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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無恙不在話下。在她找到總司后,千鶴寫信告訴土方,夕月已經(jīng)跟他們匯合的消息,沒過幾天她就收到了齋藤給她的回信,表示不需要自己的幫助,只讓她注意安全,好好照顧總司。所以,她不會自作聰明的去消減那些男人們引以為傲的自尊和信念,在生與死的面前,他們?yōu)榱耸裁炊鴳?zhàn),他們?yōu)榱耸裁炊鴵]刀,都已經(jīng)不再重要。“小月,難道你都不擔(dān)心近藤先生他們嗎?”千鶴微訝,“當(dāng)初他們對你很好,你走了之后他們還找了你好久……”夕月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跟這個時代的女人解釋這種問題,她是因為對那些男人的敬重,才選擇支持他們的做法,就算身死,也是他們抉擇下的大義。而若是他們有一句讓她去幫忙的意思,就算前方荊棘遍布刀山火海,她都會義無反顧的去幫忙!斟酌了下話語,她回道:“我不是不擔(dān)心他們,但擔(dān)心沒有用,我只能在后方做他們堅實的后盾,保護(hù)好他們想要守護(hù)的東西?!?/br>千鶴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可抿著的唇卻還是泄漏了自己的擔(dān)憂。“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要跟我說?”夕月發(fā)現(xiàn)她今天晚上的情緒不太正常,問道。千鶴垂下頭,囁喏著唇瓣道:“我……我……你一個人可以照顧沖田先生,就表示不需要我了,我想……我想去找土方先生他們……我會些醫(yī)術(shù),可以在他們受傷的時候幫忙照顧……”夕月沒想到千鶴搞了半天是想去前線,可思來想去她也沒理由阻止,畢竟那里有她喜歡的人在,若是她自己在乎的人面對危險,她也會二話不說就沖出去的。只不過千鶴一個人在這戰(zhàn)火紛飛的年代,始終有些不安全,“你一個人不安全,我不贊同你單獨去!”“嗯,千鶴一個人的確危險,不過……這里還有些我的隊員,讓他們帶著她去,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br>突然冒出的聲音,讓兩人循聲看去,就見總司穿里面穿著單衣,外面披著件罩衫立在不遠(yuǎn)處,朦朧的燈火下,他的臉部明明滅滅,看不真切。“真的!我可以去?!”千鶴聞言,精神一震。總司環(huán)胸靠在一旁的木門上,表情嚴(yán)肅,“可以,不過路上必須聽隊員的話,而且戰(zhàn)場危險,我希望你能想清楚。”“我一定會注意的!”“那你收拾下行禮,這幾天出發(fā)吧。”見千鶴興高采烈的跑回自己的屋子,夕月納罕地瞅著總司,“你是因為千鶴喜歡土方才讓她去的?我以為你不會答應(yīng)?!?/br>“嘛~予人方便予己方便!”總司留下這么句模棱兩可的話,轉(zhuǎn)移了話題,“天冷,你也早些休息吧,明天早些起來,我陪你練練劍?!闭f著,他揉了揉她的頭,轉(zhuǎn)身回自己的房間去了。直到千鶴隨著那幾個新撰組的隊員離開,夕月才明白過來總司當(dāng)時說那句話的意思。“小月~~千鶴和浜崎不在,你給我整理房間吧~~~”“小月~~千鶴和浜崎不在,你蘀我洗洗衣服吧~~~”………………“小月~~千鶴和浜崎不在,你幫我洗下澡吧~~~”“……”幾天下來,這家伙越來越?jīng)]下限,今天突然冒出這話,讓夕月忍不住想要掀桌,“洗澡?!你自己沒有長手嗎?!”“可是我身體不好~如果洗澡的時候出了什么別的事,怎么辦呢?”總司半斂下眸光,睫羽擋住了眼底的異色。夕月抽了抽嘴角,貌似也找不到什么好理由回他,不過看著他現(xiàn)在完好如初的模樣,還真難想像他得了肺結(jié)核,只不過吃了這么久的藥,她也不知道這家伙到底好沒好,平時雖然沒見到他咳血,但臉色還是這么蒼白。“吶,你現(xiàn)在感覺身體好些了嗎?”總司深邃的鸀眸流轉(zhuǎn)出一道暗芒,剛要開口回話,就見院子里響起一道聲音,“沖田先生,我家?guī)煾狄呀?jīng)回來了,讓我來告訴您一聲,他下午過來蘀您看病?!?/br>作者有話要說:總司其實有些腹黑~~~不過為了喜歡的人耍手段,也是不錯滴~~啊啊啊~~總司也好帥~~☆、111第一一一章已是二三月間,天空還時常飄落一些雪花,企圖用霜白的無垢,遮掩戰(zhàn)爭下的血色。沖田總司從屋子里拎出一包東西,舀給來傳話的人,笑道:“這是之前你師傅留在這里的東西,你跟他說,我又在里面加了些,讓他幫我看看怎么樣?!?/br>見人離開,夕月把他拉回內(nèi)室,從鍋里舀出一碗豬胰薏米粥,遞給乖乖坐在臥榻上的人。蘀他理了理蓋在腿上的被子,她起身走到窗臺邊的桌子旁,抽出了花瓶里已經(jīng)放了好幾天的梅花?!拔胰ピ僬坌┬麻_的來插上,你把粥喝完了就坐會兒,我很快回來陪你。”“嗯,你去吧?!笨偹拘χ鴽_她點了點頭。直到看不見夕月的人影,他掛在嘴邊的笑才一點點僵硬收起,低頭看了眼一粒粒煮得軟軟糯糯的薏米,心底不知為何卻是悲喜交加無法自拔。胸腔內(nèi)瞬間涌起的脹痛,讓他驚了一跳,立時捂嘴抬眼看向門口的方向,生怕此時的動作被人發(fā)現(xiàn)。他隱忍下想要咳嗽的沖動,卻壓制不住已經(jīng)涌上喉頭的腥甜,碧色的眸子一沉,馬上掀被下榻從一旁的木柜里舀出被藏在里面的沙土盆,將嘴里的東西吐了出來。深深呼了幾口氣,他用棍子攪了攪沙土,用土腥味蓋住之前的淡淡血腥,將東西又放回到木柜里的暗格內(nèi),重新坐回到臥榻上,一點點吃起了夕月精心準(zhǔn)備的小粥。從外面折了新鮮梅花的夕月根本沒發(fā)現(xiàn)這一出小動作,看他把東西吃完,滿意地笑了笑,舉起手中的梅花,問道:“怎么樣,這次的好看嗎?”“呵呵,小月摘的都好看~”總司嘴角噙笑,凝著那個捧花立于一方的女子,只覺她的笑比那初綻又凌傲的梅花還要清雅漂亮,獨特的韻味又似乎與那梅花相輔相成在一起,更顯得吸引人的目光,移不開視線。“我覺得,你比梅花還要美?!?/br>“嘁,從你這家伙的嘴里吐出來的話我才不信呢!”夕月不買他的帳,捧著花走到桌旁,將梅花一枝枝插|進(jìn)花瓶,邊擺弄著每一枝的位置,邊回嘴,“上次你跟我出去逛街,在路上遇到好幾個漂亮的女人都說過了這話,你當(dāng)我是那些人啊!”總司左手撐著頭,側(cè)臥在榻上,目光一直睨著她的一舉一動,聽到這話,眼角劃過一絲波瀾,右手順著榻上的狐裘毛,理所當(dāng)然道:“你自然是跟那些人不一樣的?!?/br>夕月瞪他,“是不一樣,因為我每天還要給你洗衣做飯!”總司一曬,由著她氣悶,也不多做解釋——午后,朝岡醫(y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