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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昏迷了三天,鼬才從昏迷中醒來。感受到從窗外滲透而入的暖暖陽光,他微瞇起眼,憶起在宇智波基地準備承受佐助的‘麒麟’雷電閃擊時,突然嗅到的那抹深入在腦海里的熟悉氣息后,久久靜默在了床上。夕月一推開門,就看到靠坐在床頭,看向窗外一片晴好的人。“鼬,你醒了,感覺身體好些了嗎?”鼬轉過頭,視線的模糊讓他有些看不清她的容顏,蹙了蹙眉,他道:“過來?!?/br>將手里的花束插到瓶子里,她走到他的床前剛要坐到椅子上,就被一個大力拽著手腕拉到了他的面前。她的手下意識的扶在他的胸口,凝著近在咫尺的清俊臉龐,她微張了張嘴,吶吶道:“鼬,你是在怪我?guī)汶x開嗎?”手腕上的力道驀然緊了幾分又隨之松動,她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逐漸貼近自己,直到額貼著額,鼻碰著鼻,才動了動離她不到幾厘米的唇。“為什么?”他的呼吸帶著淡淡的小檗清香,如同夏日里的一抹清麗泉水,沁人心脾;可他吞吐出的呼吸卻是灼熱中帶著躁動,如同焦灼的烈日烘烤著人的皮膚,燥熱難當。見他如此,夕月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識的就想要多吸吸自他身上散發(fā)的清香,卻沒想,讓兩人之間的呼吸沁染了彼此,漸漸生出幾分纏綿的悱惻。“我……我只是不想你死……”“為什么?”他固執(zhí)的想要問出一個答案。夕月納罕,“這不算原因嗎?”因為視力的關系,鼬習慣性地瞇了瞇眼,這個距離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睫毛的根數(shù),就連那雙重瞳里的雙仁都讓他覺得越看越美。原本箍著她手腕的手順著她的胳膊緩緩上移,輕捏起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勾住她的腰,往懷里貼緊,墨瞳中明滅閃爍,帶起一片幽幽波瀾。“為什么不想我死?”“呃……?因為……”夕月搜索著該如何形容的詞,“因為你是我在乎的人?!?/br>聽到這個答案,鼬漸漸勾起唇,胸膛舒緩起伏,伴著自他唇瓣流泄而出的愉悅笑聲,如同一道輕揚的樂曲,點綴了這個有些慵懶的午后,讓它顯得更加鮮活而真實。“我很滿意這個回答?!?/br>夕月傻眼,這些天她一直擔心對方醒后來會生氣或者恨自己,可沒想到竟然就這樣和平解決了?“怎么?幾年沒見,為什么你看起來還是那么傻?”鼬抬手揉了揉她的頭,“不過樣子卻一點也沒有變化呢……”“什么啊,你才傻!”回過神的夕月拍開他的手,見面前的人笑如春山,猶豫地開口問道:“你……我?guī)汶x開又打亂了你的計劃,真沒生氣?”鼬的墨瞳流轉出幾道暗芒消逝于眼角,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緩緩回道:“我知道你這樣做是為了什么,從當年我們相處的那段時間,我就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如果因為你關心我而生你的氣,那我豈不是更應該責備自己?”---------------接下來的幾天,有木尺爺爺?shù)闹委熀蛯鯛柶鎶W拉的壓榨,鼬在對戰(zhàn)時受的傷已基本痊愈。只不過據(jù)木尺爺爺說,鼬現(xiàn)在的外傷和狀況看起來是好了,但他身體內(nèi)部的一些東西還需要長時間的調理,除非有先進的醫(yī)療技術,才可以讓他能挺過調理的漫長時間。夕月一直擔心鼬的狀況,但他好似全然不在意的樣子,除了在木尺爺爺家做治療,其余的時間,他都會和她一起在小鎮(zhèn)上游玩,品嘗不同的風味小吃,兩個人說說笑笑,倒真像回到了當年還在木葉時的時光。而這幾天,最不高興的要數(shù)烏爾奇奧拉了。本來只答應了一次電擊治療,沒想到木尺爺爺覺得效果不錯又新鮮,非讓夕月將他勸說的天天給鼬做一次免費治療,好在每次弄完夕月都會哄哄他,倒也氣得快,消得也快。吃完晚餐,兩人走在闌珊的街道上消食,夕月倏地見到被昏暗的燈光照出一片虛影的鼬,目光沉肆又觸目,促然開口,“吶,鼬,你還要去見佐助嗎?”鼬在經(jīng)過一片黑暗時,幾不可查地蹙了下眉,待漸漸走出來陰影,面上又一派淡定,給出了模棱兩可的答案,“也許會?!?/br>回到木尺爺爺家中,鼬叫住準備回房休息的夕月,寵溺地拍了拍他的頭,道了聲“晚安”,轉身進到自己的房間。萬闌俱寂的夜,靜謐而詳和。夕月幽幽睜開眼,看著彌漫在房間里的淡淡煙絲,從床上站起身,走到窗臺前,看著那個漸漸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褐瞳中冥火焚燃簇動蔓延。將早已準備好的字條和錢放在客廳的餐桌上,環(huán)視了眼住了許多天的小屋,她霍然轉身離開。當在幾公里外的樹林里找到那個傻愣愣凝著篝火,連最基本的防范意識都沒有的人時,夕月原本郁積的怒氣就那么消散了。她一步步走到他的對面坐下,燃起身上的白色火焰,讓自己和他一同包裹在一片溫暖當中。鼬緩緩抬頭,就陷入了一雙千彩幻色的重瞳里,憶起自己之前的動作,他自嘲地笑了笑,頹然靠向背后的樹干,一手遮擋住快要廢掉的眼,聲音喑啞暗沉地開口道。“讓我單獨去,好嗎?我還有想要完成的……”“宇智波鼬?!毕υ麓驍嗨脑?。第一次連名帶姓叫出的名字,讓鼬微微一愣放下手,直直看向那雙眼。聽著她清冷又淡漠的開口,不知為何,他的心底五味雜陳,抽動得厲害。“宇智波家族的事,你想讓佐助成長的事,你背負了止水和木葉和平的事,我都知道。我阻止不了你所做的一切,也不能感同身受你的沉重和悲哀,可我還是想要告訴你……曾經(jīng)有個人和你一同數(shù)過天上的星,陪你練習過近身格斗,在你有心事的時候把床讓給你休息……”鼬聽到這兒,不由想笑,可見她一副淡淡的模樣,勾起的唇角又瞬間垮下。“你經(jīng)過過第三次忍者大戰(zhàn),見證過家族的背叛,手染過無數(shù)的鮮血。你從小到大被稱為天才,因為早熟,你在很小的時候就懂得辨別是非。你可以狠下心滅族只為讓佐助活著,你可以大無畏犧牲自己,只為讓佐助變強到不被任何人利用和傷害,可你做了這么多,有哪一次是為了你自己?你活了那么多年,有沒有想過,在這個世上不止你疼愛憐惜你的弟弟,也會有人心疼你?你那么堅定的赴死,可有想過在乎你的人的感受?你做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其實可以用別的方式和手段來完成你的想法,為什么非要走到一個強迫自己到極致的極端?!你以為我找準時機把你從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