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結(jié)實(shí),撕了半天也沒有絲毫裂痕,只好作罷,“你把頭仰著點(diǎn),血流到我衣服上來了……”啪嗒——一滴鮮紅的液體正好順著她的額頭往下滴落,眉心正中一點(diǎn)紅,司玥面無表情地揩去,渾身散發(fā)著一種我很不好的氣息。“阿玥……好疼……怎么辦?我是不是要死了?”“疼才正?!辈惶鄣脑捴挥袃蓚€原因,要么是感官失去知覺,要么就是受虐狂,“沒事,我找人給你包扎一下,死不了。”“阿玥……我好餓……”“……忍著。”樓湘湘趴在她并不寬闊的背上,委屈地扁了扁嘴,她都準(zhǔn)備以身相許了阿玥怎么就就不能待她好一點(diǎn)呢?這樣怎能算得上奶娘說的“知心人”?想到奶娘,她越發(fā)傷心起來,被打得辨不清面目小臉配上這傷心的表情越發(fā)猙獰起來。在她們身后的地方,一直隱藏在黑暗里的墨凉兮悄悄露出一張臉,他一直跟在司玥的身后,目睹了事情的全經(jīng)過,果然是那個小女孩,沒想到竟然還活著,想必定是那司玥的功勞吧。司玥如此重視她,那自己何不……墨凉兮心里已經(jīng)有一個主意。☆、第19章月夜下的螢火蟲墨凉兮在她們身后跟了一段路,又偷聽了幾句孩子間的玩笑話,最后轉(zhuǎn)身離去,一轉(zhuǎn)身卻撞上了兩只在黑夜里綠幽幽的眼睛!綠眼睛的主人咧嘴嘿嘿一笑:“抓到你了哦?!?/br>原來上霖惱羞成怒甩袖而回后越想心里越不平衡,他和司玥總共不過也才見了三次面,除了第一次好像他總是被戲弄的那一方,他好歹也是一個堂堂男子漢,怎么能被比自己還要矮上那么點(diǎn)的小屁孩給嚇倒呢?索性就順著原路返回要好好理論一番,哪知道沒找到司玥卻瞧見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大晚上的你偷偷摸摸想要干什么?”上霖壓低著聲音想要營造一種恐怖的氣氛。墨凉兮嚇了一跳,他瞪著突然出現(xiàn)在在自己眼前的男孩,想到洛凰殿主跟自己說的內(nèi)幕,不敢怠慢,卻也不想屈膝,他故作鎮(zhèn)定地?fù)崃藫嵝渥?,“我還沒問你鬼鬼祟祟的跟在我身后做什么,你倒先問起我了,真是好笑?!?/br>上霖一咧嘴,嘿!這人怎么跟司玥那小子一個德行?真是討厭至極!“阿玥,我剛才聽到有說話聲,是不是她們追來了?”樓湘湘忽然瑟縮著勒住她的肩膀,身體微顫。“你聽錯了,他她們早就走了,哪來的說話聲?大概是野貓?jiān)诮写耗??!蹦坎恍币暤乩^續(xù)往前走,她忽然發(fā)現(xiàn)小蘿莉的耳力變靈敏了點(diǎn),難道這就是傳說中草木皆兵?野貓,野貓……野貓叫春……叫春……叫春……身后的二人同時瞠目結(jié)舌,怎么總有一種在影射他們的感覺呢?司玥背著樓湘湘繞了大半圈終于找到了大夫,是個留著兩撇山羊胡的中年男子,見到他的時候正喝的酩酊大醉,大著舌頭連話都說不清,但是態(tài)度卻非常堅(jiān)定地拒絕了她們的請求。“劍宮這么多小娃娃,生個病難道都要我一個個跑過去給你們瞧?自己撐著,撐不了就乖乖裹張席子去海里喂大魚,就你這小身板都不夠他們?nèi)揽p里,走走走,老夫可沒時間來為你們cao心。”他一張大嘴咕嚕咕嚕又灌了許多酒,最后一抹嘴巴坐在了地上,“死了好,死了好,死了一了百了?!?/br>“你們啊,就是些小蝦米,一個兩個不見了沒人會注意的?!?/br>“老人家不給我們看莫不是醫(yī)術(shù)不夠醫(yī)不好人怕我們笑話你?”司玥一挑眉,小腳踩上他的袍子,大有一纏到底的架勢。聽見這種話,那人發(fā)起怒來,兩撇小胡子氣得直哆嗦,扔掉頭上歪戴的帽子,瞪著一雙銅鈴大眼,怒目而視,司玥毫無畏懼地對上他的眼,誰知那人忽而嘿嘿一笑,“小娃娃,你真當(dāng)我是醉了不成?想用激將法,嘿嘿,我偏不上當(dāng),你罵吧罵吧,再罵我也不不給你看你家小媳婦兒?!?/br>“誰想要你看病?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就是想從你這兒要點(diǎn)兒草藥罷了,你頂著個大夫的名頭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活神仙了不成?”“你要草藥做什么?”“還能做什么?不過是預(yù)備著到時候她傷口化膿疼得受不了了,直接配一副斷腸散一了百了,問這么多做什么?你到底給不給?”男子頗為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這個嘛……”司玥忽然一咧嘴,顯出幾分狡黠之意,“我猜上面的人絕對沒說不能給草藥吧?”男子一驚,“哎哎哎,你這小娃娃怎么知道……”說到一半又急忙捂住嘴巴,眼睛四處亂瞟,不過上面確實(shí)吩咐了這種級別的小蝦米不允許享有看病治療的權(quán)力,倒是沒注明連草藥都不能給。“好吧,跟我來就是了,不過你可別跟別人說,要是他們都來我這兒拿藥到時我非得打死你不可!”男子摸了摸小胡子嚇唬著說。跟著男人走進(jìn)他的藥廬,途中路過私人藥圃,里面奇珍異草多的讓人瞠目結(jié)舌,就像富人里的后花園,卻吝嗇得只可讓人遠(yuǎn)觀。司玥根據(jù)前世的記憶要了幾味草藥,又借了他的藥罐熬了一晚黑呼呼散發(fā)著惡臭的中藥,準(zhǔn)備讓樓湘湘喝下去,樓湘湘早就窩成一團(tuán)入了夢鄉(xiāng),司玥一手端碗一手捏著鼻子把中藥灌下去,心里琢磨著這下大概能保住小命了吧,最起碼不會死……看著她背起小女孩就要離開,一直在旁邊不作聲的男人忍不住了,他嘟囔著:“小娃娃你這手法也忒狠了點(diǎn),好歹是你小媳婦你就這樣不管了?最起碼得抹點(diǎn)藥膏……”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翹起小胡子把臉扭向一邊。司玥斜睨他一眼,趾高氣昂地走出去,“假仁假義,誰要你裝好人?!蹦腥嗽诤竺鏆獾闹碧_,最后別別扭扭地往她身上扔了一瓶藥膏,“這是老夫多余的,看你這么可憐就送給你好了?!?/br>司玥一彎腰撿起瓶子就塞進(jìn)了袖子里,清清淡淡地說:“既然如此那我就勉強(qiáng)收下好了?!比缓箢^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你這小娃娃!”男人在她身后直抓腦袋,哼唧了半晌才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句:“……小娃娃脾氣還挺大?!?/br>樓湘湘不回去,她也只能在外面抱著她過了一夜,月光如洗,星輝黯淡,不知道什么時候身邊飛起了一只只閃著黃綠色光的螢火蟲,朦朧的暖光在身邊像是一個個飛舞著的小精靈,有的甚至落到了她的衣服上,成了天然的點(diǎn)綴。她也不把這些小蟲子弄走,只是看著它們在自己的周圍編織著難解的圖案,這些朝生暮死的小家伙啊……是用盡了一生的力氣做出這首人生的絕唱嗎?抱住懷里沉睡的小人兒,司玥腰板挺得筆直,像是陷入了魔怔般呆呆盯著這些黃綠色光團(tuán),直