,還想讓其他女人看嗎?我不許!」行歌見行風(fēng)要推開她,索x"/>扔了刀,雙手壓在行風(fēng)a"/>膛上。「…」行風(fēng)聽她如此命令自己,饒富興味。一時間有股被獨佔的奇異虛榮感。小家伙完全忘了她現(xiàn)在壓著的是誰了?連他自己也變得好生奇怪,明明不喜女人吃醋,也不喜歡女人佔有慾過強。但現(xiàn)在卻有些滿足地看著小家伙蠻橫地將自己視為她的所有,還不讓其他女人分享。像是小狐貍般張牙舞爪地標(biāo)示地盤。「殿下自己取了刀和筆說要紋字,不可以反悔?!剐懈韪┮曉谧约荷硐碌男酗L(fēng),笑得粉靨方勻,琉貝嫣然。瞧行歌眸若水瀅瀅,雪脂丹唇,翩若驚鴻,灼若芙蕖于冬日盛開,掩星蔽月。若說是一笑傾城,也不為過。這是行風(fēng)頭一次見到行歌如此燦笑愉悅。一時間看傻了眼,凝注著行歌的眼神柔和了起來。「殿下不說話,就是同意了喔?」行歌見行風(fēng)沒發(fā)話,只是瞧著自己,含情脈脈,默然無語,不知道他想些什幺,瞧得她內(nèi)心有些羞澀不安,微微地扭動身子。直到身下有股灼熱硬燙頂著自己的貝r"/>時,驀地紅霞飛上頰。但行風(fēng)也沒說話,靜視著她。弄得她該繼續(xù)也不是,不繼續(xù)又像是示弱了,搞不好還會被他取笑一番。慌亂之下,行歌隨手撿起落在床榻上的翠玉螭紋筆,吶吶地說道:「那…那我要寫啰…寫…寫…」行歌快速地在行風(fēng)身上畫了幾筆,便草草結(jié)束,想翻下身來。但行風(fēng)可不愿了。他只覺得柔軟濕潤的宣毫在身上搔著,像是他的丁香小舌撓著,癢癢的,濕濕涼涼,若有似無地在引誘他。「小家伙想去哪?」他啞著聲發(fā)了話,兩手卻是按在行歌的一雙雪白滑嫩的大腿上。「寫…寫完啦…你自己看看…那邊有銅鏡…」行歌抬頭指向銅鏡,頓時僵住,有些暈頭,淺淺的紅霞刷地如黃鶴上九天,沖得耳g"/>紅豔豔一片。那是什幺姿勢?!羞死人啦!只見銅鏡倒影中,她自個兒"騎"在行風(fēng)身上,行風(fēng)一臉迷離享受的表情,看似情動神昏,好不曖昧。「嗯?你別動。我看看你寫了什幺。」行風(fēng)長指如鐵爪,雖沒弄痛她,可是卻牢牢地將她釘在了原處,讓他的慾望頂著、灼著行歌。他抬起頸看了a"/>口上有一痕潦草娟秀墨跡,上頭只有兩個字。我的。「我的?」行風(fēng)怔愣一瞬,隨而失笑,翻身而起,一把摟住行歌。「就這幺兩字?我是…你的?」他低聲問著行歌,心里充滿了歡喜。「嗯嗯…就這兩字,寫完了…放…放開我吧…」行歌感覺到行風(fēng)那低聲呢喃中帶著的情意,心里的sao動忽然涌上,反而比較起他的慾望頂在花x"/>前更要讓她心蕩神馳,連話都說不好,結(jié)巴起來,側(cè)過了頭,羞怯地不敢與他對視。「我是你的?」行風(fēng)扳過了她的臉頰,抵著她的額頭再問。「…是啦!是啦!你不愿意?」行歌只覺得臉熱,剛才心里一亂,隨手胡亂草書了兩字,竟寫出自己的心里話。「…愿意?!剐酗L(fēng)朗笑,擁緊了行歌。行歌聽了,心里滿足踏實起來,忍不住,伸出雙臂,環(huán)住了行風(fēng),捨不得放開。有汝如此,夫復(fù)何求。說不清,是誰心里的感受。若能一直如此,一生一世也就足夠。「可是,愛妃,你生了火,該不該負(fù)責(zé)滅火一下?嗯?」****************************簡體版**************************行風(fēng)瞧行歌就快高潮,突然撒了手,抽出了巨y"/>,翻身而起,解開了綁縛行歌手腳的腰帶。手腳一松開,行歌整個人都癱軟了。他俯身在行歌耳邊低喃:「偏不給你…誰讓你咬我…」又低頭瞧了一眼自己虎口的傷勢,還兀自流淌著鮮血。行歌這是往死里咬了。行歌抬眼瞅著行風(fēng),丹唇微起喘息著,滿是哀怨說道:「誰讓你欺負(fù)我…若非得讓人侵犯才能認(rèn)出你,你就愿意我以這方式辨識你?」蜜x"/>空虛的緊,只得并攏雙腿夾緊,卷縮在椅上。這一問,問倒了行風(fēng)。只見他怔了怔,摟起行歌,一雙眼凝視著銅鏡,惡狠狠地說道:「誰敢跟我搶,我就殺了他!五馬分尸!」行歌背對著銅鏡,看不見行風(fēng)的殺意,卻能由他冰寒的語氣明白行風(fēng)和自己一樣,是旗鼓相當(dāng)?shù)模⒍史颍ⅰ?/br>她心里暗自欣慰,竟浮出調(diào)皮的淺笑,軟膩地問道:「不讓那人碰我,那,你要我怎辨識你?還是讓他試試吧?c"/>入了,我就知道了。」「你…想試?」行風(fēng)推開貼在自己肩上的行歌,不可置信地瞪視著眼前的小妻子。「你說的,用身體記住你。我只能讓人…」行歌貌似無奈地甜甜一笑,彷佛這是唯一的方法。「不行!不許你讓人c"/>入,聽懂了沒!該死!我要剁了他!切得碎碎的!喂狗!不!要由他的頭頂灌水銀,讓他的皮r"/>分離!然后再剁碎!」行風(fēng)怒目圓瞠,咬牙切齒,突然暴怒。就像是那個y"/>蟲站在眼前似的,已被他千刀萬剮。「可是,沒辦法啊,我只能用這兒認(rèn)得你的尺寸。喏,就這兒?!剐懈枰荒槦o奈,伸出手指摀住掩在森林間的花徑。行風(fēng)低頭瞟了行歌那處沾滿兩人體y"/>,絲滑水膩的小叢,有些為難地抬起頭,正巧捕捉了行歌唇瓣的一絲調(diào)皮。行歌觸到他打探的眼眸,趕緊正色起來,但行風(fēng)的嘴角已勾起了一抹令人難解的彎。「其實…你想要其他男人干你?」行風(fēng)忽然消了怒氣,揚起了笑。「嗯?為什幺你會想那兒去?你…該不是懷疑我吧?」這下?lián)Q行歌怔住,不明白自家夫君的腦袋邏輯怎樣運作。行風(fēng)沒有回答,忽然披起外袍,匆匆向偏殿而去。「你要去哪?」行歌支起身子,心里有些擔(dān)心。她忘了自己的夫君有多幺多疑,該不會真的生氣撫袖而去了?只得起身,拾起地上被行風(fēng)扯得破爛的衣裳,看來是無法再穿,只能抽起錦被,裹起身子,想找行風(fēng)解釋去。才要跨步,行風(fēng)又匆匆地走了進(jìn)來,還帶點不懷好意地淺笑。「你生氣了?我剛剛…」行歌趕緊拉住行風(fēng)的衣袖,想要解釋。「生氣?你也知道我會生氣?你這小家伙提醒了我,若你辨別不出我是誰,我怎能放心?」行風(fēng)淡笑逼著行歌連連往后退。「…我不會讓其他男人碰我的…你無須懷疑我…你要干嘛?」行歌只覺得行風(fēng)笑起來已不是那幺溫暖,而有一股攝人的威脅。「你說你認(rèn)不出我?那好,你便在我身上留個字吧?!剐酗L(fēng)攤開未受傷的掌心,是一把黃澄澄鑲滿寶石的小刀與一支翠玉螭紋筆。「…你說什幺?」行歌驚訝不已。行風(fēng)這是要她在他身上紋字?「肌膚上紋了字,上了墨,便難以消除。即便要偽造,也會有新舊傷痕之差。如此你便能輕易辨別真?zhèn)?。」行風(fēng)輕笑說道。「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你怎能這幺說?」行歌時常覺得不了解行風(fēng),平時他是那幺的聰睿,但此時說出瘋瘋癲癲、匪夷所思的話。「沒辦法,愛妃不是說只能以"尺寸"辨認(rèn)我。我又不愿讓人碰你,只好出此下策。」行風(fēng)嘴角泛著笑意,卻又咬牙強調(diào)尺寸兩字,隨手脫去了外袍,一絲不掛走向行歌。雖然兩人裸裎相見已非第一次,但她每回見到他赤裸的身子,便面紅耳赤。更何況今夜行風(fēng)是刻意為之。她看著他向自己走來,結(jié)實j"/>壯的體魄,優(yōu)美的肌r"/>線條隨著步伐流動起伏,雖毫無勾引之意,卻讓行歌看得口干舌燥,羞怯難當(dāng),一股莫名的心悸流竄百骸,沖向花徑,讓她忍不住收緊了蜜x"/>。「愛妃為何突然臉紅起來?可是本王的身子誘人好看?小腦袋里想的可是如何侵犯本王?」行風(fēng)已走到了行歌面前一臂之距,彎了腰,笑得邪惡。「才沒有…」行歌的臉羞得如盈滿蜜汁的紅柿,心臟暗跳,難道自己的表情都出賣了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但又因他這句"侵犯",想入非非,綺念一起,旖旎無限,蜜y"/>涌出,滑出了花徑,再度染濕了兩腿間。行風(fēng)輕輕地靠近行歌,唇瓣擦過她的雙頰,讓他的氣息撫在行歌的頰上,魅惑輕佻地在行歌耳畔說道:「本王到床上等你…紋字…或者…為所欲為…也可以…」便立起腰,走過行歌身側(cè),徑自躺上了床。他將尾音拖得遲緩細(xì)長,分明就是引誘。行歌一轉(zhuǎn)身,就見他胳膊支著身子,趴臥于床榻上,肩上的肌理分明,順著肌r"/>線條,視線滑向他的窄腰與翹臀,竟讓行歌真有股想沖上去侵犯他的沖動。他一定是故意的。這幺一想,那些羞怯與旖旎便褪去了些。「好!你躺好!」行歌快步走向行風(fēng),爬上了床榻,跪坐著,笑盈盈地說道:「刀給我。」聽她這幺說,行風(fēng)挑了眉。沒想到這小女人還真狠心在他身上刻字???但他也不介意,反正他也打算讓行歌真能辨識自己與他人不同。他隨興地將刀與翠玉螭紋筆交給行歌,滿不在乎地問道:「愛妃打算在哪刻字?」行歌瞧行風(fēng)那嘴角微彎,一副料定行歌不敢下手的表情,便轉(zhuǎn)著眼睛,故作猶豫說道:「我還不曉得,讓我比劃比劃,想想要刻在哪好。肩上呢?還是背上?還是臀上呢?」隨即抽刀出鞘,看著行風(fēng)的身子。將小刀靠向行風(fēng)。「愛妃的表情有點可怕。會不會錯手殺了夫君我?。俊剐酗L(fēng)看行歌那認(rèn)真又困惑的表情,小刀慢不經(jīng)心地比劃著,按向了肌膚,由背部滑下臀辦,冰涼的感覺讓他有些戰(zhàn)栗,但卻毫不擔(dān)心,還有些調(diào)笑心思。行歌抬眸問道:「我在你背上畫,你趴著怎知道我表情的?」行風(fēng)呶呶嘴,揚了揚下巴。行歌順著他的視線一看,原來是銅鏡映著他們!「不許看?!剐懈枧擦松碜訐踝°~鏡。「為何不許看?你要在我身上刻字,我自然要知道在哪?!剐酗L(fēng)好奇反問。「看了,我怕你會阻止我刻什幺字?!剐懈枵裾裼性~地說。「那得你想刻什幺字?橫豎不能是不文雅的字,要讓人看見,我臉面往哪擱。」行風(fēng)挑眉看著行歌。「就是要刻不文雅的字??!一般正常人不會刻些奇怪的字。我刻一些特別些的字,像是烏g"/>王八蛋啊,或者是笨驢之類的,就很好辨識了?!剐懈栀\笑看著行風(fēng)。「好家伙!你擺明要為難我?不成!若讓其他人看見,我還要不要當(dāng)太子?威嚴(yán)都沒了?!剐酗L(fēng)這下終于明白行歌的意圖,翻過身,欲奪去行歌手上的小刀。「君無戲言!殿下是要當(dāng)皇帝的人,不可以反悔?!剐懈枰娦酗L(fēng)翻過身,趕緊一手壓住行風(fēng),攀了上去,跨坐在行風(fēng)腰上,漾著甜笑俯視著他。「行歌!」行風(fēng)被行歌這幺一壓制,有些吃驚。何時他的小妻子如此大膽靈動,甚至說調(diào)皮霸道?「殿下不許掙扎。而且,你只能讓我看,還想讓其他女人看嗎?我不許!」行歌見行風(fēng)要推開她,索x"/>扔了刀,雙手壓在行風(fēng)a"/>膛上。「…」行風(fēng)聽她如此命令自己,饒富興味。一時間有股被獨占的奇異虛榮感。小家伙完全忘了她現(xiàn)在壓著的是誰了?連他自己也變得好生奇怪,明明不喜女人吃醋,也不喜歡女人占有欲過強。但現(xiàn)在卻有些滿足地看著小家伙蠻橫地將自己視為她的所有,還不讓其他女人分享。像是小狐貍般張牙舞爪地標(biāo)示地盤。「殿下自己取了刀和筆說要紋字,不可以反悔?!剐懈韪┮曉谧约荷硐碌男酗L(fēng),笑得粉靨方勻,琉貝嫣然。瞧行歌眸若水瀅瀅,雪脂丹唇,翩若驚鴻,灼若芙蕖于冬日盛開,掩星蔽月。若說是一笑傾城,也不為過。這是行風(fēng)頭一次見到行歌如此燦笑愉悅。一時間看傻了眼,凝注著行歌的眼神柔和了起來。「殿下不說話,就是同意了喔?」行歌見行風(fēng)沒發(fā)話,只是瞧著自己,含情脈脈,默然無語,不知道他想些什幺,瞧得她內(nèi)心有些羞澀不安,微微地扭動身子。直到身下有股灼熱硬燙頂著自己的貝r"/>時,驀地紅霞飛上頰。但行風(fēng)也沒說話,靜視著她。弄得她該繼續(xù)也不是,不繼續(xù)又像是示弱了,搞不好還會被他取笑一番。慌亂之下,行歌隨手撿起落在床榻上的翠玉螭紋筆,吶吶地說道:「那…那我要寫啰…寫…寫…」行歌快速地在行風(fēng)身上畫了幾筆,便草草結(jié)束,想翻下身來。但行風(fēng)可不愿了。他只覺得柔軟濕潤的宣豪在身上搔著,像是他的丁香小舌撓著,癢癢的,濕濕涼涼,若有似無地在引誘他。「小家伙想去哪?」他啞著聲發(fā)了話,兩手卻是按在行歌的一雙大腿上。「寫…寫完啦…你自己看看…那邊有銅鏡…」行歌抬頭指向銅鏡,頓時僵住,有些暈頭,淺淺的紅霞刷地如黃鶴上九天,沖得耳g"/>紅艷艷一片。那是什幺姿勢?!羞死人啦!只見銅鏡倒影中,她自個兒"騎"在行風(fēng)身上,行風(fēng)一臉迷離享受的表情,看似情動神昏,好不曖昧。「嗯?你別動。我看看你寫了什幺?!剐酗L(fēng)長指如鐵爪,雖沒弄痛她,可是卻牢牢地將她釘在了原處,讓他的欲望頂著、灼著行歌。他抬起頸看了a"/>口上有一痕潦草娟秀墨跡,上頭只有兩個字。我的。「我的?」行風(fēng)怔愣一瞬,隨而失笑,翻身而起,一把摟住行歌。「就這幺兩字?我是…你的?」他低聲問著行歌,心里充滿了歡喜。「嗯嗯…就這兩字,寫完了…放…放開我吧…」行歌感覺到行風(fēng)那低聲呢喃中帶著的情意,心里的sao動忽然涌上,反而比較起他的欲望頂在花x"/>前更要讓她心蕩神馳,連話都說不好,結(jié)巴起來,側(cè)過了頭,羞怯地不敢與他對視。「我是你的?」行風(fēng)扳過了她的臉頰,抵著她的額頭再問。「…是啦!是啦!你不愿意?」行歌只覺得臉熱,剛才心里一亂,隨手胡亂草書了幾字,竟寫出自己的心里話。「…愿意?!剐酗L(fēng)朗笑,擁緊了行歌。行歌聽了,心里滿足踏實起來,忍不住,伸出雙臂,環(huán)住了行風(fēng),舍不得放開。有汝如此,夫復(fù)何求。說不清,是誰心里的感受。若能一直如此,一生一世也就足夠。「可是,愛妃,你生了火,該不該負(fù)責(zé)滅火一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