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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五十六就沒了興趣,扔下一句話就消失了:“算了,你考慮一下,再過二十四小時我過來找你,趁著這個空檔,趕緊好好的和你的這些男人們親熱一下,省的到時候遺憾……”紅葉的臉微微紅了,望向花夕的目光有些不自在,他覺得自己大概是被五十六算在了花夕的情人中,雖然他和花夕并不算太熟,可是這臉卻不由自己的發(fā)燙。他偷偷的看了一眼煌殊寒,然后低下頭,把臉藏進了昏暗中。花夕自然不會去注意紅葉的反應(yīng),她只是無奈的收回目光,微微嘆了口氣,看了看南音,又看了看煌連策,臉上浮現(xiàn)為難之色。平心而論,若真是如五十六說的那幺嚴重,她實在無法接受他們死去的結(jié)果?;瓦B策是暮色城的少主,煌殊寒是長老會的五大長老之一,南音是煌連策的得力助手,前途無量,而冬鏡、流煞亦是特番的支柱之一……至于紅葉,他年齡還小。花夕開始自責(zé),覺得就因為自己擅自想要回到母巢,就將他們?nèi)繋胨缆?,是一個很大很大的錯誤。南音很敏銳的將花夕的情緒看在眼中:“不用想太多,先休息?!闭f完,轉(zhuǎn)身走開了。冬鏡、流煞看了花夕一眼,仿佛明白南音的意圖,也無聲無息的散開了。一時間,不大的房間里只剩下花夕、煌殊寒和煌連策兩兄弟,外加紅葉四人。“來!過來!”煌殊寒終于是忍不住說出口來,手朝花夕伸來停在半空中,目光幽深的看著花夕,大有種“你不過來我就不會把手縮回來”的架勢。花夕扭頭看著那只手,猶豫了一下,沒動。煌連策一挑眉梢,心里暗笑,他在花夕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扶在她腰間的手輕輕的推了推,將她朝煌殊寒身邊送去。見煌殊寒一把抓住花夕的手,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煌連策站起身,挑了挑眉梢:“知道你們父女兩很久沒見了,給你兩小時敘舊,之后我要把我的愛妻接回去!岳父大人!”煌殊寒白了煌連策一眼,兩小時?開玩笑吧,兩小時怎幺夠!他恨不得將她束縛在身邊一輩子呢!還有,這稱呼算怎幺回事?純粹來刺激他的嗎!眼見煌連策消失在門外,煌殊寒將花夕圈在懷中,想要緊緊的抱住她,又怕失了分寸讓花夕感到疼痛。他捏住花夕的下巴抬起,迫使她不得不看著他的臉,低聲道:“你讓我擔(dān)心了這幺長時間,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把這里全毀了?!?/br>說著,他低下頭,噙住面前粉嫩帶著香味的嘴唇,將花夕想要說的話全數(shù)堵在了口中,只化為一聲微弱的驚呼。紅葉愣住了,看著兩人,臉上緋色更濃。他想了想,尷尬的悄步朝外移去,可是走到門口,他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然后面紅耳赤逃也似得離開了。房間中,煌殊寒早已忍受不住,將花夕壓在身下,強吻令他想念的唇,手伸進她的衣服中,撫/>著她細膩柔嫩的肌膚,按在她聳起的r房上,頓時手心中傳來久違的美好感覺,讓他難以釋手,不停的把玩著、揉捏著。她的身體成熟了不少,散發(fā)出更為迷人的香味,r房更是豐滿了不少,以前一只手握著還覺得小,現(xiàn)在一只手卻快要罩不住了,軟綿綿的偏又極有彈x,還帶著溫?zé)岬挠|感,真想嘗嘗。煌殊寒想著,將嘴移到花夕的a前,一口含住微凸的r頭輕輕的吮吸著,耳邊立即響起花夕微顫的呻吟,她想推開煌殊寒,卻被他抓住了手按壓在他的a口。“父……父親大人……不……不要……”他現(xiàn)在想聽的可不是這個稱呼!煌殊寒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r頭,聲音有些不滿:“叫我殊寒!”“可,可是……”“可是什幺?”煌殊寒突然來氣了,狠狠的在她的r房上印下一個深紅色的吻痕,一邊酸溜溜的說,“你這個薄情的孩子,你怎幺能這幺狠心的將我拒之門外?怎幺忍心將我對你的寵愛全數(shù)忘記?因為有了別的男人,所以你連我也不要了嗎?”r房上火辣辣的疼痛,花蕾卻顫巍巍的挺立起來,紅艷艷的暴露在煌殊寒的眼中,如同兩顆已經(jīng)成熟的紅莓,散發(fā)著香甜誘人的味道。再度將這紅莓含進口中,用舌頭挑逗著,用牙齒輕輕的咬著,煌殊寒撫/>著她光滑的小腰,慢慢的向下,擠進她夾緊的雙腿間,準確而快速的按在花核上,不緊不慢的揉捏著、輕彈著。“啊啊……嗯啊……父親……父親大人……不要!”“你喊我什幺?”煌殊寒大力的吸住r頭,同時手指捏住花核。疼痛與快感一起襲來,花夕大口喘息著,忍不住嗚咽出聲,身體繃緊,手顫抖著抓住他作惡的手,急忙改口:“殊……殊寒……”很悅耳,比起“父親大人”這個稱呼還要悅耳,只是從她的口中而出,就立即挑動了他的情欲。壓抑已久的理智在逐漸的崩塌,情欲沖出束縛,霸占了他的身體、他的大腦,可是他卻一點都不討厭這種感覺。只是幾下?lián)芘舳?,身體下的r體已經(jīng)變得火熱,下體濕潤滑膩,手指毫無障礙的進入到甬道中,頓時被一層層魅r包圍吸住了。身體已經(jīng)敏感到這種地步了嗎?煌殊寒目光暗沉,釋放出自己的碩大rg,抓住花夕的手按在上面,硬梆梆的嚇了花夕一跳,他頓時忍不住有些得意。湊到她的耳邊,聞著她的體香,煌殊寒有些哀怨:“它已經(jīng)寂寞很久了……”除了你,我再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之前也是,之后也是?;褪夂胝f。她是他第一個也將是最后的女人,他唯一想觸碰、想疼愛,想將她困在自己的身邊,看著她歡笑,看著她難過,看著她在自己的身下高潮迭起,癡迷的喊著自己的名字……光是想象,光是那樣坐在冷清的圣殿里思念著,身體就不受控制的灼熱起來,難耐的渴望著她。如果那時候,她突然出現(xiàn),煌殊寒覺得自己就這樣沉溺于和她的情愛之中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陷進去了也不會有想爬出的念頭。如今,思念之人就在眼前,可是卻無法接近,更無法親熱,無力的疏離感讓他快要瘋了。在花夕回來之前,他和煌連策談了很久很久,時不時的沉默著,也許是都是同族人的血緣原因,也許是明了對方都愛著花夕的心情,也許是兩人同樣都是花夕愛過或者愛著的人,煌連策默認了他的存在。“我想要你,一直都想要你,想到這里都快要壞了……”煌殊寒握住花夕的手,將它蓋在自己的a口,吻卻不斷的落在她白皙的身體上,“如果你再拒絕我,再說只要我在遠處祝福你就好了的話,我該怎幺辦……你就這幺想看著我崩潰嗎?看著我郁郁而終嗎?”手下,能感覺到煌殊寒有力而急促的心臟跳動,熟悉而令人懷念。若是他不離開就好了……花夕鼻頭一酸,眼淚水不由自主的溢出眼眶。“你……先離開的……”喘息聲,帶著哭腔的嬌吟,煌殊寒感覺到她身體隱忍的顫抖,仿佛在努力的壓抑自己的哭聲一般,他停了下來,抬起頭,雙手捧著她的臉,注視著這雙漆黑而明亮的現(xiàn)在卻被霧氣掩蓋的雙眸,忍不住心疼。“夕……夕……嗯,我的丫頭……”唇在她的臉上摩挲著、親吻著,舔去微咸的淚水,溫柔的撫/>著她,煌殊寒覺得此刻什幺華美的語言都抵不上這樣簡單而深情的喚出她的名字,讓人迷醉,讓他心疼更深。啊,他已經(jīng)情深至此,無法再離開她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