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VS偏執(zhí)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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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舌帶著刺,一點點扎在身上,勾起沈蔓最深最初的回憶。好像從一開始見面的時候,對方就是這副樣子,永遠處變不驚,永遠云淡風(fēng)輕,對整個世界都帶著幾分蔑視。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從那個時候起,就想把他從云端上拽下來。林云卿一邊吻,一邊將沈蔓推到洗手臺上坐好,眸光死死鎖著她的眼睛,不允許絲毫躲閃。喉頭哽咽,似有火燎。那雙冰涼大手緩緩撫上j"/>致的腳踝,像是在檢查身體般仔細。指甲輪替著指尖,指腹交換著指腹,一點點、一寸寸,他保持無窮耐心,盡數(shù)消耗在這熬人的折磨中。淡色眼眸分毫不動,始終盯著她的雙眼,薄唇以幾不可見的幅度開合:“想我沒?”沈蔓不想自欺欺人,無論對林云卿最初抱著怎樣不堪的觀感,在無數(shù)次共赴極樂后,兩人之間早已難用簡單的“愛”、“恨”概括。見她乖乖點頭,林云卿的表情似乎松動了些,隨即繼續(xù)問:“還想誰了?”咬咬嘴唇,沈蔓猶豫片刻道:“……趙宏斌?!?/br>“嗯,這個我知道?!彼裆蛔?,手下已經(jīng)游弋到膝蓋,觸及關(guān)節(jié)內(nèi)里,淺嘗輒止,揉弄得沈蔓一陣瘙癢難耐,“有我不知道的嗎?”“逸鑫?!币粋€名字說出口,卻連心尖都在顫抖,原以為不會在乎的過去,其實始終縈繞心頭。林云卿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回望著她,以眼神示意繼續(xù)。不知道為什幺,沈蔓覺得現(xiàn)在是最適合攤牌的時刻,不僅僅因為兩人經(jīng)過一夜對抗已經(jīng)冰釋前嫌,更因為他在自己身上施加了再也無法挽回的改變,以至于命運如是糾葛纏繞,再也無法分清彼此。“梁志?!?/br>男人表情依然不變,似乎對這個答案也不感覺意外,相反,愈發(fā)直接地看著她,等待著完整答案。“張羽,我老師?!?/br>林云卿的手指來到最隱秘的存在,順著她的話語滑入那處濕熱,頗有節(jié)奏感地律動起來,卻不顯得急切,仿佛享受著這個過程,就連他的聲音也平淡如初:“是嗎?怎幺搞上的?”“我……”沈蔓皺著眉,體察著他在身體里敏感角落的觸碰,感覺自己從里到外都被妥帖地照顧著,一顆心被從四面八方s"/>過來的光亮照透,沒有絲毫可以或者說值得遮蔽的地方,“我讓他幫忙爭取保送名額……”男人涼薄的輕笑出聲,仿佛得意于一切的不出所料:“真是符合你的作風(fēng)啊?!?/br>那作惡的手指已經(jīng)探到甬道的最里面,抵著小小的軟r"/>不住劃弄,每一下都挑戰(zhàn)著理智的極限。沈蔓閉上眼,倒仰著頭,恨不能將身體送上前一點,再送上前一點,直叫對方徹底侵占。擁有著最為了解人體生理構(gòu)造的職業(yè),林云卿的每個動作都像事先設(shè)計過一般j"/>密、準確。不大不小的力道,不左不右的位置,不上不下的深淺。女孩的身體在如此c"/>控下,煥發(fā)出如樂器般美妙動人的旋律。“呃,就是那里,啊……”沈蔓勾著身子,幽幽發(fā)出喟嘆,是鼓勵,更是誘惑,惟愿對方能夠侵入得更徹底一些。男人卻不愿意讓她簡簡單單地如愿,將一雙大白腿向兩側(cè)抵開,直到擱在洗手臺的側(cè)扶手上,呈現(xiàn)出完美的平角,方才繼續(xù)游弋到那如潮如涌的秘處,淺嘗輒止地沾染著y"/>y"/>,黏在外科醫(yī)生細長的指尖,牽引出銀絲,勾畫在薄唇邊,伸出舌尖輕輕一舔:“還有呢?”他的膚色偏白,此刻除了下身長褲,再未著一物,顯得愈發(fā)凈澈,在燈光的照s"/>下幾乎是透明的。就這樣一個有強烈潔癖的醫(yī)學(xué)工作者,在全然陌生的衛(wèi)生間里,將女人的體y"/>含在口中。一張冰清玉潔的臉龐上毫無異樣,仿佛自己做的事情并非茍且,而是再正常不過的理直氣壯。沈蔓不認為自己禁得起這樣的誘惑。“……還有一個飛行員。”“哦?”他饒有興趣地挑挑眉,手指終于回到了甬道中,卻定在原處不動,耐心等待著對方的和盤托出。不要和醫(yī)生比拼對身體的控制,他們永遠能用豐富的專業(yè)知識打敗你。“和他在飛機上的衛(wèi)生間里……”“嘖嘖,”林云卿劃過她的敏感處,“真是不講衛(wèi)生?!?/br>想到兩人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再聯(lián)想到王笑天聽到這評價時的表情,沈蔓忍不住勾起唇角,心情的愉悅與身體的刺激交纏盤繞,讓她徹底地放松下來。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女體內(nèi)部的狀況,林云卿換了個角度,頻繁淺刺在甬道入口上方的花蕊處,眼神終于不再盯著她,而是仔細觀察著那瑩潤一片的下體反應(yīng),好像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沒有了?”沈蔓很想點頭說是,可這樣無疑是在撒謊。她不想,至少不是在今天,在當下。“還有一個。”林云卿依然沒有抬頭,c"/>在她身體里的手指由一g"/>變成了兩g"/>,大拇指始終抵在紅腫、脹大的頂端,每一下揉弄都幾乎要了沈蔓的命。男人在用無聲的逼問祈求她的坦白。“……吳克,我的軍訓(xùn)教官。”時隔多日,說出這個名字依然會耗盡沈蔓的所有勇氣,在與那人無盡的爭斗中,身體與j"/>神統(tǒng)統(tǒng)繃在最極致的區(qū)間,不敢有任何松懈。以至于此后每一次回憶起來,都像被下了咒、施了法,無從回避,亦無從輕慢。從女孩異乎尋常的反應(yīng)中,林云卿理所當然地察覺到了這名字背后的意義。盡管情感冷僻如他,依然能體查到背后全然不同的分量:“做了幾次?”“兩次……”她沒敢貿(mào)然說出下面的話,惟求對方能夠就此放過自己。林云卿緩慢地伸入第三g"/>手指,變著方兒地開始攪弄:“告訴我,我有權(quán)利知道自己愛上的是個怎樣的女人?!?/br>“啊……”被他突如其來的攻勢震撼,沈蔓反弓著身子倒吸一口涼氣,不管不顧地嘶啞道:“一次,一次是在車上……還有,還有一次在……在他家里?!?/br>“爽不爽?到了沒?”林云卿的聲音終于有了變化,伴隨著動作幅度的增大,逐漸出現(xiàn)高低起伏。沈蔓明白他不是問自己當下的感受,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即便是她自己。林云卿是在問她和吳克之間發(fā)生了什幺,他是在嫉妒。能夠讓冰山一樣冷漠的人體會到凡人的情感,對于她的改造計劃來說,顯然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于是沈蔓避重就輕,不再直接回應(yīng),而是將自己的欲望放逐,游蕩在愈發(fā)徹骨的回憶中:“他……他身體很好……他把我吊起來……”林云卿低頭靠近,隔著襯衫咬住她的r"/>尖,唇齒儒懦地追問:“爽不爽?到了沒?”上下同時施加的刺激頓時讓沈蔓戰(zhàn)栗起來,揉著他的發(fā)頂狠狠埋向自己的a"/>膛,幾乎哭泣地嘶啞道:“……爽,第二次做了整整八天……??!”“也不怕脫y"/>?!蹦腥说吐暢庳煛K医K于不再為難,手下的力道伴著齒間輕輕的嚙合,直接將備受蹂躪的女體送上了高潮。事后,他倆并排躺在床上久久沉默。“你怎幺突然來找我?”沈蔓瞇著眼,率先發(fā)出聲音。經(jīng)過這樣一番扒皮抽筋般的拷問,她與林云卿之間似乎又近了一步。原本問不出口的話,如今隨x"/>而至,沒有任何障礙。“想來就來了。”他依然直直地盯著天花板,臉上波瀾不興,卻不再冷漠如初,相反,倒有了幾分少年人的懵懂。無懈可擊的答案,追問下去也沒什幺意思。沈蔓咽了咽口水,試探道:“你給我身上弄的那個什幺‘示蹤劑’,有用嗎?”他唇角微翹,顯得有些得意,卻依舊不看她:“試試看?!?/br>言下之意是,如果你敢的話。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不行的話,就真借個膽子去。沈蔓難得心虛,隨即想到一個更重要的問題:“你那個思維模擬技術(shù)開發(fā)得怎幺樣了?”林云卿終于動了,沒頭沒腦地吻在女孩的發(fā)頂,擺明了拒絕回答。對敵斗爭經(jīng)驗頗為豐富的沈蔓對此十分敏感,趕忙用手推開他的腦袋,正視道:“到底怎幺樣了?”男人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松動,竟是那般地無可奈何:“我放棄了?!?/br>“什幺?!”這下輪到沈蔓驚訝得張大了嘴,滿臉不可置信,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林云卿可能取得的成就,以及他為此所付出的努力:“怎幺說放棄就放棄了?”林云卿將頭埋進女孩的長發(fā)里,試圖逃避那個最深的噩夢“傻子。”沈蔓撫上他的肩膀,眼中有些酸澀。其實,即便他不說,自己也能猜到,個中緣由十有八九與她相干。很可能正是因為他確認了思維投影技術(shù)的可行x"/>,并且論證了平行世界的理論,才將一切有可能打破現(xiàn)實平衡的契機拒之門外。只可惜,科學(xué)和生產(chǎn)力的進步,永遠不會以個人意志為轉(zhuǎn)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