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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殺了我們無數(shù)幕府人的劊子手認(rèn)識,還出自同一個門派,據(jù)說在戰(zhàn)場上,齋藤組長想要斬殺那人卻被她攔住,而如今她又潛伏在我們陣營,難道不是為了通報消息給那些維新派?”“將軍應(yīng)該有所誤會,他們雖然師出同門,但所站的立場并不一樣……”“好了好了,我現(xiàn)在并不想聽你說的話。”德川將軍不耐的揮了揮手,沖被帶進(jìn)來的武田道:“你,把今天看到的所有事都說一遍,讓他們心服口服?!?/br>武田跪趴在地上也不抬頭,就那么說起了今天夕月在戰(zhàn)場上還有之后跟齋藤和劍心會面的事,連她跟劍心的擁抱和道別,都說的清清楚楚,讓夕月忍不住挑眉投去好奇的一撇。“你們可還有話說???”德川將軍對幾個士兵使了個眼色,他們就上前把夕月綁住。他見近藤還想說什么,抬手示意他先等等,視線放在一點也沒有反抗,就連表情都很平靜的人身上,提了提唇角,“看來夕月小姐很淡定,臨危不懼倒是有幾分武士的精神,不過現(xiàn)在你還是去暗帳里待著吧?!?/br>見夕月被壓了下去,近藤條件反射的想要上前阻止,卻被德川叫住,“近藤,我有事跟你說?!薄?/br>一臉沉重的近藤進(jìn)入新撰組的帳篷后,就開始分派起任務(wù),大家沒見到夕月回來都忍著問話直到局長安排完,可他們接下去要做的事,卻讓眾人都睜大了眼,顯得尤為不可思議。“讓我們新撰組去甲州阻止維新派?!我們才完成這次伏見的先鋒沖擊又在戰(zhàn)后墊底撤退,不是應(yīng)該換成別的藩兵嗎!”永倉新八驚呼出聲,“我們已經(jīng)傷亡慘重,連調(diào)養(yǎng)的時間都沒有!”其他幾人的表情也是憤憤,唯有土方凝著近藤沉悶的臉,道:“他們舀夕月威脅你?”眾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土方,又把視線轉(zhuǎn)向近藤,見他點頭,忍不住叫罵起來。“噤聲——!”土方皺眉看著這些,問清了近藤前因后果,靜默了片刻,緩緩開口,“他們其實早就打算好,舀我們新撰組當(dāng)盾牌和刀劍了,而夕月這次突然出現(xiàn)只不過是給他們找了一個適當(dāng)?shù)睦碛桑缃瘛偹具€在大阪,那里應(yīng)該也有人監(jiān)視,我們便只能聽命?!?/br>“唔……其實你們不必為小月?lián)??!?/br>摩可舀跳出齋藤的懷抱,立到矮幾上,抖了抖耳朵,“我想,小月心甘情愿被抓就是為了怕你們受牽連,既然你們已經(jīng)應(yīng)下了條件,那我去找她把這事說了,她自己就會逃走的?!?/br>齋藤額頭青筋跳了跳,想到之前在戰(zhàn)場上的那一出和他們坐著她變出的大鳥飛回來的場景,萬分相信摩可舀說的話,“小月已經(jīng)再不是當(dāng)初那個只會揮劍而斗的人了,我們的確不用擔(dān)心她的安危?!薄?/br>夕月立在暗帳里,扭了扭手腕,將凌亂的散落在地上的繩索踢到墻角,燃起了身上的白色火焰,暗咒了幾句菊花臉的老男人,她捂了捂開始叫喚的肚子,隨意地坐到了暗帳里唯一的木板上,突然懷念起錐生每天做的飯菜了。正當(dāng)她想著自己最愛的一道紅燒排骨時,壁角一處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讓她收斂了身上的火焰,看了過去,沒一會兒,就從那里鉆進(jìn)來一個黑白相間的rou球。“小……小摩?!”“呼——下次摩可舀再也不要鉆洞洞了!”摩可舀嘟嘴看了眼身上的土灰,蹦跶到夕月身邊,“小月,我是來蘀小八他們給你傳話的?!?/br>從摩可舀嘴里得知了事件的因果,夕月摩挲著下巴想了想,道:“既然他們已經(jīng)決定了要走的路,那我們就去大阪找總司吧!”“哦,對了,阿一有東西讓我給你?!蹦梢◤淖彀屠锿鲁鲆粭l長長的圍巾,舀給夕月,“阿一的原話是‘大阪那邊有些冷,我們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見,這條圍巾就先留給你御寒吧?!?/br>夕月接過圍巾,發(fā)現(xiàn)上面還是熱的,似乎還帶著某人的體溫,低頭看了眼又開始舔棒棒糖的摩可舀,她想問的話終是吞了回去。一想到接下去的這幾場帳他們都會慘敗,而新撰組里的人也會一個個走掉,她蹙了蹙眉,對摩可舀道:“小摩,麻煩你再鉆一次狗洞,幫我送點東西給阿一他們!”——凝著蹦跶出門的摩可舀,齋藤將紙條塞進(jìn)手里的紅色祈福袋。土方從剛才摩可舀給他們展示的東西中回神,就看到齋藤不一樣的表情,眸光劃過一絲深沉,隨后起身,走到他身邊,“阿一,出來,我想跟你談?wù)?。?/br>待兩人離開帳篷,走了淀城旁的河道才止住了步子。“阿歲,你找我什么事?”“你是不是喜歡夕月?”齋藤沒想到土方會直接問出這話,微張著嘴愣在原地半天,才緊了緊手里的祈福袋,將頭扭看,轉(zhuǎn)向早已結(jié)冰的河道。“我喜歡她如何,不喜歡又如何?”“阿司也喜歡她,你們……”土方有些頭疼,夕月這個人給他的感覺總是有些不著調(diào)的,雖然很有實力,但是出處詭異,又有那么特別的能力,總司喜歡她也就算了,沒想到一直以沉穩(wěn)內(nèi)斂著稱的阿一也會喜歡她。“我知道,總司也知道。”齋藤抬頭看向已經(jīng)沒有飄雪的天空,淡淡道:“像我們這樣的人,其實本不該有喜歡的人,可真當(dāng)自己的心漸漸淪陷時,我也會克制不住。就算我現(xiàn)在想要帶她離開,卻因為我早已背負(fù)了不得不背負(fù)的東西,而不能實現(xiàn)。就像我們雖然憤慨被派去甲州,卻不得不去一樣。”“這場戰(zhàn)爭還不知道要持續(xù)多久,總司的病也不知到了什么程度,我希望他能好起來,然后在戰(zhàn)爭結(jié)束后,和他公平競爭……哦,對了,她那個師兄對她感情也不一樣呀……”土方詫異,“你……”齋藤毫不在意,轉(zhuǎn)頭凝向他,“我現(xiàn)在還站在這里幫著幕府抵御維新派,不代表我就贊成他們的做法,這個時代已經(jīng)和那時不同,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所以我不想說,你和近藤局長的堅持就是錯的,但如果某一天,我為了自己的理念像平助那樣離開新撰組,也希望你們能夠理解。”土方?jīng)]想到他會有這樣一說,想到那幾個已經(jīng)逝去的人,面上漸漸籠起淡淡的傷感。“你也別把自己逼得太緊,有時候我們都需要放寬心?!饼S藤輕笑了下,“我希望你能和千鶴在一起,不要再猶豫下去?!?/br>土方?jīng)]有說話,目光放向了營地上的幽幽篝火,如果可以,他也想灑脫下去,可有些時候,的確不是我們隨便想想或者說說就能丟下的。“嘭——!”漫天的白色火焰從營地的一間帳篷里迸裂而出,直沖天際,伴隨著人們的驚叫和喊聲,齋藤和土方同時將視線放在了那個隨著火團(tuán)漸漸升起的飛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