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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沒有啊,好像還好吧……”奴良滑瓢本是不太想惹關(guān)于酒吞童子的事的,他們同是大妖怪,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愁怨,上次是為了還晴明的人情,可這次他剛想落跑就被對方的陰陽術(shù)定住,只好乖乖回了他話。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對上這個jian詐的狐貍,他都覺得矮了對方一截,想他堂堂奴良組的大將,怎么見到這個人類卻還有些怕怕的感覺呢?晴明瞬間瞇眼,狐貍般的笑了起來,“那就好,月兒曾說過‘飯后要適當(dāng)?shù)倪\(yùn)動,才能對身體有好處’,所以,陪我們走一趟吧?!?/br>接下來,大家按照晴明的吩咐都各自行動起來。奴良滑瓢召集了府上的妖怪先一步離開前往大江山;泰明起身前往左大臣府邸和另八葉聚合,招集了一些侍衛(wèi)和兵馬,也開始向大江山前去。夕月瞅了眼釋放式神和念著咒語的晴明,在心底打著草稿想著怎么讓他帶自己一起去見識見識,便聽到對方突然回頭道,“月兒,你也一起吧?!?/br>坐上晴明招來的式神,不消片刻,兩人便掠過了平安京的上空,直向大江山飛去。從高空中俯覽的感覺夕月不是沒有體驗過,但坐著鳥兒飛馳的感覺還是第一次??v橫交錯的平安京街道上,掛著一盞盞門燈,偶爾被清風(fēng)撩起,便如同星子閃耀般,帶起一片幻滅。“你們來得真慢,我都等了好久。”奴良滑瓢拿金色的眼睛斜了眼從式神上下來的兩人,扣著腰間的武士刀嚷嚷,“讓我奴良組大將等你們,真是面子大。”“是啊是啊,奴良大將你的面子最大!一群小弟為你鬼首是瞻,要不要讓我們山呼‘萬歲’,您老才能心里平衡點?”夕月見對方別扭的樣子就覺好笑。“臭丫頭,陰陽術(shù)沒學(xué)到家,就別出來搗亂!”奴良滑瓢咬牙。“死禿頭,你的刀法也不見得有多厲害!”夕月反駁。“臭丫頭,你@@%^%&@*^!”“死禿頭,你@¥……***%@!”說到刀法,這是奴良滑瓢在遇到夕月后的一大人生失誤。在晴明府上住下后,閑著無聊時,他會跟夕月和烏爾奇奧拉比劃比劃,礙于對方一個被封了力量,一個是個半吊子,他便也收了妖力只憑借刀法跟他們玩玩,卻沒想,低估了兩人的實力,到后來被兩人聯(lián)手打敗,此后,只要跟夕月吵起來,必被她提起這個不堪回首的往事來!“大將……”“月兒?!?/br>奴良組的妖怪和晴明同時出聲,打斷了兩個沒有下限爭吵的人。兩人聽到,一個環(huán)胸一個叉腰,同時扭開頭去。作者有話要說:昨天身體不舒服,去了趟醫(yī)院,所以才沒有更文,望大家見諒。☆、暗傷見兩人停下了爭吵,晴明拿扇子點了點夕月的頭,抬首在暗夜里望向大江山上偶爾穿梭在林間的鬼火,對奴良滑瓢道:“你帶著你的手下負(fù)責(zé)山上的這些小妖,我?guī)е聝褐苯由仙剑羰悄阋姷教┟鲙е笋R來了,便讓他協(xié)助你們收了這些小妖。”“什么意思?”滑瓢揚(yáng)了揚(yáng)眉,“怎么,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實力?”“這本就是我跟它的恩怨,你無需插手。”晴明輕笑了起來,“它手下的這些妖怪無端作惡,若是你能收服便招入你們奴良組吧,總歸不是什么壞事?!?/br>“嘁,我奴良組如何會要這種下三濫的東西。”滑瓢嗤之以鼻,他不認(rèn)同酒吞童子的做法,連帶著他手下的那些妖怪,他也不屑起來。“既如此,你隨意好了?!鼻缑髡f著,就準(zhǔn)備帶夕月一起上山,卻被滑瓢攔住,“小丫頭實力太差,跟你上去不好。”“你實力才差!”夕月知道對方是擔(dān)心自己,卻還是忍不住反嘴。滑瓢狠瞪了她一眼,又看向晴明,“我跟你們一起上去吧?!?/br>“先前你不是還怕它,不愿跟他當(dāng)面做對的嗎?”晴明眼底一片波瀾,微勾了勾唇,露出一貫的狐貍笑,“若是不方便,你呆在山下照應(yīng)就好,月兒我自會護(hù)著……”“笑話!我奴良組的總大將什么時候會怕過?!”滑瓢抽出腰間的武士刀,對身后的牛鬼道:“你帶著手下清剿山下的妖怪,若是陰陽師泰明來了,你跟他們合作?!?/br>“是?!迸9砉Ь吹幕氐馈?/br>“走吧,上山!”滑瓢哼哼一聲,扛著武士刀率先上了山,遇見小鬼直接一刀了結(jié)了對方。夕月見此眨眨眼,瞟了身邊用折扇擋住嘴角笑意的晴明,啐了口,“狡猾的狐貍!”晴明沖牛鬼點了點頭,上前幾步追上夕月的步伐,扣住她肩頭往懷里一帶,就著對方的不解,在她耳邊低語道:“就算沒有滑瓢前往,除非我死,否則,不會讓你傷到一分一毫,這是我對你一輩子的承諾?!?/br>夕月的心在聽到這樣一番話時,‘咚咚咚’加速跳了許久,望著那個丟下這話便往前行去的素雅身影,不自覺抬腳跟了上去。言靈,對于陰陽師來說,是相當(dāng)在意的一件事。當(dāng)初晴明能對自己下咒,就是因為通過自己的名字而運(yùn)用到的言靈咒,平時開玩笑的時候,他從來不讓自己隨意說‘死’之類的字眼。然而這一次,他卻主動說出了這字,若不是真下了決心把她放在第一位,他如何會對自己下了言靈咒!——晴明,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沿路上了大江山,遇到的妖怪不是礙于奴良滑瓢的妖氣跑掉,就是被晴明的陰陽術(shù)除去,夕月連動手的機(jī)會都沒有,便直接被帶到了山頂。放眼望去,巍峨且氣勢宏偉的宮殿就那么直直的矗立在地上,而那個頂著一張妖冶又魅惑臉的紅發(fā)妖怪,便騰在宮殿的上空,雙臂隨意的搭在腰間身側(cè),盯著來到近前的幾人,赤紅的瞳眸微縮,一字一句道,“安、倍、晴、明,你還敢來?”“放了你抓的人,我便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鼻缑髂樕降?。“呵,放了她?”酒吞童子譏諷一笑,“那當(dāng)初你怎么沒有放過我jiejie!”“我是陰陽師。”晴明似乎不愿多提及之前的事,轉(zhuǎn)移了話題,“放了神子,我可以留條生路給你?!?/br>“哈哈哈……”酒吞童子爆出一串兒笑聲,有幽怨、有恨意、有嘲笑,夕月不知道晴明和它還有它jiejie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不過感覺上像是它jiejie被晴明除掉了,他就對晴明產(chǎn)生了怨恨,但看晴明的樣子倒是對酒吞童子有些虧欠的感覺,貌似有些復(fù)雜……“既如此,也用不著多言?!鼻缑靼櫫税櫭迹粗侨孙w舞起紅色的發(fā)絲,對身邊的奴良滑瓢交代道:“你守在月兒身邊看著,不要出手!”“晴明……”夕月剛喚了聲,就見對方馭了陰陽術(shù)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