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人VS好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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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胤廷雖然與張羽同歲,但面相老成、氣質(zhì)中庸,常年一身唐裝,看起來比實際年紀大了幾歲。事實上,這人五官生得細膩,又長著混血兒特有的高眉深目與魁梧身材,如果能忽略掉他眼神中狠戾之氣,完全可以靠臉吃飯。沈蔓此刻正被這雙如鷹隼般的黑眸牢牢盯住,以至于保持著躺倒的姿勢一動不動。“感覺好些沒?要不要喝水?”即便是關(guān)照的話,從那雙薄唇中輕吐出來,依然讓人頭皮發(fā)麻。上輩子噩夢般的回憶,似乎也是從這樣一聲問候開始的。頭熱發(fā)脹的沈蔓提醒自己,這輩子對方g"/>本不認識她,張羽也已經(jīng)成為過去式,此刻完全無需慌張失措。完成心理建設(shè)后,才咬著唇開口道:“……我這是在哪里?”周胤廷站直身子,云淡風輕地笑了笑:“我家。你剛剛差點摔倒,我才把你扶起來就暈過去了。”雙腿間稠膩的感覺依舊,身上的燥熱依然未退,沈蔓偷偷替自己捏了把汗,只得裝成懵懂少女的模樣,眨巴了兩下眼睛問:“你是……?”“哦,忘了自我介紹,我姓周,周胤廷,是你剛才去的那間夜總會的老板?!彼唵蔚攸c點頭,自我介紹中多出幾分居高臨下的味道。沈蔓不確定正常小女孩遇到這種狀況應(yīng)該作何反應(yīng),只得回應(yīng)說:“周大哥,謝謝你……”周胤廷沒有聽她客氣,繼而直接問道:“舉手之勞。如果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告訴我,你之前在那家夜總會里吃過些什幺?是誰給你的?”連夜從曼谷飛回帝都,知道張羽第二天就要出發(fā),周胤廷出機場的第一件事,便是趕往夜總會。跟對方割頭換頸的交情,按理說不需要這幺大張旗鼓地設(shè)宴酬謝,還特意把弟弟叫過來頂場子??筛赣H突然病重,泰國那邊人心動蕩,他不得不親自前往探視,避免繼承權(quán)生變。張羽去戰(zhàn)區(qū)斡旋,多多少少也是為周家搏命,事主若不親自作出表示,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然而,就在夜總會門口,他看到了這個身穿白毛衫、呢子裙,步伐踉蹌的小姑娘。她滿臉緋紅、呼吸不定,明顯就是被人下了藥,而且是店里常用的那種催情劑,這一點讓周胤廷大為火光。現(xiàn)實社會多得是笑貧不笑娼的漂亮姑娘,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是賣y"/>嫖娼這個行當長久以來存在的道德邏輯。身為服務(wù)人員,吃點助興藥物,讓客人載興而來、滿意而歸是分內(nèi)之事,也是行業(yè)里心照不宣的規(guī)矩。周胤廷雖然不管理夜總會的具體運作,對手下的這些小聰明還是略有所知的。他作出唯一的要求是謹慎,絕不能讓非法藥物外流,包括用在非本店員工的人身上。如今,底下人趁自己不在,給不經(jīng)事的小姑娘用藥,傳出去足夠社會版記者寫幾個頭版,還指不定拔出蘿卜帶出泥,牽涉多少臺面下的交易。周胤廷不得不慶幸自己這趟回來得正是時候。再退一步講,一個姑娘事小,底下人敢背著他陽奉y"/>違不講規(guī)矩,這就該動用家法了。沈蔓哪里知道對方心里的這些彎彎繞繞,她想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個問題:周胤廷到底是不是gay?上輩子和張羽分手后,她心灰意冷地選擇與鄭宇軒結(jié)婚。隨著鄭的事業(yè)逐漸做大,沈蔓也重新回到了權(quán)力與財富的中心。在一次帝都金融業(yè)的酒會中,她再次遇到了周胤廷。彼時雙方都有配偶相陪,簡單介紹之后便擦肩而過。離開酒會時,周胤廷找人拖住鄭宇軒,把她帶到小房間里單獨聊了兩句。興許是因為事過境遷的緣故,兩人情緒都特別平靜,似乎那場荒唐的求婚從未發(fā)生過。他說她走后張羽也結(jié)婚了,不過很快又離了,現(xiàn)在的妻子是第三任,張家世交的女兒,對他當上一把手部長幫助很大。沈蔓點點頭,對此她早有耳聞,只是從未在意。無論跟鄭宇軒過得怎幺樣,自己都不是吃回頭草的x"/>格,了解這些除了徒增傷感,沒有任何實質(zhì)x"/>的意義。周胤廷似乎不意外她的反應(yīng),語氣誠懇地說,當年少不經(jīng)事,自以為是的安排完全沒有顧忌他人,希望沈蔓別再記恨。記恨?周大哥在開玩笑吧?沈蔓冷笑出聲,鄭宇軒如今的身家連福布斯榜都能排的上號,我應(yīng)該謝謝你們給我指了條明路,既沒有不要臉地給大官當小情兒,也沒被卷進見不得光的行當里惶惶不可終日。別這樣說。周胤廷沉沉嘆了口氣,經(jīng)過時間的歷練,他身上那股咄咄逼人的傲氣不見了,多了幾分黑道大哥應(yīng)有的穩(wěn)重豁達。聽到沈蔓語帶諷刺的詰問,他沒有反駁,而是莫名其妙地掏出一把鑰匙遞過來:這是你帝都公寓的鑰匙,張羽這些年每月會去住幾天,里里外外的清潔都是他自己做,房間的陳設(shè)從沒變過。他這輩子十指不沾陽春水,生下來就沒干過粗"/>活,偏把一間公寓當成興趣愛好來打理。我知道,他其實是放不下你。沈蔓記得那房子,市中心小小的兩居室,坐北朝南,冬日里會灑進一屋子金色暖陽。剛留校時,每次來帝都跑項目,張羽就會安排自己在那里落腳。久而久之,成了兩人的安樂窩,埋下數(shù)不清的回憶。直到一杯茶水憤怒地潑灑,以及隨之而來的徹底決裂。她笑,笑得比之前更冷:周大哥,恕我直言,張羽這輩子放不下的事情太多,不差我這一個。我勸你也看開點,別在一棵樹上吊死。男人明顯愣了愣,隨即明白她的隱s"/>,表情著實j"/>彩地扭曲轉(zhuǎn)換一番:如果我沒弄錯的話……你是不是以為我跟張羽……?我沒有任何別的意思,周大哥,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沈蔓不以為意地擺擺手,示意自己對此中秘辛絲毫不感興趣。周胤廷輕聲咳嗽了幾聲,輪廓清晰的五官皺成一團:誤會了,你絕對是誤會了……沈蔓沒有聽他接下來的辯解,而是將鑰匙塞進對方手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小房間。翻了篇的男人,潑出去的水。破鏡重圓是世上最荒謬的童話,我們回頭看時,何嘗能夠客觀公正地評價一段感情?透過時光的棱鏡,人人都只看到自己的青春年少,懷念的,不過是曾經(jīng)的自己。是以,沈蔓并未糾結(jié)于張羽,反倒偶爾懷疑自己當初的判斷:難道那兩人當真不是“好基友”?難道周胤廷確實觀念開明,對生育沒有要求?他有沒有可能是在維護身為黑幫老大的形象?畢竟承認這種事情也沒有任何好處……如今,重生后再次面對這張一模一樣的臉,沈蔓努力想從他的表情中探尋真相,卻只感覺得到漸漸攀升的體溫與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雙腿間的黏y"/>像被擰開了閘門的水龍頭,完全沒有干涸的跡象。既然回憶和觀察都無法言明事情的真相,就讓身體作出判斷吧。想到這里,沈蔓干脆閉上眼睛,全然不顧身前那個正在等待答案的男子,喘息嬌吟道:“……熱?!?/br>沉浸在自己思路中的周胤廷被嚇了一跳,他太急于知道是哪個手下壞了規(guī)矩,g"/>本忘記處理對方的身體狀況。如今見到藥效發(fā)作才回過神來,趕忙拿起床頭的電話,按下通話鍵就要叫人。纖纖玉手攀上男人的脊背,女孩像貓一樣磨蹭在他頸項上。柔順的秀發(fā)帶著淡雅的香味,深夜里彌散出情欲的氛圍:“別打電話,好不好?”喉間突然出現(xiàn)干澀的感覺,周胤廷沒有回頭:“小姐……”“你才小姐,你全家都小姐!”沈蔓拽著他的衣領(lǐng),將男人狠狠摜倒在床上,身手敏捷地騎跨到他腰腹間:“會不會講話?有你這幺稱呼人的嗎?”小姑娘一張巴掌大的臉緋紅通透,在藥物的作用下幾乎能滴出血來。微微嘟起的雙唇像朵嬌艷欲滴的花,熱烈地等待著被人采擷。周胤廷明明知道對方是受藥物作用,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卻依然在徹底妥協(xié)前,裝模作樣地問了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沒有理會他的問題,沈蔓瞇著眼,緩緩跪坐起來,隨手掀開自己的毛衫,只剩下小巧j"/>致的內(nèi)衣罩在那傲人的雙峰上。已然凌亂的裙擺下,是稠膩潤滑的私密,她一邊有節(jié)奏地磨蹭著男人的下身,一邊有目的地尋找著最舒服的角度,口中輕輕地吟哦出聲:“呃……”正常男人沒有誰能夠在這時候喊停。沈蔓眼前突然發(fā)黑,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男人牢牢禁錮在身下,某處灼熱guntang的物什貼在她的下身,隔著衣褲也能感受到那里的碩大。周胤廷失了清明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看來是得送佛送到西了。”varcpro_id="u2273396";(indo:"0",pih:"0",ptp:"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