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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連策坐在豪華的辦公桌后,左手臂擱在桌上,手背抵著自己的下巴,目光停留在面前一疊厚厚的報告上,右手不時的翻過紙頁。熾站在他的面前,忍著笑看著煌連策。在把報告翻了好多遍之后,他敏銳的察覺出少主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有些y郁,有些煩悶。至于少主心情不好的原因,熾大致上也猜出來了。把手放在唇上,熾輕咳一聲:“呃,少主……”“恩?”煌連策懶散的應(yīng)了一聲,抬起頭掃了熾一眼,立即看見他臉上想笑又不太敢笑的表情來,于是他索x把報告扔在了一邊。“少主,您是在找花夕的報告嗎?”熾注視著煌連策。“恩,那小丫頭不愿意寫嗎?”依舊懶散的語調(diào),就好像是漫不經(jīng)心的提起一般,事實上,他是特意去找花夕的報告的。“啊,不是的,她倒是很樂意寫,聽起來,寫報告是她的強(qiáng)項。”熾輕笑出聲,“不過,南音大人一早就把她接走了,可能有事情耽擱了吧?!?/br>“哦……”煌連策把目光收了回來,心里的不爽突然加劇了。果然,南音和花夕這兩個家伙一定在瘋狂的zuoai吧!以至于連報告都沒有時間寫。可惡,要不是他總是有做不完的工作,他真的想把那孩子接到身邊來,好好的糾纏一番。于是,他不由自主的冷哼了一聲,一想到南音在享受花夕的身體,而他卻要苦力的工作,真是讓他不爽。“我想,那孩子的報告應(yīng)該明不出來的媚惑人。“怎幺了?”南音嘴角翹起,眼中滿是笑容。花夕又回頭瞥了他一眼,臉頓時又紅了幾分,幾乎是漲紅了,小聲嘀咕:“南……南音,別動好不好?”“什幺?”南音扶著花夕的臀部,用力往下按去,頓時花夕甜美的嬌吟聲響起。“啊啊……好……好酸……啊……恩……啊……南音……啊啊……”“你剛才想說什幺?”南音臉上的笑意更濃,透過眼鏡,他看見花夕又羞又惱的表情,她身體微微顫抖著,險些趴伏到桌上。好不容易寫出來的半個字因為南音的小動作,變得像蚯蚓爬過一般,歪七扭八的。花夕瞥了一眼自己的蚯蚓字,頓時捂住了臉:“南音,你這樣抱著我,我的報告什幺時候才能寫好???熾隊長說,中午之前就要交給少主的……”噗嗤一聲,南音笑起來,兩手扶著花夕的臀部向上抬起,又用力的向下壓,同時,他的臀部猛地向上一挺。花夕頓時覺得體內(nèi)的那grb貫穿了自己的身體,直頂?shù)剿淖觛深處,她不由僵直身體,身體向后無力的倒在南音的懷中,喘息著。“……討厭……不要……不要再欺負(fù)……我了……嗚嗚……啊啊……好……好深……南……南音……恩啊……啊……”“報告的事情不用急,你晚上就能交給他了。他應(yīng)該會像我這樣抱著你,認(rèn)真的指導(dǎo)你該怎幺寫,就怕到時候你依舊一個字都寫不出來,呵呵呵?!蹦弦粜Φ?,按住花夕的臀部,扭了扭,一邊壞壞的朝她的耳朵吹著熱氣,“小兔,不喜歡我欺負(fù)你嗎?我可是很喜歡你這樣動人的表情,喜歡你的嬌吟,很y蕩的感覺呢?!?/br>花夕頓時感覺體內(nèi)的rb旋轉(zhuǎn)起來,來回刮著她敏感的子g壁,一陣陣的快感從里面?zhèn)鞒?,讓她全身軟綿綿的,只能倒在他滿是清新氣息的懷中不住喘息著。“要是你不喜歡,我可要出來了哦……”南音說著,趁著花夕還沒有從快感中回神,扶著她的臀部向上,rb一點一點的從她窄緊的幽徑中抽出。這樣緩慢的抽動感讓花夕輕喘著,覺得幽徑開始變得空虛,她不由扭了扭屁股,一邊嗔怪的撒嬌。“恩……不,不要拿出來……好南音……好學(xué)長啦……恩恩……哥哥……小x好難受……”花夕扭動的身體,讓rb在幽徑中晃來晃去,南音頓時皺起眉,一臉隱忍的表情,欲望如同潮水襲來,他恨不得把這個不安分的小兔壓在書桌上,狠狠的干她,干的她大腦空白,y聲蕩語連綿不絕。這時候的小兔最迷人。“可是你剛剛不是讓我不要欺負(fù)你的嗎?”南音故作冷靜的說道,手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游走,就是不肯把rb再頂入她的幽徑深處,只是在幽徑的入口處慢悠悠的磨動。他的動作讓花夕難耐,她渴望被南音刺穿,可是那讓她又愛又恨的rb,卻不如她的意,始終留戀在入口處。“恩~南音……你聽錯了……我剛才說的是……我……我喜歡你這樣欺負(fù)我……恩~……哈啊……想要……”“哦~原來是我聽錯了……”南音笑道,伸出舌尖,輕柔的舔著她的耳朵,看著她的身體因為這一刺激而渾身顫抖個不停,她的聲音變得更媚更甜美,還帶著令人心迷的顫音。“南音……你……你是故意的……嗚……啊哈啊啊……”花夕斷斷續(xù)續(xù)的埋怨著,轉(zhuǎn)過頭來,手攀住南音的肩膀,吻住他x感的薄唇。“有沒有想我,小兔?”南音親吻著她,輕聲問道。“唔……啊……有啊……當(dāng)然有……我說了好幾遍了,南音……”花夕迷糊的說道,她不明白為什幺南音的記x變差了。這個問題,他可是問了三遍?。?/br>“是嗎……”南音輕輕喘息著,一邊親吻著她的香唇,一邊將rb頂進(jìn)幽徑的深處。這話從你的口中說出,總覺得缺少一些可信x……南音想著。但即使沒有可信度,他仍然為這句話而心動。若不是他有些在意流煞的反常言行,他可能并不會說出這句話來。“小兔……”“恩?”“沒什幺……”“?。俊?/br>“我想說,你的體力好了很多呢,能支持這幺長時間,還沒有昏睡,真是更加讓人欲罷不能……”“呃……南音,你越來越色了……”南音呼的輕咬著她的耳垂,目光柔和,小聲笑道:“只是對你一個人色而已……今晚,我可能要住在這里,我們可以繼續(xù)做上一個晚上,呵呵?!?/br>噗,花夕覺得臉紅的都要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