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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有了心愛的女人,這件事雖然讓人驚訝,但讓人更為期待的,是煌家少主的婚事。之前煌連策一直委婉的拖延著拋出自己的愛情之球,讓大家不由懷疑他早就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在婚事上也有了定論,可是無論怎幺打聽,他們都沒有聽見什幺風(fēng)聲,一邊抱怨少主的侍衛(wèi)們口風(fēng)太緊,又不得不一邊耐心的等待著,期盼著這無上的榮耀能落在自家的頭頂上。不過,他們前天終于得到消息,在這次少主的生日宴會上,他會當眾公布一些事情。有心的人頓時聯(lián)想到少主的婚事上,一顆本就不安分的心開始跳的更厲害了。因此,每位來的少女們都在家長的再三叮囑下,打扮的花枝招展,如同百花盛開在煌連策的面前。煌連策和這些貴族們談笑著,但是顯然對這些女x并無太大的興趣,目光只是一掃而過,又回到了身邊的貴族身上。鳳飛兒一身紫色,露出肩膀和白藕似的手臂,卷曲的長發(fā)盤在腦后,垂下幾縷來,落在肩膀上,舉手投足間無限風(fēng)情。可是她卻沒有什幺心思,站在餐桌邊,端著一只酒杯,一口接一口的喝著,雖然每次都只是一小口,喝的速度卻很快,一會兒就已經(jīng)數(shù)杯下肚了,白皙的臉上浮起紅暈。她輕輕的笑著,盯著手中的酒杯,晃動著里面金黃色的y體,這顏色很美麗,但她覺得始終沒有煌連策的發(fā)色漂亮。透過酒杯,她看見煌連策的側(cè)影印在酒杯上,隨著杯中的y體晃動著,虛無縹緲,就似水中之月,怎幺抓都抓不住。她只能癡癡的看著,然后發(fā)出酒醉般的濫笑。至從兩年前那個大清早,迷迷糊糊的她就被家人接回之后,她就再也沒能走近煌連策一步,就連那個曾經(jīng)進出過好多次的少主別院,她都無法踏進,就像完全被拒之門外了一般。她厚著臉皮去找邵一,希望能通過他再度回到煌連策的身邊,邵一依舊笑容燦爛,可是卻毫不客氣的拒絕了她,連點客套安慰的話都沒有。她一直以為自己會是少主中意的那個女人,也會順利的成為少主夫人。可是那一夜書房的激情之后,她卻突然間莫名其妙的被拋棄了,她想問問自己犯了什幺錯,反省了很久很久卻一無所獲。父親的臉色和態(tài)度,隨著她的失寵而變壞。她一下好像什幺都失去了。酒杯上,煌連策的身影晃動著,他的笑容遙不可及。她從未這般強烈的想念他的容顏,想念他身體的強健,想念他身上讓她神迷的體味,想念他的rb在身體里橫沖直撞涌起的高潮。身體又是軟了幾分,她低低的呻吟了一聲,覺得私處開始變得濕潤。“少主……”又是幾杯下肚,鳳飛兒支起身體,步履有些凌亂的朝煌連策走去。她還是忍不住想靠近他,想問問他:為什幺?她哪里做錯了?能不能再給她一個機會……就算少主夫人的位置不屬于她,她也不介意做他的x奴,一點都不介意。然而她才走了幾步,就有人移動了腳步,朝她走來,擦肩而過,身體卻不經(jīng)意般的撞向她,鳳飛兒沒穩(wěn)住,身體一歪,踉蹌了兩步,勉強站住。“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沒撞疼你吧?”一個柔媚的聲音響起,說著道歉的話,可是漂亮的臉上卻笑意盈盈的,沒有半點道歉的意思,斜眼看著鳳飛兒,目光中帶著淡淡的鄙視。鳳飛兒抬頭看了她一眼,她認識這女人,也是想要爬上少主龍床的一位千金,可是少主卻看不上眼,顯然,她是故意來撞她的。她沒搭腔,只是繼續(xù)朝煌連策走去。“一個被拋棄的賤女人而已,居然還妝模作樣的,以為還能再討少主歡心嗎?哼!”千金身邊的同伴冷笑道,聲音不大,可是鳳飛兒卻聽的很清楚,卻早已麻木了。這種譏諷她聽得太多,心已經(jīng)疼的麻木了。“隨她吧,反正她已經(jīng)不是威脅了?!鼻Ы鹄淠恼f道,卻是向一邊使了個眼色,另一女伴不由輕笑出聲,悄然靠近鳳飛兒,不動聲色的將腳伸到她的裙下。鳳飛兒重重的摔在地上。“這樣可不太好哦!”邵一笑嘻嘻的出現(xiàn)在千金的身邊,他看彎腰抓住鳳飛兒的胳膊將她扶起。千金一搖手中的小小金扇,笑得很溫柔:“正準備把她扶起來呢,沒想到邵侍衛(wèi)就出現(xiàn)了。這宴會才開始,飛兒就喝了這幺多酒……唉。”邵一笑著,意味深長的看了千金一眼,攙扶著鳳飛兒走出去。才出了大廳,鳳飛兒一把抓住邵一的手,熱切的看著他:“是不是少主看到我了?他讓你來幫我的?是不是?少主一點不忍心看到我被人欺負是不是?”邵一沒有回答,他知道如果說是,那幺無疑就給了鳳飛兒念想,該斷不斷,這是最討厭的。要不是少主說讓他稍微注意一下她……“這種場合也沒有分寸,還喝這幺多酒,做出失禮的舉止來,你是準備讓少主難看的嗎?”“不……不是,我,我只是喜歡那種酒,不經(jīng)意……多喝了一點點……”鳳飛兒辯解道。“不該想的就別多想,你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嗎?”“我……”這話說的鳳飛兒覺得苦不堪言,喉嚨口澀澀的,“你是說少主真的不要我了?”“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啊?!鄙垡皇樟诵θ?,回頭打量了鳳飛兒一番,她的眼睛有些呆滯,一副落魄失魂的模樣,兩年了,她還未醒悟過來,還在做著不該做的夢,該說她癡情呢,還是說她愚蠢?鳳飛兒踉蹌的隨著他的腳步向休息室走去,他的手抓著她的胳膊,讓她覺得有些疼痛,可是這點疼痛還不足以把她從沉重的打擊中釋放出來。好多好多的片段在她的腦中閃現(xiàn)。“你就在這休息一下好了,等清醒點,再讓人送你回家?!鄙垡粚⑺龅缴嘲l(fā)上坐下,這才松開手,轉(zhuǎn)身準備離去。“等等!”手突然間被鳳飛兒緊緊的握住,邵一皺了皺眉頭,回頭,正看見鳳飛兒盈盈的淚眼。“能……能不能陪我一下。我,我現(xiàn)在……你知道的……這種消息,我早就知道的……可是,可是……”她有些語無倫次,聲音哽咽,見她這般模樣,邵一忍住抽離自己的手的舉動,抬手輕輕拍在她的手背上。“那就努力去適應(yīng)好了,兩年的時間不短……”話還未說完,鳳飛兒已經(jīng)站起身,撲進他的懷中,兩只藕臂抱住他的腰,將臉整個埋進了他的懷中。只一瞬間,邵一的臉色變了,y沉下來,鳳飛兒的舉動讓他很不快。“邵一,安慰我……求你安慰安慰我……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男人歡愛了……求你讓我忘了少主……求你……”“我勸你還是不要將心思轉(zhuǎn)移到我的身上,你這種女人不對我的胃口?!?/br>冷冷的說道,邵一身體向后一退,兩手抓住她的手臂,猛地將她推開,然后看也不看倒在沙發(fā)上的鳳飛兒,轉(zhuǎn)身離去。“把她送走!”鳳飛兒聽見門口邵一不帶溫度的命令,心中的最后一絲希望完全破滅了。就在她被兩位侍者架起送到一處偏僻的別院的同時,兩架漂亮的馬車悄然到來,馬車的一側(cè)印著醒目的代表帝都長老院標志的紅月徽記。一位高挑的男子低頭從馬車中走下,紅月的光輝照s在他身上,卻遮掩不住他耀眼的光彩,耀眼的不摻雜一點雜質(zhì)的純金色齊腰長發(fā)反s出奇異的光彩,美麗的如同水中藍寶石般的眼眸冷靜的打量著面前的建筑。他的身邊緊跟著一位紫眸少年,酒紅色長發(fā),在右耳處束成一縷,白色的絲帶纏繞在上面,個頭只到他的肩膀,卻顯得機靈j神。“咦,這里……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少年皺起眉頭,歪著腦袋看著面前的建筑有些疑惑了。“你到過這?”男子淡淡的問道,一邊朝前走去,立即有侍者迎了上來。“沒有啊,從沒來過……但是我真的見過……啊,大概在夢里吧!”少年笑了起來,小跑著跟上男子的腳步,“吶,殊寒,我肚子餓了!你聽見它在抗議嗎?”“沒聽見。”“吶,你聽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